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外面待着吧,我想一人在房内静静。”温清川朝着身旁的丫鬟说道。
不知是不是幻境的作用,那丫鬟没有多说一句话,领了命令便走了出去,等到房门被关上后,温清川抬手直接将红盖头掀了去。
\t\t\t\t\t\t\t\t\t', '\t')('\t\t\t\t虽然戴着红盖头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但是不如去掉好。
他没有摘掉繁重的发饰,只是起身在屋内转了一圈。
薛家倒是跟淮江的街坊邻居所说的那般富贵万分,屋内就连简单的铜镜都大有将就,整个屋内更不用说,更是无比华丽。
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异常,温清川看了两眼后便又坐回了床上。
如今他还不清楚这幻境有何作用,对方显然是花家人,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花家竟然曾经和平民百姓有过婚缘,此事他也从来没有从池应淮口中听说。
或许并非他们不知,整个神谕可能也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若是如此,对方又为何要将这幻境展示给他看?为何又让他以自己的身子进入幻境,而非是花家女子的身份,难道是不想让他看出她的真实面目吗?
之前在鸠千夜跟魔君所进行的交谈,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故意引他入局。但为何又还准许晏别进入此局?
设下此局对方到底有何目的?
难道只是简单地想要揭示真相或是让他为薛家所讨一个公道吗?
当真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强行突破环境,得不到任何东西,恐怕只有他和晏别两人经历薛家灭门惨案一事,才能得知事情的真相,才能从这个幻境出去。
想明白之后,温清川反倒是放下心来,又或者说他并未因此事的诡异万分而有所担心,几百年来能让他所担忧的事情真是少之又少,既来之则安之。
温清川端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夜晚降临,根据幻境一开始所发生的事情,以及淮江本地人所告诉他们的传闻,如今的婚事应当是薛家还未从京城搬离前的事情。
对方想要告诉他什么呢?
多想无益,看来如今也只能等到和薛家人接触的时候才能有所获得。
好在幻境并非真的让他们在薛家度过多少年,很快夜晚就降临下来。
外面依然喧嚣着,但相比白日的情况已经减轻了许多,想必已经到了宴席的尾声。
温清川这般想着,起身将房内的烛火点燃,而后拿起床头被他丢掉的盖头,重新戴在了头上。
他还不清楚这幻境内是否还是存有其他的隐患,还是尽量按照正常的流程进行比较好。
“少爷好。”
“嗯。”
门外传来了交谈声,下一瞬木门便被打开了来。
晏别抬眸看向床榻处端坐着的温清川,在看到对方头上的红盖头时,他猛然一愣,怔怔地看向床榻上的人。
甚至连背后的木门都是丫鬟帮他关上的。
他有多久没见过温清川身着喜服的样子了?
一百年?还是更久?
之前结缘时,温清川只是找了件红色的袍子穿上,他一向喜欢从简从素,若不是同他结缘也不会穿那么鲜艳的颜色。
当时他并没有心思去观察温清川的神色,是喜悦还是什么,他都未曾看清,甚至连人离开后再回忆时只能想起对方身着红衣的一抹背影。
再后来,他在鸠千夜让百位绣娘为他绣出了世上绝无仅有的喜服,亲手绣好喜帕,但最后还是没能看人穿上那件衣服。
如今再看到温清川穿上这衣服时,他竟然有些退缩怯懦,若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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