“这”司徒平闻听过乙休的问题后,不由得面显为难,转头向后面阵中看去。
“这问题还是由我本人来替师兄回答吧!”一个异常秀美的十六七岁少女也都越阵出来,来到司徒平三人身边向他们微微施礼,柔声道了句:“七师兄,既然乙真人看得起妹的法宝,就由妹来亲口回答乙真人可好?”
她这一席话的声柔意婉,盈盈浅笑中尽显出对司徒平的尊重,却令得司徒平怎会不同意?忙头还礼和善道:“九师妹尽管自主,师兄我绝无异议。”
“嗯!”这少女头,转脸看着对面的乙休微微一笑道:“乙真人,您想知道我刚才用来破您遁法的宝镜来历,让上官红亲口告诉你可好?”
乙休大异,看着这个人既貌美,且还极有礼貌的女娃,心中不期然便由生喜爱之心。再朝对方仔细一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不特仙根仙骨,灵慧异常,并还美秀入骨,仿佛美玉明珠,自然流照,人和冰玉铸成一般。比那先前所见的那名叫芷仙的少女更胜过半筹,休尘世之中无此人品,便天上神仙,纵令道法多高,也未能有她这等美秀。
不由得越看越爱,竟直是有些嫉妒起那该死的绿袍老魔来,他是从哪里收罗了这么许多仙露明珠一般美资佳徒,怎自己纵横宇内这么多年。偏就一个也都碰之不上?
于是,老鸵子便更是笑脸不绝,欣然看着这女娃道:“你叫上官红?不错,那宝镜正是你的法宝,就劳烦女娃你为我老人家解解疑惑吧!当然,我也绝不平白占你女娃的便宜,等你告诉了我宝镜的来历后,我可以给你一个允诺,不管今日此间生了何等大事,我老人家都答应保你无事,绝不令你处身险境,如何?”
上官红一笑,柔婉道:“多谢乙真人相护之心,但不必了,我有师长同门尽都在此,相信定可保得晚辈无事。我们还是这宝镜的来历吧!宝镜的来历很简单,乃是上古广成子金仙所遗之宝,全名照影境,最善破除宇内各种隐身遁法,其神妙处乙真人您已领略过了,晚辈就不多了。”
“照影境?”乙休眉头略皱,思量了一下忽眼前一亮,比然道:“可是崆峒七宝之一的照影镜?”
“正是。”上官红毫不犹豫的的认了对方的话。
“果然是你们。”乙休眉头顷刻尽展。看着上官红恍悟道:“这么崆峒七宝尽在你们手中。那元江广成金船果然是你们百蛮山所盗的了?”
“乙真人此言差矣,元江广成金船乃是上古金仙所遗,有缘者得之,我百蛮山确是得了金船遗珍,但那是我们有缘,何被真人安上一个盗字?莫非乙真人敢那金船是你乙真人师门传承之物不成?”上官红也秀眉微颦答道。
语气倒还算温和,但言辞已是颇不客气。
“你”乙休大愕,忽然被这开口便极是温柔礼貌的女娃猛的一,他倒是罕见的无言以对,竟在这女娃面前吃了一瘪,但因老驼子心中确是对上官红颇为喜爱,便也未以为忤哈哈一笑,便把此事放过不提道:“好好好,算你女娃有理,倒是我老人家讲错了话了。元江金船”
“元江金船为何不提?耻兄。你吃了迷*魂*药了?”忽远处又传来一个清朗悠扬的声音接口道。
随即一片祥光雾霄由东南天际悠忽飘来,眨眼到了近前,在场众人转头看去,就见在那祥光雾霄的簇拥之中,正现出六个人来。
其中两人俱做佛家打扮,余等皆做道家装扮,皆都是各具奇相气度油异,但哪个都是神仪外宣道气萦绕,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刚刚从数万里之遥的峨眉赶到此间的李宁朱由穆等六人。
一见是他们到了,那乙休便再顾不得向上官红问,而是御遁迎了上去大笑道:“我是谁人敢胡乱接我的话柄开我的玩笑,朱和尚,适才那吃药的话,是你在诋毁驼子我吧?”
“是我又如何?驻兄,怎我适才遥遥在那边听了两句,却觉得你今日却不向你了?什么时候我的乙道友也变得这般赘言,既先行到此不施展你那雷霆手段降伏妖邪,怎却反倒自认讲错话了?这不像那宇内闻名的神驼行事呀?”朱由穆含笑道。他与乙休相交数百年,彼此素来较厚。故讲起话来便也是言谈无忌,即便言辞稍显不恭,但也都是常有之事,到不怕乙休生怒。
不料,听得朱由穆的问话后,那乙休不但没有如往常一般嬉笑怒骂反唇相讥,反倒是脸色一肃答道:和声,此事你有所不知,不是鸵子我不欲行那雷霆手顿降魔,而是此中之事别有内情,我正要仔细向那女娃询问呢!”
“别有内情?”朱由穆诧异问道。
“不错。”乙休又正容了头,肃然道:“确是别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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