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藏,变魔术般拿出一颗冰糖,“来,甜甜嘴。”
周朗星含着冰糖,含糊道:“你哄小孩啊?真是经验丰富。”
“那当然,两年的经验,是老手了。”一毕业就在幼儿园了。
秦烟收起碗进厨房。
周朗星咂着带苦的甜意,有些不甘心,势必要同他分享这难忍的味道,尾随他入内,见秦烟想把碗放入洗手池,连忙啧啧两声,“就这样?你是不是忘了给自己也来一碗?”
秦烟偏头看他,“这是给受惊的人喝的,怕这个人晚上会做噩梦。”
周朗星神情多般变化,最后只得蹦出一句:“这个人,怎么揭人伤疤?”
偏偏他还不能反驳,秦烟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说瞎话还有什么用。多添一点幼稚气息,好合秦烟的职业?
有点气闷,见秦烟打开水龙头洗锅洗碗,他一屁股挤开他,闷声闷气道:“自己手上贴着创口贴,还沾什么水,嫌好得不够快?”
秦烟看了看他侧脸,厨房装着老式的灯泡,用过一段时间就没那么亮了,本来惨白的光变得柔和,削掉了他身上几分锋芒。意外得有些温柔可靠。
“我现在好想说一句话。”
“什么?”
“你人还怪好的。”
周朗星转过脸,想笑却忍着,“原来现在不流行——‘你是一个好人’。”
“发好人卡是隐晦的拒绝。啊,我没那种意思,夸你呐!”
“那我还是喜欢听夸我帅的话。”
有了钱的支持,助理的行动力很强,回来没多久,半小时多吧,他便送来了秦烟需要的东西。
秦烟难掩高兴,对他说谢谢。
助理微微颔首,目光在周朗星和秦烟身上打转,但什么也没说,更没问周朗星为什么不回家的话。
周朗星唤住他,“王助理,今晚的事就不用告知我爸了。”
王助理很上道,“瞒着公司赚外快的事,当然不能随便说出去。二少,我走了。”
周朗星关上门,转身对秦烟道:“跟他说谢谢干嘛?该是他谢我给他赚钱的机会。”
秦烟好声好气,“是,不谢他。最大的功臣是你,我该谢你。”
周朗星摸了摸耳垂,走到电灯开关前,将两盏灯全打开了。
客厅“啪”地一声亮成白昼。
秦烟不由眯起眼睛,“好刺眼,我平时只开一盏灯。”
周朗星故意吓唬他,“我哥就是这样才近视的!”
说到周叔容,秦烟有反驳的正当理由,挥挥手道:“快快都关掉,点蜡烛就好了。叔容头一回做鬼,肯定怕光啦!”
说着,已从电视柜下翻出了两根白蜡烛,递给周朗星。
周朗星身形一滞,默默点燃蜡烛,接着关掉电灯。
清脆的几声“啪”后。
橙红色的火苗在两人眼中悦动,只剩这一点光源了,他们异常珍稀地望着它。
秦烟接过一根蜡烛,“照我这样做,蜡烛倾下去,滴一滴蜡在桌上,好了,按在蜡液上,好,稳固了!”
周朗星是富家少爷做派,还没正经用过蜡烛这种早已退出日常生活的工具。上一次看见蜡烛,还是在生日宴会上,好几层高的蛋糕,权当作宴会的装饰品,上面的彩色蜡烛直到全部融化,也没有人去切蛋糕——因为那是翻糖蛋糕,好看不好吃。
他笨手笨脚地,将一根蜡烛斜斜地按在桌上。
他看不下去,想用手掰一掰。秦烟言语制止,“就这样,不会掉下去就好。”
周朗星抬眸看他。
烛光下看人,自带美颜滤镜,不美的人都有几分美感。何况本就生得姣好的秦烟,他低垂脸,头发拢到一侧,露出一截仿佛浇了一层蜜浆的脖颈。
周朗星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指在玻璃茶几上轻点,一边好整以暇地
\t\t\t\t\t\t\t\t\t', '\t')('\t\t\t\t欣赏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