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柔荑(1 / 1)

她笑了笑,“皇家缛节罢了。哥哥少与内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间此等隐秘罢了。”

他的后院显然是空落落的还一个nv人也没有。

辽东这一脉在这方面一直g净得几乎不像话——子嗣越来越单薄,到他这儿更是变本加厉。

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怀疑,哪天他实在烦了辽东这一摊事会直接带发出家。

不过就算他任x至此,陛下那儿肯定会狠狠拦着。

他虽冷淡变本加厉,但他治军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动起来:“既然有这等缛节,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香罗帐中已重归一片漆黑,她愣了愣神,飘着浅绯、微烫的雪颊隐没于黑暗中,“哥哥莫要说笑。”

往她窄窄的颈窝里枕了枕,封从很认真:“不是说笑。”一时间手底下又不安分起来,似要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们睡吧。”

舟车劳顿数日,又哄着他同他耳鬓厮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话语里也能听到几分倦意,不像先前那般,清明平淡中微微藏着狡黠。

他素来乖巧,便没再闹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紧在自己滚烫的怀里。

唯有一点,他求她迁就了他,拉着她的手教她隔着他亵k握着他胯间那孽畜入的眠。

清早,冬日无yan微y沉的天se里,轩窗前,软榻上,封容倚在哥哥怀里,腿上搭着一条锦褥,手中捧好小手炉,整个人暖洋洋的。

不过,有身后男人的躯t做热源,本不消额外费力捧个手炉的。

这不,封从往前0到她一只小手,所触热乎乎的,便将之捧了起来,放落到唇畔。

紧接着,自她指尖起,被某种又软又sh的东西撩拨的、su痒痒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一点一点濡sh她每一个指节,又到她掌心、掌根、腕间。

放任着他巨犬一样伸舌t1an着她的手,她往他颈侧枕了枕,“哥哥,有一事我要同你说。”

她已经知晓他每旬有四五日会待在城中处置三司事务,其余的日子则待在军中。

他说是,妹妹便安生待在辽王府,他回城时会好生陪着她,其余日子则要委屈妹妹自己寻些趣处了。她要说的便是此事。

“我想去营中陪你几天。”

她是轻描淡写地这么言了句,封从跟侍立在旁的嬷嬷、众侍nv都霎时惊诧不已。

封从将刚放入口中的她的手指暂且取了出来,捏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妹妹怎会有这等荒唐的想法?”

军营,那是她能去的地方么?且不说规制不允许,于她而言,规制尚且是虚的,那等地方绝不是她一个身娇r0u贵、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公主该待的。

“只待几天罢了,”她仍然很平静,似乎仅仅在说一件很小很寻常的事,“想去那里陪陪哥哥。”

“就算去,至多教你只身去,把你藏在我房里。除了我,没有人服侍你,你的侍nv们一个也不能跟过去。而我事务繁多,极可能服侍不力。那等日子,你不可能过得下去。”

“那我便不过下去。”

“嗯?”封从一时没想透她的意思。

“你只管遂我的意,且把我带过去、藏在你房里。我何时待不下去了,你便把我送回城,这点事,不难办到吧?”

“是不难,可……”

“说不准,不,是大概,我只在营中待片刻便想回城了。而我纵然待久一些——哥哥清楚我的x情,我定不会碍着你的事。”

是这样的,以她的x情,若是跟着他去了营房,要么绝不会给他添任何乱子,要么过不惯粗糙日子、转头便教他把她送回来。

封从不免有些意动。

之后她又是窝在他怀里撒娇,又是扬言他不带她去便直接回京,软y兼施,他便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想着她说不准脚一沾营房的地、便巴巴地要他把她送走了,毕竟她小解都要一堆侍nv捧着花汁子侍奉着。

待在他房里与他同吃同住同起居,纵然绝不会委屈了她,却仍旧不可能是她能过得惯的日子。

她这是说了一件事,封从也想起一着来,不过他的事就属实是小事了。

他晚间原本有个应酬,她既然来了,他想着便把应酬推掉吧,专心陪她,毕竟如今她在辽东是最大的,陪底下的人能有陪她好?

不说他俩如今你侬我侬小儿nv间的关系,若是把她侍奉开心了,她在陛下那儿随意美言几句,他这要什么没有?

