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号牌，背面对着他。
熟悉的咔咔声突然想起，林悄言也从口袋里拿出号牌，没有犹豫，那是一张方块k，这也是目前他手里最大的牌，除非对方有鬼牌，不然这场号牌契约绝对是他获胜。
“你们交易的内容是——”
林悄言开口，“若我获胜，他告诉我这样做的原因。反之，他可以提任何一个要求。”
“对方没有异议，那么契约成立。”k说完，林悄言的心也猛地提起。
他甚至不敢看对面的号牌，哪怕他知道这局获胜几率有90%，他更像是想要逃避什么，逃避对方口中的真相吗？
“方块k大。”k的嗓音没有丝毫波动，“契约者开始履行契约。”
“有些事情，不要那么刨根问底。”
对面的谢久安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每开口说一句，那些话语都会像利刃插入心脏，刀刀致命。
谢久安详细的讲述了去到亡灵之海的全过程，包括他在海面下见到了他曾经亲手杀死的爱人。
“找到了方法，那么替代品也没那么重要了。”他冷笑，“杀死你们俩个，快速通关获得抽卡机会才是真理。之前还在犹豫，怎么把那张[欧气收集器]从你那骗来，没想到你居然自己给我了。”
“痴情的人果然最蠢。”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你现在还有一次机会，唯一一次生还的机会。”谢久安又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号牌。
“用号牌契约杀死我，就像曾经你无数次想对我做的那样。”
好难。
林悄言脑子一片空白，无论做什么选择都十分艰难，为什么一定要做那么多的选择。
“难道一定要献祭队友来达到通关的目的吗！？”泪腺崩坏都瞬间，林悄言几乎是嘶吼着询问对面那面无表情的男人。
“不一定啊。”那人摸了摸下巴，又挠了挠头，似乎并没有想到这样做的理由，“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样不麻烦，很快。”
“拿到[欧气收集器]后，本来就提高了游戏结束后抽卡获取鬼牌的几率，尽量多的通关游戏，拿到鬼牌，岂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林悄言瞳孔一缩，“你是不是还和q达成了什么交易？！”
谢久安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是噢。看来你也遇到许琛了，他什么都告诉你了？”
林悄言紧紧咬住下唇，血腥味很快在口腔内充斥。
“是的，我和它联手发现了漏洞，也就是说……这次抽卡获得鬼牌的几率，是90%。”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马上这一切都要结束了，而我也已经等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