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出当首一人正是何文莱,对着拱手:“原来是福莱酒坊的何坊主,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你是谁?”
一旁小厮低声说道:“他就是那高管事。”
“你是那劳什子高管事?你滚开,让你们东家出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文莱带着人来闹事,他是好脸相迎,对方却是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
尽管如此,高管事好脾气说道:“请问何坊主有何贵干?”
“我跟你说什么?让你们东家滚出来,要是不出来,我就把你们这酒铺给砸了!”
“我们东家不在,有什么事,何坊主不妨同我说。”
“我不同你说!”何文莱索性自己找个地儿坐下。
高管事看了眼身旁的伙计。
几人同店内的客人解释几句,客人想看热闹不肯走。
“来者是客,何坊主想坐坐,咱们自然是以礼相待,去呈上最好的茶水,还有文坊主和陆坊主,还请一同坐下。”
高管事在一旁坐下,就等着他们吃茶,直到天色昏暗。
何文莱放了几句狠话,也就带着人走了。
拳头砸在空气中。
当晚,何文莱找人去城西的原氏酒坊:“你们几个一定得我往死里砸!全部给我砸坏了,我重重有赏!”
几个混子拿着棍棒就往里冲。
只可惜,刚冲进去,门就给关上了,只听得里面一阵哭爹喊娘都声响,随后,有人扛着麻布袋子出来,扔上板车:“明日一早,统统扔九道岗去。”
第二日。
何文莱左等右等,等不到回音。
再次领着人去西市酒铺,陆坊主跟他一块儿,两人气势汹汹的模样。
进去之前,陆坊主低声说道:“你听说了吗?昨晚老文找了人去那酒坊,知道后来怎地?”
“四个人,每个人都给打断了一条腿,扔回老文的酒坊,老文那个胆小鬼,怕得今日一早就回程阳老家去了。”
“真的假的?”
“我觉得是假的,你瞧老文昨日那个模样,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溜走。”
两人再去,高管事依旧是以礼相待,铺子里还有相熟的酒商,两人倒不好发作,坐了半天,没能等到真正得酒铺东家。
昨晚,高管事就同柳微说了此事。
她算了算成本,说道:“既然他们那么急,我们也上点心。”
“如何?”
“明日起,买十坛酒,送五坛。”
“买十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