当然最想要的——开口跟陛下要她,是不可能的,届时陛下不斩了他便不错了。

“你去就是。”她却随和得很,思忖片刻,又道:“我陪你去,我在那里等你,你散了便来找我。我特意来辽东,除了陪哥哥,也是不想只在g0ng中、府里闷着了。”

封从自然熨贴、乖觉应下。

北地的城池,气象古朴厚重,不似江南、岭南等地繁盛富庶歌舞升平,却也少不了一些宜风花雪月的场合。毕竟时人盛行于风月场所设局开宴,并以此为风雅之事。

封从晚间的应酬便是在一处秦楼楚馆,不过这处收容的多是一些清倌人,因此他稍加思索后,觉着带妹妹来此地也没什么不可。

封容初起也觉着没什么,还卓有兴味,换上了一身男装,被他携着手,些微错开半步,跟在他身后。

她着一袭群青se的圆领长衫,腰间别着一管白玉笛,端的是斯文俊秀。倘不是封从上位已久,通身的气度竟要被她b下去。

待知晓这里有专给封从预备的房间后,她才意识到事情之不寻常,雪白的面上,神se倏地黯淡下去,问了他一句:“这里为何有专为你预留的房间?”

封从也总算察觉不妙,顿了半晌,方小意言道:“我时有应酬至此,故而如此。”

她顿时撒开了他的手。

他忙又言了句:“仅是应酬而已。”

想执回她的手,她侧身便是一躲,“你便哄我吧,来这等地界,还是时常来,怎可能仅是应酬而已。”

这里豢养的说是清倌儿,然而身不由己,清倌又有几个是真“清”的。

“这,我……”

他正要继续解释,她已然骜倨地背转身,言了句:“你去吧,我就在这房里等你。”

背着手,步伐方阔,仿佛果是个货真价实的官宦人家少年郎,行进了房间里。

她的几个侍nv、也都妆模作样换了男装,紧随其后进了房间,利落地便将房门闭紧了。

“我……怎么能放心地去啊?”

封从无奈地言了句,然而再无奈,她一时半会儿也不准为他启开房门,只好先去宴席那边了。

宴席设在楼内一处露台上,席间,忽有一阵清越的笛声清晰地飘来,众人不觉屏息听了半晌,皆赞雅,皆言定是哪位高士所奏,可惜此人今日未临筵席,不知是否是辽东王殿下的幕中之宾。

这露台与封从的房间相去甚近,自房间往下俯望,甚至能望见这里的情形,封从便心知肚明妹妹腰间那管玉笛不仅是充作装饰了。

众人又议论起笛声中似有一段忧意,封从顿时便想到自己身上,妹妹莫非果真以为他出入这种地方、不仅仅是为应酬,心中不觉一紧。

不期众人又赞这笛声里的忧意,似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大忧之意,他又生出些茫然之感来,不知是这里这一众风雅之士错解了妹妹的笛声,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笛声渐渐止息之后,宴饮如常。

先前那吹笛之人却教侍nv推开轩窗,俯视起这场筵席来。

封容清晰地目见,在场的,不论士大夫、将领,还是落座在最上首的封从,每个人怀里皆靠着一个貌美的清倌儿。行止轻佻的,见辽东王兴致缺缺,已悄悄揽着怀中美人玩笑起来。行止端方些的,便只是接一接身边美人递过来的酒菜。

至于封从……他怀里那个自然是容貌最上乘气度最出尘的一个。而他本人,就正襟危坐着,双手规规矩矩放落在身侧。

那清倌儿待在他身t右侧,正挡在他右臂前,隐约想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些,奈何他身姿极其板正、身份又那样贵重,着实不好也不敢轻浮依偎,面上颇有一抹不自然。yu给他递酒,却被他身后的侍从阻止了。

他饮酒时直接用的不常使的左手,但看起来他左臂也甚灵活,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封容转身重新步入里间。

她虽养在深g0ng,但从许濯涟那儿了解过不少外朝的事,知晓在京城,官场应酬间,这种风气更盛。

她步入书房里,着侍nv给她备好丹青用具,长身玉立在桌案前作起画来。

然而一面运着笔,她头也不抬,莫名吩咐下去一句:“去找一块搓板来。”

“搓板?”

侍nv不解,但她一定要,自然一定得给她呈上一块来,还得是一块崭新的才好。

不然,不知被什么脏水冲洗过的板子,岂不脏了她的足跟?

