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如今也没了凤骨,只剩全身的火凤血脉,做不到浴火重生,想来应该是池应淮想得法子将他又拉了回来,不然天道也不会说他在人间还有尘缘未断。
刚醒来时,他其实没有五感,山顶的寒气和凌厉的风告诉了他所处之地,那时别说是吃些什么了,他连清醒都是少有的。
又或者说是,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清醒之中了。
听不到,看不到,感触不到。
他被三界排除在外,隔绝天地之间。
体内的寒气不少次都让他认为自己要被侵蚀掉了,但他都活了下来。
靠着天眼,他在雨隐山上造了个简陋的木屋,那时山上总是下雨,他在神域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心只会练剑修行的人,搭好房子后却总是漏雨,好几次他的棉被都是潮湿的。
也是后来才学会。
当时他没钱,下山去买棉被,因为山下的人都没什么灵力,他还摸索了好久才能行动自如。乐人间的人对他很好,见他行动不便还怕冷,送了他棉被,为他介绍了能救济一下的地方。
只是每到报上名字后,都被人拒之门外,还真是辜负了那个热心肠婆婆的一番好意。
温清川想到这里轻轻摇了摇头。
后来他的五感渐渐恢复,体内的极寒也渐渐退去,除了身子不耐寒以及每月十五都要被残留的情蛊折腾一番外,他已经可以称之为是个正常人了。
成为凡人后,最不便的便是会饥饿,会疲惫,只是凡人需要一日三食不可缺,他只需要一日一食便好。
那时他只靠着给人代写书信,偶尔下山算个命能有几个钱来,也算勉强够用。
后来有了温净就不行了,一月一下山变成了半月一下山,他还记得某次下山正巧听到别人编排他的话。
日子也算安宁。
只是不知道这个臭小子现在怎么样了,之前他睡觉浅,极寒未消散前总是容易醒来,后来极寒过去,又被温净折腾得睡不着。
他总是那么有活力。
温清川眉眼弯了弯,面色温和下来。
晏别应该还在门外,他在外面站了一天却一直没有进来。
原先他还认为又要多编些话来才能将人糊弄过去,没想到只需要稍稍放低姿态对方就产生了怀疑。
温清川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百年之久,人都会变的。
晏别没有意识到,就算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般存在的上清仙尊也会在岁月的洪流中被磨平了棱角。
这倒是方便他了,不然也不会在进入云剑门后又这么轻松地脱身。
“晏别?”
一道声音将温清川的思绪拉了过去。
他抬头看向门外,看到一团熟悉的灵力流动。
玉楼站在篱笆外,手中拿着一壶酒,不悦地看向院中的晏别。
他蹙眉看向晏别,而后往屋内扫去,面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挂在腰间的佩剑也微微震动起来,像是下一瞬就要破空而出。
“你在我师尊屋内藏了人?”玉楼几乎是咬着牙将这句话说出来。
晏别抬眼看他,没有否认。
下一秒,长剑破空而出,只冲晏别的心口。
“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月光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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