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听你的!要不要亲,要不要睡,什么时候亲,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成亲,都听你的!”说完,杨暄低头看了看自己高高竖着的小兄弟,声音极尽委屈,“就是……你能不能稍稍体贴我一点?”
崔俣视线看下去,额头一跳,怎么感觉这辈子的杨暄那处更大了!
他甩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绮色抛出去,叹息一声:“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你初回皇宫,危险重重,就这样偷偷跑出来,发生意外怎么办?”
杨暄撇撇嘴:“宫里并没有人关心我,也不会人来找我。”
崔俣冷笑一声:“你的人不是人么?”
杨暄没说话。
“若想害你的人突发奇想呢?会体贴你不在,换个时间方式么?”
杨暄继续沉默。
“我知道了,”崔俣声音平直,安静环境里更显冷漠,“你是不想听我的话。”
杨暄立刻怂了:“好好,我不缠你就是了……我同你说会儿话就走。”
崔俣一脸‘孺子可教’的满意,敲敲桌边示意杨暄坐过来,还亲手执壶给他倒了杯茶:“说说吧,回宫都遇到了什么?”
杨暄喝了盅茶,才十分欲求不满的看着崔俣,说起宫里之事。
听到太康帝以病为由不见杨暄,崔俣冷笑一声,这是连脸都不要了啊!你亲自下旨迎太子回宫,回来避而不见,还不让参拜,这是自打自脸么?
与之相比,没有宫宴相迎,越王故意言语找茬都是小事了。
“还有,”杨暄说起住处的事,眸底闪过一丝冷意,“他们不想让我住东宫。”
崔俣脸登时黑了,真是小家子气!接都接回来了,还计较住哪这回事?太子住长安西山皇慈寺都是太子,不住东宫就不是太子了?真是可笑!
“你别气,”杨暄长手越过桌子,捏住崔俣的手,轻轻摇了一下,“我这不都回来了?他们也就还能这样为难我了。”
崔俣看着杨暄表情有些不对,冷漠的收回自己的手,眯眼问他:“你怎么想?”
杨暄眼神有些闪烁:“我觉得吧……住哪都行,要是能住外面,咱们行事还能更方便些。”
崔俣怎会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你是觉得见我方便吧。”
杨暄嘴唇紧抿,没有说话。
“我从不考虑类似这种‘心上人重要还是事业重要’的问题,强者,两者可兼顾,情爱一事,并非朝朝暮暮耳鬓厮磨……”崔俣眸有亮光,灼灼逼人,“你真不懂?”
杨暄闭了闭眼,长长叹气:“虽我不住东宫也是太子,但东宫意义非凡,若我回朝却不住东宫,自愿外住,朝臣和百姓……会对我失望。”他说完,认真看着崔俣,“你放心,这事我会自己办好,必顺利入住东宫,配一应属官,迅速崛起!”
崔俣看着杨暄小狼狗一样的凶霸眼神,不知怎的,想起上辈子一桩旧事……他眼珠一转,笑了:“这次倒不必。”他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他们现在压你,彭传义案后,还会更重更猛的压你,你别反抗,什么都不做就好,终有一日……他们会求着你入住东宫!”
杨暄一看崔俣神色就知这兔子又有了什么主意,眸底闪出兴奋:“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
杨暄才不信。
崔俣却又笑了,这一次眉压唇弯,带着并不常见的恶趣味:“因为你不乖,所以我不想告诉你。”
杨暄:……这样一说,更好奇了好不好!
“另案子方面,彭传义手里那另一半册子,我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