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婳从温清川身边走过,一个眼神也不愿施舍给他。妙仪倒是颇为幸灾乐祸地冲他笑了笑,全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而后宫门被关上。
屋内只剩下了温清川和别迟尘两人。
温清川将那瓶草药收进了袖中,并没有打算现在使用的意思。
“怎么不上药?”倒是别迟尘先开了口。
“想来上皇找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这等小事等谈完之后再做也
\t\t\t\t\t\t\t\t\t', '\t')('\t\t\t\t不迟。”温清川垂眸没有去看别迟尘。
妖王身份尊贵,就算他真当上了云剑门的掌门也要礼让三分,更别说他如今只是一无名之人,于礼而言是不该同别迟尘对视的。
“呵,说得倒是我求你来一样,你私自闯入镜花水月的账,本皇还未同你清算,既然你不需上药,那边新账旧账一同算了。”
话音未落,厉风已至温清川面门前。
他侧身才堪堪躲过这一道。
下一瞬,又一道劲风裹着凶意从他身侧袭来,眼见躲不过,长剑出鞘与劲风相抵,温清川被迫后退一步才堪堪站稳。
“怎么,是觉得本皇不值得你使用渡劫期的修为?”一声哼笑从耳侧传来。
温清川眉眼一凛,骤然抬手,与别迟尘手中的银簪相碰。
“后辈不敢。”
两人一触即发,纷纷撤后两步,迅速拉开距离。
“不敢?本皇看你胆子大得很。”别迟尘不再手下留情,长袖一挥,数道银针而出,每一个都冲着温清川面门而去。
温清川后撤一步,长剑在他手中转了个圈,将数根银针挡了下来,“后辈此次叨扰上皇,是有要事而言。”
别迟尘面色冷峻,并不想听他而言,身形一闪,竟是不见了踪影。
温清川站在原地,并未动,他知这是别迟尘动手前的宁静罢了。
“要事?你此次前来不先询问鹤方的伤势,倒是要同本皇谈论要事,何事能比得过鹤方的伤势?”
话音刚落,一道长鞭破空而出,直直冲向温清川心口处。
温清川抬剑阻挡,那长鞭还未碰到佩剑就消失不见,与此一同消失的是别迟尘的身影。
“鹤方有上皇看护,自然不会有所差池,若是有什么是后辈能做的,后辈定当在所不辞。”温清川手握长剑,环顾四周,望向一处时,眼中神色一动,随即垂眸敛去。
“你说得倒是轻巧,你是为私心还是为天下潜入鸠千夜与本皇无关,与鹤方无关。但他如今跟着你在鸠千夜受了重伤,强行开九尾又加上魔气侵体,你那个道侣手下不留情,长剑离他心口只有半寸距离。如今他灵根受损,修为大减,你又能做些什么!”
闻言,温清川瞳孔微缩,抬剑的手稍作停滞。
刹那间,长鞭从温清川背后破空。
鲜血染红了白衣。
别迟尘看着温清川的动作冷哼一声,动作没有停,长鞭从四面八方挥来。
温清川没有动作,任由长鞭甩在自己身上,洁白的长袍瞬间染成了血红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赎罪?”别迟尘不悦地说道,一鞭子打在温清川握着的长剑上,“拿起你的剑来!”
温清川神色一动,在下一鞭落在自己面前时,长剑更快一步。
“鹤方如今还未清醒,你在这自虐给谁看?本皇可不是什么小妖,我且活了上有千年,你若是真的悔恨,便不会如此自暴自弃!”
长鞭擦过温清川的左脸,瞬间一道血痕显现,这一击温清川并非放水,是实打实地没有挡住。
“你能为鹤方做些什么?!”
下一秒,红衣在温清川面前显现,随之而来的是十成功力的长鞭。
温清川在别迟尘露出身影的同时抬起长剑。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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