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在自己单独的办公室里接到了合作方王总的电话,对方希望能帮忙转接给穆总,在了解来意后张秘书让其稍等片刻。
他起身走向不远的总裁办公室,办公室的大门紧紧关闭着,于是他屈指在厚实的门扉上扣了扣:“穆总,旭龙公司的王总想找您详谈一下关于上一次会议后遗留的问题。”
声音仿佛石沉湖底,本应随之响起的清冷声音却迟迟未至。
“……穆总?”
正当张秘书飞速思考着该怎么回应等待的王总时,大门那头终于传出了声音。
“说,我……不在……”
张秘书一愣,觉得今天穆总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少了些平时的坚定和沉稳,却没太在意那语句间奇怪的停顿,他讪讪答道:“好的。”
他转身,正准备回办公室。
“啊!”
脚步骤刹。
张秘书有些恍惚地回头,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不然,这扇门的后面,怎么会传出这么软媚的惊叫声?
而且,这个声音异常地近,仿佛就紧贴着门后几寸之遥的咫尺距离传来,让人几乎能感觉到那股声音的颤动。
同时,好像还夹杂着什么声响……
他有些不确定地再次开口:“……穆总?”
“……什么事?”
这一次穆总的回应相当严厉,像是下一秒就要开门对他兴师问罪,张秘书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没什么,我这就去回复王总。”
张秘书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又敬又怕的穆总,此刻正下身一丝不挂地、被他的司机从背后掐握住腰,而屁股插在司机长长的肉茎上,身体夹在司机与墙壁之间。
“让他回来。”男人呵气般的低沉声音吹拂在耳边,激起本就敏感不堪的身躯一阵战栗。
几分钟之前。
穆晚言坐在黑色的办公桌上,上演了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脱衣表演。
他一边优雅矜持地脱去西装裤、鞋袜、以及最后遮挡的棉质内裤,一边将手伸向身后,已经好几天没有被男人疼爱过的柔软屄口,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沾着润滑的湿液,浅浅地肏着,脸上的表情既羞又怯,脖颈和耳朵红得似要滴血。
明明是自己亲口提议的,可真当到了付诸实际行动时,又不好意思直面自己的所作所为。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才让人更想要欺负、占有。
诱惑的脱衣秀才进行到一半,正当穆晚言准备继续解开上身的领带时,双腿大张所正对的唯一看客,仅仅只拉开裤腰的拉链,就拔开那小洞中瘦弱的手指,以可怕的硕根取而代之,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
“哈啊~~”
穆晚言被顶得浑身一软,脑袋即将就要倒在冰冷的桌面上,一只大手及时伸出,将他后颈托住。
男人进入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在耐心等待着他适应。
可他后方的小穴已经食髓知味,毫不抵抗地就接纳了整根肉棒的侵犯。
“等、等一下。”
窒热的穴肉正在努力地蠕动缠吻,与久违的肉棒传达着亲密热烈的思念,主人却出乎意料地开口,双手软软地推在男人肩上,似乎要给正发生的一切按下暂停键。
贺骞额角的青筋隐隐暴动,目光沉郁地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嗓音因忍耐显得性感而沙哑:“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好点的理由。”
“门……”穆晚言的眼眸中波光闪烁,极力抑制着想要主动吻上男人的冲动,他心虚地开口,“门,没锁……”
贺骞轻“啧”了声,随即转头瞥向门那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玩味的兴趣。
“那我们去把门锁上。”
他从穆晚言身体里退了出来,将躺在桌上的人拉起身,在对方快要站到地面上时却搂住了人的窄腰,道:“踩在我脚上。”
穆晚言懵懵地依照他的话一句一个动作,双手按上横在腰间的手臂,脚趾刚刚踩在贺骞的皮鞋上,后方壮硕的肉棒就再次冲进来,胀满空虚的后穴。
“啊啊……好、大……嗬啊……”
就这样,穆晚言被男人从后面插着穴,两条赤裸的长腿无力垂下,脚底几乎是被男人的鞋面给托着,随着后方抬起迈开的腿,被迫一步一步向前虚软地走着,每走一步,男人没有脱下的腰带和裤链都会打在他柔软的屁股上。
穆晚言的大脑也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只能张着唇软软地叫着,就在距离门还要几步远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张秘书的声音。
他蓦然紧绷住身体,夹得后面的贺骞也沉闷地发出一声粗喘。
等极负责任心的秘书再一次出声询问时,穆晚言只能开口:“说,我……不在……”
故作冷静的语气背后,全是被快感侵袭的颤抖。
原以为这样能赶紧将人打发离开,不料他这般表里不一的反应却取悦到了身后的男人。
体内的肉棒忽然抽离,当穆晚言天真的以为贺骞是想照料他与秘书对话的情绪时,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紧,抵在穴口的龟头再度破开层叠的软肉,挤擦过敏感的骚点直冲到底!
“啊!”这一下肏得太狠,身体直接被顶趴到门边的墙上,穆晚言担心与墙壁的碰撞声会惊到外面的人,却不想自己先没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短促的音节里饱含了尖锐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惹得贺骞也偏头亲密地凑过来,张嘴含上他艳红剔透的耳朵尖,轻声赞叹道:“好听。”
似乎想逼出更多这样好听的声音,男人将手伸向穆晚言的胸前,轻松挑开他身上那件衬衫上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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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开来,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