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尹善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明白了玉瑶刚才那句话的言外之意。
“不可能！自从您出现后，我就伪造了您的身份信息，对外也没有和人提起过您的能力。那些人是怎么知道您是……”
金尹善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神情凝重地注视着玉瑶。
到目前在，他只从祖父的日记里，了解到玉瑶和祖父的关系，以及他逆天的能力。
除此之外，他对玉瑶的过去一无所知。
只有神明才拥有改变凡人命运的能力，所以他和祖父一样，坚信玉瑶就是来自华夏的神明。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玉瑶像是看透了金尹善的想法，淡淡一笑道：
“我不是神明，也不是人类，更不是妖邪鬼魅。”
“那……您是什么？”
金尹善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他紧张地注视着玉瑶，生怕自己的问题刺激到玉瑶。
玉瑶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根本不在乎金尹善话中的不敬。
“我是不容于世的异类，你将我带回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排斥，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沉睡。”
第78章 因果
玉遥短短的几句话，给金尹善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从他发现玉遥频繁昏迷以来，他就隐隐猜到了玉遥的身体出问题了。但是他没想到玉遥会这么直言不讳地，把自己的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什么叫不容于世，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暗指着什么特殊含义。
金尹善思绪很乱，他怔怔地注视着玉遥，想从玉遥的神情中找出答案来。玉遥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地回望着金尹善。
半晌过后，金尹善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艰难地开口问道：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吗？”
玉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向前走了几步，距离金尹善越来越近。金尹善没有退缩，直勾勾地盯着不断逼近的玉遥。玉遥停下脚步，清澈的眼眸直视着金尹善，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人类没有任何杂念地信仰之力，是神明最基本的存在形式。”
金尹善瞳孔微缩，语气不容置疑地反问道：
“您这句话的意思是，只要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明，那么神明就一定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