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上有未干的笔墨,一幅画刚裱好卷了一半。
余映将卷轴拿起,展开,画中人分外眼熟。不,不只是眼熟,这画上的人根本就与司梦仙子一模一样!
这尺玉山庄的主人不简单,他认识自己?想起差点被萧云止强上的经历,余映脚下生风就要往外跑。
房门忽然自动关上,砰的一声,激起了余映所有的警惕。她想起来了,带自己来的那丫鬟到底哪里不对劲,她走路的样子太过轻手轻脚,跟猫一样!
丫鬟不是人,是妖怪。
可如果是妖,为何她察觉不到妖气呢?
余映伸手去拉门,忽然屋内天旋地转,明明近在咫尺的门却变得好远好远,她怎么伸手都够不到。
有障眼法,还有什么……
失去意识前,余映想起了自己书房里的挂的一副对联: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尺玉霄飞练,她明白这尺玉山庄的主人白星河是谁了,除了那只白猫还能有谁?
离开的丫鬟去而复返出现在屋内,弯腰接住向后倒的司梦仙子,接住后,丫鬟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白衣公子。
公子将人轻轻放到床上,无比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床上之人的肌肤,她身上早已没有了自己的气味,他要重新标记一遍。舌头舔过眉宇,滑过唇瓣,扫过耳垂,一下一下,直到胸口。
他解开她的腰带,轻柔地将外衣脱下,开始呼吸急促,简直难以置信,他马上就可以完全拥有这个人了。
什么司梦仙子,她只是他的主人,他一个人的主人,她应当把一切都无条件地送给他,包括她自己。
从前,她就是这么宠爱着他的。
白星河的指尖落到胸衣的带子上,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接下来只要那么轻轻一拉,他就能看到梦里那种画面了。
来到人间的这些日子,他被那些梦折磨得不轻。梦里,余映的胸在他手里,腿在他腰间,青丝洒在枕头上,每一缕都像索命的阴差,要的就是他的命。
硬得快要炸了,同时又紧张得要死。
余映没了法力,这种机会多么难得,他知道这个消息时,高兴得当时就硬了,满脑子都是她婀娜多姿的身体。
脱衣服的手开始颤抖,猝不及防两只白兔蹦出来,又香又软。他伸手戳了戳,激动得快疯了,这感觉比梦里要爽十倍。
世界上怎么会有手感这么好的东西,白星河将两只大手都覆了上去,捏了好一会儿,他沉迷于看乳肉从指尖溢出的样子。
女人的身体都是这种手感吗?不,白星河觉得世界上只有他的主人有这种手感,尽管他没试过其他女人。
梦里除了胸,还有臀部,那里好像也很诱人。
裙子、亵裤依次落到椅子上,看着身下已经不着寸缕的人,白星河呼吸都快停滞了。
太震撼了,他仍觉自己在做梦,直到将阳具塞进余映两腿之间,白星河才找回实感。
由于先前吞了太多梦泡,他对男女之事早已烂熟于心,但理论归理论,实际操作起来还是免不了如多数童男一样急色不已,插进去后一通乱戳,戳得床上之人连连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