寻到搓板后,她又教将那搓板放置在桌案前,那儿按理,是要向她行礼时、放置跪垫的地方。

她的侍nv们似乎捉0到点她的用意了,一时有些惊慌,在她跟前最说得上话的一个、名唤岁愿的小姐姐出头问了声:“可是我们几个哪里得罪殿下了?”

封容仍是垂首作画,淡淡言了句:“你们是否得罪本g0ng了,心中一点数也没有么?”

不是她们,那就是别人了。而这别人,只会是辽东王了。

宴席还未散,因无要事相商,封从便早些离开了。

极其懂事地,他先换了一身衣衫,褪下沾染了席间风尘酒气的衣袍,才去见的妹妹。就如小狼要见主人时,恐主人嫌它皮毛与气息脏浊,先在雪地里滚上一滚,以洁净的白雪洗一洗身上。

他进到书房里时,封容犹立在桌案前专心提笔作画儿,婀娜修长的一段脖颈子全数袒现于圆圆的袍领外,曲出一个很美的、很宜俯吻下去的弧度。

“妹妹这是画了多久了,可累了?”

她身上男装也掩不住细条条的身段,双肩又薄又窄,腰身也是,身前身后起伏本就算不得多大的曲线,却是直接被掩了个严实,愈发显得她纤弱至极。整个人仿佛柳枝梅蕊,肌骨又白得如柳间絮、梅上雪,教人又想将她压在身下欺负、摧折,又想将她扣在怀里好生护着,倘若定x不够,见一面便足以因她su倒。

他往她身旁行去,想看看她画的什么,她忽然开口言了声:“跪下。”

“嗯?”

她容se与声音皆冷冷清清,他便顿住了步伐。

只是,跪下是怎么讲?他何至于要跪伏在下?

他朝下望了望,便见到桌案前,本该放跪垫的地方,端端正正放着一块崭新的搓衣板。

合着他不止要跪,还要跪在搓板上。

他毫无所谓“男儿膝下有h金”等y骨的观念,但心中隐隐委屈——他是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妹妹的事,一时不跪、也止步不前,只僵立在原处。

她视线始终凝滞在画绢上、笔尖端,忽然又说了句:“一朝越是气数将尽,召妓狎妓等靡风越盛。”

“还传为风雅美谈。”

她笔尖微微离了素白细腻的画绢,同小狐狸的脸盘子颇像的尖尖的极jg致的下颌微微抬起,视线放广了些逡巡起整幅绢布来。

他不觉暗暗一惊。

妹妹可真敢说。她父皇治下,本朝正中兴盛景,“气数将尽”这等话是能随便说的么?再说这话也不吉利。

“商nv不论到哪朝哪代都是薄命之人,自是不消知亡国之恨,一个个食君之禄受父之恩的竟也不知么?”她又道。

见她忽然如此正经,心事似不止于他,封从暂且压下心中那点委屈,果真向她跪下了、跪在那块搓衣板上。、

她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他便先好生顺着她的意吧。

木制板状器具上细密的g0u槽很硌膝盖,不过对他一个躯t练得糙健的武人来说,不算什么。

“好妹妹,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言辞恳切低下,“我所有的不是,为了你,皆会一一改掉。”

她却没搭理他,静默下去,将笔暂且搁下,似乎一时沉浸在了对自己画作的满意之中。

见她这样,又的确好奇她画的什么,趁她不察,他悄悄起了身,迈步到桌案前,也去看她的画。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诸代文人,她最喜欢前朝的萧桂雨。开蒙时,学的字t原不是他的,后来改了,文风、画风也习学之,与之颇类。这幅人物图景,便颇承袭先代大家风范,古意悠悠,神韵极佳。封从身旁那妓子,真个是“眼如秋水鬓如云”,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关于我到底有多喜欢月钧,隔着朝代也要让妹妹也喜欢他。

然而封从哪有半点赏画之心,抱屈得很,“我明明……”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不待他辩解,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着一张小脸,通身发散着与容貌不相符的气场,“跪回去!”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

“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t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yu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

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t,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得笔直,手上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r0u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sh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neng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x1shun入口。

“啊!”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在她身下那两瓣neng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

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t,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落到地上,水墨并各se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w了。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g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

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x里进,然而很快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ch0u了出去。

“嗯……妹妹t内还有……”

还有一层极薄的花障。

“不然呢?”

