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别院安排在皇城外,既能满足司沅离宫的心愿,又能在最大程度上保证她身体未好全时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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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十离开后不久。
谢临珩将城防图放好,起身回了虞听晚所住的卧房。
门被打开时,响起“吱呀”一声。
谢临珩蹙了蹙眉,怕吵醒她,很慢很慢地将房门关上,才抬步往里走。
室内光线昏暗,烛台上的烛火轻轻摇曳着,在屏风上映出一点点隐隐绰绰的影子。
谢临珩走至榻前。
看着床褥上,侧躺着的女子。
眼底各种情绪闪过。
最后,他解开腰封,脱下外衣,上榻躺在她身侧。
就在他手臂碰到她腰身的那一瞬间,本该早已熟睡的女子却全身滞了下。
谢临珩指骨顿了顿。
随后指腹不经意地划过她眼尾,在她眼角轻轻蹭了下。
虞听晚闭着眼没动,但睫毛颤了颤。
确认过她没再掉泪之后,谢临珩才箍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他力道很重。
似怕她再消失不见。
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骨血中,永远不分离。
第179章 司隼白去见谢临珩
不知过去多久。
他终于开口。
低涩的嗓音,打破深夜的宁静。
“宁舒,孤就当,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虞听晚睁开眼。
但身形没动。
还是背对着他的姿势。
波澜不起的双眸静静注视着垂落的床帐。
耳边他的声音继续响起:
“你不曾逃婚,也未曾离开皇宫,更没有和宋今砚之间的朝夕相处。”
“宁舒,我们就当,这些意外不曾存在过。”
“我答应给你的承诺,和从前一样,全都作数。”
说完,他停了停。
收紧搂在她腰身上的手,黑眸闪过会晦涩的情愫,薄唇在她脖颈上轻轻碰了下。
“明日,我让人送你回宫。”
虞听晚所有的沉默,因他最后这几个字,尽瞬间被打破。
她半刻的停顿都不曾,他话音还未完全落,她就立刻道:
“我不回去。”
“谢临珩,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