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遥忽然觉得有些困了，突如其来的疲惫感，促使他没忍住打了个哈气。
“哈——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金佑成没有注意到玉遥神情上的变化，自顾自地说道：
“你知道昨晚袭击你的疯女人，在酒吧里自杀了吗？”
玉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她死了？”
“是的，她用红伞的尖头，刺穿了自己的颈部，飞溅的血水还碰到了我的身上。”
听到女人自杀的消息，玉遥第一个反应就是邪术反噬。
他想和金佑成聊邪术有关的话题，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刚要说出口，脑海里忽然响起了青灵的声音。
【不要和凡人提起鬼神法术，他们会认为你是个疯子，然后把你强制关进精神病医院。】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金佑成追问道。
玉遥犹豫了片刻，道：
“她在自杀的时候，有没有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你能将她自杀的经过，详细说一遍吗？”
“我记得她双眼空洞，走路的姿势像极了提线木偶。她自杀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听起来不像是邪术反噬，反而像是中了驱魂的咒法。”
玉遥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声音不大，却一字不差地传入了金佑成耳里。
“什么咒法？”
“没什么，我要回教室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玉遥端起餐盘站了起来，刻意回避了金佑成提出来的问题。
金佑成眼眸暗了暗，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和玉遥之间产生了隔阂，玉遥不再像之前那样，什么话都对他说了。
金佑成双手端起餐盘，假装打了个哈气道：
“嗯，昨晚我基本上没怎么睡觉，正好回教室眯一会儿。”
玉遥没有多说什么，将餐盘放入回收点后，便和金佑成一同回到了教室。
偌大的食堂，只剩下了一个人还在用餐。食堂阿姨见那人坐在椅子上，也不动筷子。
为了尽快下班，食堂阿姨走到了男人的身旁，语气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这位老师，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课了，请问您吃好了吗？”
男人压了压帽檐，随即端起餐盘，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近看之下，食堂阿姨忽然发现，男人浑身散发的气质不像是老师，反而像是电视机里常出现的坏人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