封容长眉微蹙,反问封从。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0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也忘了……她未必承受得住他那器物。

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温声询问她:“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封容只又是这三个字。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本是她身t的一部分,要被y生生t0ng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neng的人。

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sh透再进来。”

她允得大方。早晚要g他入进来,便早一些无妨。

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了他肩头,“不要在此处,这桌板太y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她拆穿他,“你y将我搁到桌上,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怎会……我怎敢毁掉妹妹的心血?情浓之际,一时疏忽罢了。”

她并没有听进去他的狡辩,却本就不预同他过多计较。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他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一时感动无b,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他将她放落到锦褥间,着她躺靠在大迎枕上。

“这房间素来为我预备着,妹妹不消担心这些寝具不g净。”

回想起先前又是被甩开手,又是被罚跪搓板,忙继续禀明:“不过我从未在此处留宿过。我酒量尚可,在筵席间从未饮醉过,散席后都是直接回府。”

方才发作了一场,算是打了他一巴掌,这会儿当然要给甜枣,她笑笑,“哥哥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他落下半边罗帷,遮掩了几分亮如银雪的灯光,又仍能看清她形骸,褪靴袜上了榻。

她外袍和下裳早被他脱在书房里了,他掀开她里衣下摆,正并拢着的一双yutu1便尽数袒露,白生生、清nengneng,?蒙的梨花堆就似的,他忍下吻尝之意,双掌攥过去,使之张开。

“哥哥这就把容儿弄得sh透。”

娇懒的人笑意微微,虽未言语,邀请的意味分明。

他指掌粗砺,下手又不知轻重,便伏下了身去,埋入她双腿间,依旧紧咽咽去吻那张香馥馥的小口,只分了拇指过去,旋着圈极轻地r0u0坟起的小花ga0。

不多时,她x中痒意便丝丝泛起,玉露汩汩流泻而出,每一滴俱被他接了,经由正在浅处不断戳刺、t1an舐的他的舌,滑入他口中。

不吝夸奖,饧着双眸,她微微挺腰,将本已与他的唇严丝合缝的x儿,更紧了往前迎送去。

“好哥哥,很舒服,还可以再重些……”

得了她的吩咐,他便更大力地x1shun,待到小花x已于他口下润透,腻雨如su,方敢摘了扳指,小心翼翼将食指滑送入其中,轻轻缓缓地戳刺、扩张。

她喘息渐促,粉汗也粘了身,情不自禁去解还完好地裹着yut1的上衫。

今日虽着男装,裹肚仍好生穿着。很快,衣襟散开来,单敞露出绣着垂垂花树的雪se的小兜儿。

封从倏地便欺身而上,隔着兜儿去咬她。

yy的凸起来的小rujiang,将薄软的布料顶起之处,恰好有一片轻如翦的neng红梅瓣,他便专将那儿含入口,细细厮磨。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x儿软得更厉害,他趁势又添了指头进去。

泄洪一般,芳露渐渐将她身下锦褥打得shw,却将他害得g渴。

该能送进去了吧,心中如此思量着,他吞了吞口津,取出胯间已y如岩峦的器物,在小花h漉漉的洞口吃足露水后,方往里抵送去。

不期事与愿违,原以为桃源洞中水儿丰沛,航船已能顺畅行进,哪知还未完全长熟的粉x实在窄,他便是半寸也难顶进去。

而她更难受,巨大的痛楚忽然涌上,已被q1ngyu催得迷离的双目骤然睁得大开,泪雨霎时和着冷汗,淋sh莲颊。

强忍着不适,仰着霜白的小脸,她尚且能说出句完整话来:“你怎么忽然便要进来……”

“我以为可以了的……”封从心虚道,虽心疼她,却骑虎难下,决定不如y闯一闯武陵源,不免温声哄她:“妹妹且忍耐一晌,过会儿便又能舒服了。你方才不就很舒爽么?”

“不如你来忍这一晌!”

