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也能看到?些许肉色。
“唔……”
周叔容的食指抵着唇,“有点色情。”
秦烟的脸上写满了纠结。
幸好裤子是正常的厚度,秦烟对自己说了好几声没关系,才去解皮带,这种看似正常又不太正常的动作,给这里增添了别样的氛围。
周叔容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名为荷尔蒙的气?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徐徐蔓延,像烤箱里逐渐膨胀的面包,一下子变得?柔软蓬松,挤满了换衣间,他好像没有空隙用来呼吸了。
他看着秦烟穿上一身洁白的衣裳,戴上兔耳朵头?箍,屁股上还翘着一朵白色的毛茸茸的“棉花糖”兔尾巴。
他不由得?,抵唇轻轻地笑。
秦烟摸着兔耳头?箍,不太自信地走出换衣间。
米粥老师早就换好了衣服,站在外面等他。秦烟一出来,她的眼?睛刹那?间点亮了。
“米粥老师,我感觉……”
“感觉什么呀?很好看呀!”她的声音夹了起来。
“好像有点透。”
“凉快嘛!”
秦烟半月眼?地盯住她。
“哎呀,背心透,又不是短裤透。”
“还是很怪啊。像、像……”
“咳咳。”她有些心虚地挠挠脸颊。
秦烟狐疑地盯着她,“米粥老师。”
她看天看地,“嘿嘿,豆沙包老师。”
“交代吧,你藏不住了。我抓住你心虚的尾巴了。是你买的衣服,你是用什么标签搜索的?”
“那?个……”她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你不要玩偶装,我怎么找都跟那?种特殊服装比较搭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套比较正常的。”
秦烟没办法了,他安慰自己还算过得?去。
“你还漏了一条绒毛边。”米粥老师拾起来说:“你看,领口有小扣子,扣上去就没那?么透了。”
还真是,比之?前好多了。那?条绒毛边很长,在胸前垂下来,至少遮住了两点。秦烟的脸色和缓了下来。
活动即将开始了。
办了很多年了,幼儿园教工已经很有经验了,最?开始吵闹了一段时间,后来把家人和小朋友分开,小朋友端着卡通小板凳坐在前面,家长坐在教工早已排好的座位上。
这是一场露天活动,在操场上,旁边就是的树荫下就是滑滑梯、秋千等游乐设施。
倒也不必羡慕阴凉的树荫,操场上撑着好几顶蘑菇状的大伞,每顶蘑菇伞的眼?色都不一样,有蓝有红有黄。
园长在台上讲话,小朋友在下面小声讨论什么颜色的蘑菇伞最?漂亮。
秦烟和米粥老师的节目《守株待兔》在第一场。
他早已装扮好,等待前面传来的暗号。
他坐在室内,黑伞收起来挂在窗边。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那?位说想来看他表演节目的神秘又莫名熟悉的女人——阿玲。已经有两天没碰面了。
“你紧不紧张?”
穿着农夫装的米粥老师不断走来走去,偶尔停下来喝一口水。她说话时声音都在哆嗦。
“淡定。想想——”
她打断道:“完全不能想!我一想到?台下那?么多人看,我就紧张得?想上厕所!”
秦烟出主意,“那?你趁着园长讲话,赶快多想一想,多上几趟厕所,到?时候上台表演就不会想上厕所了。”
“来不及怎么办?”她是新来的,还不知道园长讲话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