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有一丝情谊,或许再考察个几十年几百年两人也并非没有可能,若是他真的忘却前尘,那也只能怪晏别错失了这个情缘,他只当对方是自己侄子的爹了。
“鹤方你知道的,我已修成了无情道。”温清川垂眸将手中最后一枚棋子落下,“你输了。”
别京白睁大眼睛再次看了眼棋局,确认自己真的又败了后便怄气地将白子扔到棋篓里。
“爹,你午饭想吃什么?虾鱼肚儿羹和青笋糟鸡怎么样?”温净像是算准了他们结束的时间一样,准时推开门笑着询问温清川午饭的安排。
午饭自然不是他做,做午饭的人也跟着他后面站在门口等着温清川开口。
“如此便好。”温清川笑着回到,抬手将棋盘上的黑子白子一一收起来。
“今日风大,你若出门记得将这披风披上。”
“好,出门小心。”
“等我回来。”
“嗯。”
晏别将早就备好的披风叠得整齐地放在木桌上,而后带着温净下山打猎去了。
温清川将棋盘收拾好之后没了再下的打算,而是坐在桌子前静静地想着,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
“怎么了?”别京白疑惑地看向温清川。
“我想吃山下的枣糕。”温清川忽地笑了起来。
别京白白了他一眼认命地站起身,“我看你那是修成了无情道,这口腹之欲你不还有,我看还比之前更盛了些。”
“多谢,鹤方。”
别京白不听他的客套话,挥挥手便下了山。
等人都走了之后,温清川原先勾起的唇角也低了下去,他的手中突然变换出一封信来,他拆开看了两眼,那信件便在他指尖燃烧成了灰烬。
木屋的房门再次关上的时候,木桌上的披风已经不见。
……
涂山妗自那日见过温清川之后第二日便回了涂山。
涂山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压在她身上需要她回来处理。
此刻她正走到涂山不许任何人进入的迷境,她手中握着令牌看着面前的法阵,忽地笑了一声。
她抬手将令牌放到手边石头的空缺处,刹那间法阵竟然不攻自破,只听轰隆一声,一条暗道成现在她的面前。
涂山妗看着深不见底的暗道轻叹一声,将令牌收了回来,顺着台阶进入了暗道。
只见她进去的那一刻,这暗道的门便自行关闭,阵法又完好如初地出现在了暗道之上,仿若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暗道中昏黄的灯光将涂山妗那张妖冶的脸更添几分神秘。
涂山妗顺着这暗道往下走,只见下面的空间愈发的宽阔,最后竟然到了一间密室内。
而这密室中间摆放的东西竟然是百年前散落于人间的清心铃。
“温清川,你既然知晓我的身份又何必再躲躲藏藏?”
涂山妗看着清心铃无奈地摇头轻笑。
果不其然,下一刻温清川便出现在涂山妗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