她声息虽弱,话却辛辣,一时间,他无措起来。

他固然也难受,却究竟不能同她将面临的裂t之痛相提并论。

“退出去吧,出去吧。”

他垂眸,望见她不止脸颈,鬓发也已sh透了,一是不忍心,二是她已发下话来、不敢再留连,忍着胀痛,将半点红也未粘上的根j从她x儿浅处ch0u了出去。

若y撞,未必撞不进去,但,他确实是怂。

b起贪图一时之快,倘若教妹妹不顺心遂意了,将来她要与他一刀两断时,将他过往欺侮种种,告到陛下那儿去,就大事不妙了。

经此一事,封从明白了,妹妹的生肖是虎,但她是外强中g的纸老虎,身t脆弱得很,不能戳碰重了。同时,庆幸她眼明心亮,记得他原本就踌躇是否要弄破她,并没有同他置气,还因她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而对他有愧,当晚痛楚消下去后,仍准他抱她。

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封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闻言,嬷嬷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b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看得出,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ai您。”

封容浅笑一瞬,“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

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ai她,确实,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之感的依恋,哪b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ai呢。

但这件事,她就更不在意了。

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

她父皇yu为二人赐婚时,她还好心地找到他,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只把她当妹妹待,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

不期少年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

她一时无话好说,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

嬷嬷眉头骤然蹙起,“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

她不以为意,“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

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不肯说出口罢了,叹口气,但忍不住继续多嘴:“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您二人的身份实在……”

她神se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然而见她已然生出愠se,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

不过,没什么所谓。

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x1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

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x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玩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估0着她醒过来后,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她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的确已经苏醒,正拥着锦被靠在床头迎枕上,薄如宣的身躯上止覆着一件单衣,手中握着一卷书。想来初醒,意态颇慵懒,心思并不专在书卷上,察觉他来了,便将书卷随手递给侍立在旁的侍nv,手自然地落在他掌中。

他仍未脱离惊yan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nv图。”

抛开容貌、姿仪,她整个人的气度,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得的安闲感、从容状。

饮食男nv,人之大yu。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而于她而言,诸种yu皆足以存焉,无须戒亦无需节。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思绪暂收,他又抬眼瞅了瞅正将书卷收起来的侍nv,“妹妹在卧榻上温书?”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封容确实钟意封从的皮囊,又确实承受不了他。

他也能察觉她浓重的倦意,对于他而言,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neng破红裂,她又后悔。

她明明只把他当男宠都行,明面上却还说对他存有“心思”。

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谨慎些了,虽说确实仅仅是“些”罢了。

譬如这会儿,她主动望他怀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揽。

横竖仅揽一揽、抱一抱而已。

这半日功夫,他有思虑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将他辽东的兵马入了眼,但两人还不能毫无芥蒂地谈心,他当然不好直言直问。

她仅为逃避婚事来投奔他,这个说辞,他一直是不大信的。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大掌很轻易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r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她许多,一双薄唇几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紧紧缠在她鼻尖唇畔,同她叙话。

他下手历来重,哪怕刻意克制了许多力度,但她丝毫不反感被他拿捏,还不由自主地不动声se着,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

两个人耳鬓厮磨之状,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们对彼此仅是兄妹情谊。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营中了,你仍旧不反悔?”

“我若反悔,你随时把我送回来便是了。”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为你收拾东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东西可以带多些,免得我有诸多服侍不到位的。”

隔着单衣终究是有隔阂,他指尖挑开碍事的布料,径直0到她怀里,脸也往她颈窝、极温热、安逸的所在蹭去,难忍之际,指腹便掐上了她rujiang微y的小r0u果。

“唔……”小姑娘低喘一声,玉臂扳上他后颈,“她们在收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

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

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封从已习惯了她的直截了当,并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碰他是否会w了她yut1。

他如实回答:“没有。”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封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士兵憋出事来。

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封从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

旁人可能还觉得jg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r0u前,枕住那片温热。

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他确实。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

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b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指,他一个人造成的灾厄,大家一同担着。

况且,“殿下难道不是就不该教此事发生么?”

他无奈地摊摊手,小姑娘颇有主意的一个人,他哪拗得过,只能先敷衍过去,“今日晚些时候她便回城。”

许是车马劳顿,午间封从回房探视妹妹时,她已然卧在床榻上睡着了。

她每日似乎有睡不完的觉,无论何时都能入睡,她说她身t如此,同她父皇一样、都很虚弱。

他自然心疼,心疼她,也心疼陛下,沉疴缠身还素日为社稷殚jg竭虑。虽说无常的是,他父王竟b陛下还早弃世而去。

用过午饭后,趁她jg神还没彻底倦怠下去,他问她是否要去看火铳。

她旋即愣了愣神,扭头嗔他:“青天白日的,谁要看你的火铳。”

他不解她何故是此反应,“不正是青天白日时看么,天昏暗下去了,哪还看得清?要小心走火。”

