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情说来话长,中午再说。”
何大清说完,也不打算逗留。
闫埠贵其实还想多问问,但想到中午能去蹭顿饭,也就没着急追问。
再说他还要收拾收拾去上班,学校那边万一迟到可是得扣工资。
闫埠贵转身回了屋。何大清也已经到了中院。
中院看上去跟六年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东边还是住着贾家一家人,西边是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家。
正中间的堂屋,便是何大清名下的房子,老何家。
除却这堂屋,还有紧邻着易中海的一间房间,也是何大清的。
那个偏房,应该是雨水在住着吧。
何大清感慨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忽然听见西屋那边有响动。
易中海端着刷牙缸子走出来,看见何大清的瞬间,他也愣了。
“何大清?”
易中海的震惊不比前面两个人差,他怎么也没想到,一觉醒来会忽然看见最不想看见的人。
六年了,易中海在这六年里经常会想起何大清走的那天晚上,更是会想起他被白寡妇纠缠的那些岁月。
面对何大清他有心虚,更多的是烦躁厌弃。
因为何大清的存在,他就会忘不掉那些最黑暗的日子。
何大清不是在保城跟白寡妇过日子吗?听说还在那里找了工作。
白寡妇也把何大清管理的很严格,几乎连一封信都不让何大清给俩孩子邮寄。
今天何大清怎么自己出现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
易中海在那一瞬间想了许多,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神色。
“老何,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过来看看家里?俩孩子有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易中海又露出正派的笑,不知道的人很容易被他这道貌岸然的样子蒙蔽。
何大清早就知道了易中海的嘴脸,他冷哼一声,“我不是回来看看,是要常住。”
“我以后再也不去保城。”
“易中海,我劝你收起你的算盘珠子,我儿子姓何,不姓易,你少打他主意!”
易中海的脸瞬间僵住,这何大清吃枪药了?大早上的说话那么冲。
还有,何大清什么意思?难道已经知道他算计傻柱给自己养老的事儿了?
可这事儿他还没跟傻柱说,只是心里的一个打算,何大清怎么知道的?
易中海决定先稳住何大清,“不是,老何,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何大清白他一眼,“误会什么?误会你算计我?坑我被白寡妇一家吸血?不妨告诉你,我跟白寡妇已经离婚了!”
轰,此话一出,易中海心中仅有的侥幸也消散。
怎么回事?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