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家境贫寒的学子们,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鼓励他们写作,同时,他们也能获得报酬,文学业的繁荣,学子们也能多一个坚持下去的动力,当然,我也能从中赚到钱。”
李砚翻开一本线装书:“字还不够清晰。”
“我……你,要不要再投点钱?”
“好。”
“啊?”
她愣住了。
有点随口一问的意思,但没有真当回事的意思。
而且,李砚回答得特别快。
“我说好。”
“当真?”
“当真。”
“你投多少?”
“你要多少。”
哎哟,顿时激动起来——她要多少,他给多少?
用李砚的话。
隐隐觉得。
他有这个实力。
暂且不急,他们不是要去一趟西北,不过钱还是先要到手了再说。
“投资有风险,这个钱,可能是会打水漂的哦?”
“要是漂了,你也一起飘。”
李砚看着她。
微微眯眼。
怎么有种被狐狸盯上的感觉?
“印制堂也看了,该帮我忙了吧?”
傍晚时分。
夜深人静之时。
造纸坊一侧墙头,某人正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双眼如焗,跟猫头鹰一样紧紧巡视,寻找闯入自己地盘的猎物。
“啊……”打个大大的哈切。
忽然。
一块石子飞了过来
恰好砸到她的后脑勺上。
哼!
他肯定是故意的!
回头望了几圈,却是没能找到“罪魁祸首”——冷封。
她找李砚借了冷封,在造纸坊守着,找到那个不知打哪儿来的毛贼。
放了火不说,竟还连着第二日来捣乱。
有二就有三。
吩咐文掌柜这边,造纸坊一切如常。
那边的人会再次行动。
更夫打了更。
一更人,二更锣,三更鬼,四更贼,五更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