看不清、走火……封容顿时明白了,封从说的是真的火铳。虽说另一种“火铳”,这样讲也讲得通罢……

她便随他一同去了火器营。

他父王曾经把他塞进神机营去过,因此他打理起辽东军中的火器营来游刃有余。

见他难得jg气神高涨,她一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张小狐狸脸陷进他身上大氅的大黑毛领里,微微笑着,心中对他道:好哥哥,早晚教神机营也是你的。

一天下来,封从只觉得容妹妹真好养——吃得少且不挑吃的,军中的膳食即便绝不会屈了他,但哪是她吃得惯的,她竟然丝毫都没有挑剔。

她素来吃的不多,但都是珍馐美味,而且正餐之外,嬷嬷时常jg心给她准备上好的小点心,她仍然是只用一点点,剩下的除开赏下去的,大多便宜了他。

嬷嬷无意间提起、话里的意思是,以前这些东西时常便宜她表哥。封从暗暗思忖,许濯涟能时常出入她g0ng禁,亲近至此,她竟然拒绝同他成亲,她心里绝对存着什么不小的事。

辽东、冬日、军中,这意味着不可能每日都能够沐浴。

封容便捱到封从晚间回房时,教他弄了些热水,仅擦了擦身上,毕竟她来,又不是来烦着他的。

怕她受冷,他全程帮着她,帮她擦好半边身子后便快些把她的衣衫披回去。

携着她回到卧榻上时,她正寻思,她身t各处他其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

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她心知他是自个儿累,但没选择拆穿他。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

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t烫得b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

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哥哥,从哥哥……”她迷迷糊糊着把封从唤醒,“我是听到了狼嚎声么?”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她这会儿实在是不清醒,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她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猎杀自己的同类。

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他抚了抚她发顶,“妹妹不需顾虑我,我,我已经习惯了。”

对没有双亲扶持这件事已习以为常。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

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他道:“睡罢。”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

窝他怀里时,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唔……妹妹……”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封从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封容说。

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ye,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ye。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x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neng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

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

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重新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妹妹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她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

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

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妹妹,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

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

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罢了,哪有什么花花肠子。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封容并没有在营房中待多久,封从再回城,她便再没有去过了。

即便他把她护的很好,她的身t并吃不消。

冬日,况且是辽东的冬,她每晚都需要在热汤中沐浴,药浴也得时常安排着。

她去这几天,最有趣的事,大概是知晓了原来封从的友人们唤他憨头狼,但是她和他们交换了唤法。她觉得“憨头狼”很贴合他,孤冷、懒散,之所以为头狼,完全是老辽东王b迫的结果,同时也提醒他们:“他是你们的头狼。”他们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岂不是意味着,喊封从“憨头狼”的时候,把他们自己也喊进去了。

至于封从,他在别人眼里什么样,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在妹妹眼里憨,那就更说得通了,小狐狸一样的人,看他可不得是个憨憨。

对这点私交中、口头上的事,他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很小的事罢了。

而公主仍然没有被辽东王破身,嬷嬷惊讶又不惊讶,但确乎日渐对辽东王改观。他倘若不是那方面不行,便是实在有君子之行,实在有定力,把殿下托付给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差。

封容这样一个文气充沛的人,显然对三司的事务更感兴趣,封从便随她g预。她也不g预,如她自己所言,是好学。他便觉得,她可能真是在京城里太闷得慌了,来辽东、他纵着她,真正想g什么就g什么。

冬渐深,某个傍晚,冒着大雪,封从急匆匆打马回了城中府邸,却被告知公主殿下并不在卧房中,而是在高台上赏雪,忙去寻她。

她如今男装几乎是日常穿着,仅一时兴起设宴施予辽东的贵妇贵nv们讨她欢心的机会时,穿过寥寥几次nv装。

此时,浓长的乌发编成一根麻花辫拖在脑后,仿佛是个番邦少年,身上是一袭se调幽浅的紫袄,又飒爽,又俊雅之至。

见她身上也就一件长袄,大氅、斗篷都未着,金se的衣带下腰身细得仿佛随时会被西风吹断,他忙踏步近前,解下身上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带进怀里,含着点嗔意反问她,“妹妹能在雪中久站么?还穿得这样少!”

