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3个手镯还是都被许启凛给顺走了,并义正言辞地说:“我家琬竹戴好看。放你这里也是压箱底。”
许夫人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说的是事实,这些她确实没怎么戴,而且之前还做慈善捐了一些。
给更适合它的人,才体现它的美与价值。
而一旁的许父,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上次来搜刮他的画,这次又来搜刮他老婆的玉镯。
突然发现在他养的儿子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不过好在将来都是一家人。
而这时俞琬竹从卫生间回来,望着面前的首饰盒,有些诧异,开口道:“伯母,这些手镯你还是要自己留着吧,我有的。”
许启凛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咱们一天换一个,主打一个不重样。”
“疯了,而且我平时也很少戴。”
“收着,这些放我这里也是放着,丧失了它原有的价值,而且你戴很好看。”许夫人拿了袋子将它们装在了一起。
许启凛拎着它,牵着她的手,“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见他已经拎在手上了,只得赶忙道谢:“谢谢伯母,伯父。我们先回去了。”
“嗯,下次休息再过来。”
“好的。”
坐上车后,俞琬竹皱着眉头:“发现你的脸皮真的有些厚,已经给红包了,还收手镯,让人觉得我很贪,而且这些手镯看质地就不便宜,要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你带好看,磕着碰着就再重新买,放心吧,我妈她有很多,外婆他们就是之前做玉器生意的,下次带你去见他们。”许启凛其实更想要她母亲手里的玉簪子,最后想想还算了,那是她出嫁的东西。
“你还真不客气,”俞琬竹见他说的如此轻松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
“放心他们不会觉得你贪,只会说我,他们很喜欢你。”许启凛将其抱坐在腿上,将她的大衣褪去,头埋在她的香肩上,撩开她的发丝,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脖颈。
一阵酥麻传来,让她有些不适应,毕竟前面还有司机,虽然隔板被升起来了,但是有人在,她就是浑身不自在。
抗拒地低喃,:“别这样,有人呢。”
“别怎样?琬竹,你克制点不叫就可以了。”继续开拓着他的领土,毫不在意地说着。
“别亲,好痒,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回家好吗?”被他亲的整个肌肤像被电流击过一样,心里更是痒痒的,让她有些渴望,但是终归理智占了上风,现在地点不对。
回家后至少是私密的空间。
在这里她万万接受不了。
闻言许启凛不舍地抬起头,嗓音沙哑:“回去怎么样都可以吗?”
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地磨着,等着她的回答。
“你这是趁火打劫,跟土匪强盗有区别吗?”
“只对你趁火打劫,琬竹,明天不上班,嗯?”
“流氓。”将头扭向一边,躲开他的亲吻。
许启凛又轻揉着她的手,滚烫的唇贴在她的指腹上一点点地吻着,“难道我不是绅士吗?”
俞琬竹都替他臊得慌,绅士都是表向,“你人前绅士,人后就是个流氓,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听完车内传来阵低沉的笑,他的琬竹太聪明了。
“我是狼,你是什么?”低笑着询问道。
轻声低喃着,“单纯的小白兔呗。”
温热的手轻轻捏着白嫩软软的指尖,开口道:“狼回家就好好享受他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