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这唐石便从左手上虚托着的那两个青色光团中分出一个,运起玄功与内中的二凤元婴交代两句,容她与另一光团中的金须奴稍是道别,而后向前一送,这光团便直飞过去笼罩在正是输随的女主人肚腹之上,和着二凤元婴越来越淡,徐徐融合成一片精气渗入其内,终在一刻钟后尽化,先天胚胎已隐其内。
此事一成,即便这对主人夫妇本来已命中无子,但只要其后夫妻一旦合欢,胚胎自然变会孕育,待十月之后再添**。而在此之前,唐石也都察探过主人夫妇无有隐疾,这也是极为重要不能或忘的,否则,再搞出一个什么不欢而育的奇闻来,那岂不就是在开玩笑了。
且投生之后也并未走,唐石再又运起玄功,令得己身大放光明,幻出星冠羽衣等堂皇法相,施展些绮丽手段把那主人夫妇叫起,向他们道了些积德有报,仙人送女,并再添**天赋异禀,并与城外西门十里处一村居书香世家之子素有宿缘等等之言后,把这主人夫妇唬得倒头就拜,如梦似幻,他便再施手段令两人睡去,脱身又往另一户人家去了。
这一套把戏,则就是那佛道正教尤其是峨眉青城等派经常所用的把戏了,唐石也不过是邯郸学步罢了!
而且不待这秦姓二夫妇梦醒后该如何的惊喜不定,片刻后,唐石却又来到岳州府西门外十余里处的一座村落中,一户与秦家福德之气不同,但清华之气更直上冲霄的大宅之中,欲把金须奴元婴送在此家。
清华之气,对于修士而言则是一种比福德之气更适合投生的无上人家,要知道修士本就是以吞吐云霞,纳练天地灵气而修持自身,而清华之气,可荡涤人身浊杂之气,令根器更是神清骨秀,先天禀赋更赠,这等人家,轻易却也难以碰上一户。
不过,与那秦氏商家的主人不同,待唐石隐身来到主人卧房时,却现这户人家的主人两夫妇,在这等深夜犹还未歇,那男主人正在烛前夜作读书,女主人则是刚刚铺床准备歇下。
唐石无法,只得隐身其侧静待他们歇息,毕竟人家还未上榻,如果真施展什么手段令其等昏睡再行送子,那样待起明日醒转后也未免太着行迹。还是等人家上得床榻后,再施展手段送子方来得稳妥些。
幸好,也并没有用唐石等上太久,片刻之后,那看似四旬左右的美妇铺好床榻,便转头招呼其夫道:“夫君,夜色已经深了,且早些歇息吧!”
“来了。”风雅文秀的男主人应了一句,便也宽衣去鞋上得榻上,与妻子并头卧下便准备合眼。临睡前,还问了一句道:“绿华也有些时日未曾回来了吧!她上次离家时,可何时再行回来。”
“元夕前后吧!”女主人已是困意上脸,随口答了一句,便转身拥着夫君合上双眼,沉沉入睡。
见妻如此,男主人也没再看,微微头,也便回拥妻子合眼入眠。
见他们两夫妇总算入眠,唐石也再不耽搁,将那金须奴元婴也送母体,再依前法施展了一些玄虚神异,他便离开此间,直往百蛮急回去,
三个时辰后,东方旭日初升时,他便已是回到了百蛮,在主峰大殿内向师尊回禀详情。
而那绿袍端坐殿上,听得唐石禀明顷刻后,便也头道:“嗯!此事你办的很好,先前选定通宜福德之家之言却是为师想得易了,却没想到只是两户人家便这么难找。不过一家福德一家清华则是更好,那两家分别的秦姓与林姓是吧!有暇的时候你要经常过去看看,莫要被哪个修道人无意经过,再突然横插一手把你的两个弟子抢收过去便就不好了。”
“弟子知道,待他两人出世后,会亲自过去预作些戒备手段的。”唐石答道。
“如此便好。”绿袍再头,又交代道:“既然你已回来,那这山中之事便还是交由你来处置吧!待两个时辰后,我会带明娘和平儿离山一行,过的几日便就回返,如无有大事,你便不要去惊动你俞师叔,她现在正是须弥禅功就要成的要紧关头,不能多处杂事。”
“是,弟子领命。但师尊你此行带着两位师妹师弟同行,可是有什么要事吗?”唐石又再问道。
“嗯!是有一件颇为重要之事,为师此行,是想给你们带一个师弟回来。”绿袍道。
“十四师弟?”唐石惊讶问道。
“正是。”绿袍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