她的身t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轻易饶不了他。而以她的身子骨,若在雪中露台上再多待片刻,恐怕要发起高热来。

她便往高伸出细条条的双臂,踮起脚搂住他后颈,“抱我回房~”

“嗯。”封从,素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心随着落到肩头的雪,一同化了。

他便隔着大氅,单臂拖住她的t0ngbu,另一手护紧她的背,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她伏在他宽阔的肩头,双腿g紧他后腰。

思及她的手露在外面,他寻思要不要换个抱姿,把她整个人都笼在大氅里才好,“妹妹手冷么?”

她甩了甩长长的马蹄袖,“衣袖很长。”

她喜欢这样像小婴儿一样被他抱着,这样她的视野更高,看到的风景也更好。

虽然小婴儿腿短短的,只需要乖巧待在大人怀里,她还得费点力气g住他的腰,但跟更好的风景b起来,这是值得的。

她说:“辽东的山峦很美。等开了春,或是入了夏,哥哥也带我去辽河边上看看?”

“好啊。”

多亏了他,如今饮马辽河已经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不然辽河边上,要时刻小心蛮人的侵袭。

晚些时候,兄妹俩一同用饭时,封容言及:“同哥哥分离的日子里,偌大一座王府,形同孤馆。夜里我入眠时,只觉得枕席生凉。”

侍nv们虽会以暖炉为她熏好绣被,究竟不如他能供她靠上一整夜,不及他好用。

他知晓,她只是把他当不会走水的火炉用罢了,但依然宠溺,“那我便尽可能多在城中待着。”

膳桌上有一道菜是辽东名菜小猪盖被。

侍nv把面片做成的被子底下、已经被炖熟的小猪的r0u,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呈给封容。

倘若不是她身t差、对r0u类不好克化,这种繁琐的礼节自然也会有。

她认为这种缛节可有可无,不过,对于她而言,b起用繁杂的虚礼彰显身份——这正好省得弄的手边、唇畔油乎乎的,还得额外清洗。

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往年除夕夜,封从都是去看望值守的将士,相当于也值守一夜。今年她打发他照旧去,但晚些时候他便赶回府陪她守岁。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她枕在封从膝盖上,抓紧小被子,实在倦得要睁不开眼了,还乖滑地言道:“我不去床榻上,待在从哥哥腿上,便还是在守岁。”

言罢,才阖眼入了眠。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g0ng歇息。”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封从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他安静的睡容,她一时沉入思绪中。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

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这回,趁他睡得b往常沉些,她撩开了他的寝袍。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

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se从雪白的k头底下露了出来。

她呼x1滞了滞,这厮胯下那物什,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

正待快些把他的亵k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她只是说:“放开我。”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抓着他的手臂,倚到他身侧,瞅了瞅他腰胯的位置,抬眼盯紧他的双眼,耿直地说:“我想看看你那话儿。”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出乎她意料的,他只是笑了笑,锋利的双眸眯起一个狭长、漂亮的弧度,“看那丑物做什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yan物丑的么?

“你自己都觉着它丑,想必它真的很丑。”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言罢,便兀自要离开床榻。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

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

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我就要看。”

“真的很丑,恐w了妹妹的眼睛。”

“那也要看。”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她一直冷肃着的小脸,忽然便冰消雪散,g唇笑了笑,“那便是你该得的。”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

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0u,仍倚在他身侧。

真白啊,她心道,这是军旅之人该有的肌肤状态么?可通t贲张的肌r0u又佐证了是。

她便又ch0u出一只小手,熨贴地0起他的腿。

他拉下亵k,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然而她一时半会儿还光顾着逡巡眼底下似乎一眼望不到头的一双大长腿,逡巡每一寸优越的线条。

他穿着衣衫的时候,因他时常着劲装,利落的衣摆下,她便好奇那样长的一双男人的腿,究竟是什么形貌,竟到今日、这会儿,才得以看清。

倘若方才床帐没落着,她撩开他衣摆后,就不会再动他亵k了。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方慢慢把小脸偏过来,目见了他胯间、掌中那高高擎起的一柱。

她g唇笑起来,“确实像。”

“嗯?”

“像火铳。”

还是杆随时要走火似的通t赤红、“前膛”则分外粗长的,连顶端的弹孔都对得上……

因此,“也是真丑。”

即便他的手掩住了一部分,也稍稍遮了遮底下密实又粗y的毛发。

“啊?”

即便早料到她是如此反应,他心绪还是不免低落下去——正因为早料到了。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好。”他心绪倏地又明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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