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还有粮食,他更是拿不出来。
可是不在规定时间内交上去,吴主任极有可能会把他送去所里,等候裁决。
易中海真怕了。
“老何,我带了花生米,你待会儿让柱子炒炒啊。”
闫埠贵的声音在此刻传进来,何大清在进门时候遇到了闫埠贵,给他说了说中午一起喝点儿。
这不,为了能够吃顿好的,也为了让何大清能以后还找他,闫埠贵也大出血了,一下子带来一斤花生米。
那可是一斤花生米呀!
平时闫埠贵自己吃花生米,都是按粒算的。
何大清也知道闫埠贵的尿性,所以他带多带少的都不嫌弃。
而且既然自己叫闫埠贵来,就没有指望着他带东西。
“给柱子放那儿就行了。”何大清接了一句话,让闫埠贵坐。
闫埠贵心情好,笑的嘴角都要咧耳朵根子去了。
“哎呀,某些人天天在家生闷气,笑死我了。”
何大清当然知道闫埠贵说的是谁。他也没想到,吴主任竟然这么刚,而且一点儿情面都没给易中海留。直接就把一大爷给了他。
但想想也是易中海活该,谁让他之前总是装大尾巴狼呢。
当初在大家面前有多耀武扬威,现在就有多打脸。
“闫埠贵,你想说我坏话就直接当我面儿说,背地里说人不怕懒舌头!”
俩人正说话的时候,谁知道易中海忽然掀开帘子站在了门口。
被点名的闫埠贵吓一跳,但很快又底气十足的站了起来。
“干什么?偷听别人说话就光荣了?甭管怎么说,我行的端做得正,不像是你,总是用道德绑架别人。”
“力气东西都是别人出,好处都是你赚了去。”
闫埠贵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有什么啊?易中海反正已经不是之前的易中海了。
嘚瑟什么?
怎么说,现在他闫埠贵还是这个大院儿的三大爷,易中海却早就不是一大爷!
被闫埠贵这么说,易中海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他就因为看着何大清叫闫埠贵来喝酒,他心里气不过才跑来。
谁料,还没进门就听见闫埠贵说他坏话,还嘲讽他。
他也就没忍住,直接怼了出来。
这会儿看着何雨柱站在那里炒鸡,丝毫没搭理他的意思,易中海的心更是憋闷。
他说不过闫埠贵,又对何雨柱撒气,“柱子,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俩会闹成这样。”
“我承认之前我有私心,想跟你处成一家子。但我还是那句话,你爸爸跟别人走了是事实,不管怎么解释都改变不了。”
“在你跟你妹妹小时候,我照顾你们也是事实,这个没办法抵赖。”
“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吧,你这个人挺没良心的。别人好几年的辛苦付出,就因为一点儿错事,你就全否定了。”
易中海说着说着,竟然泪眼汪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