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孙灵灵来说，不管是谁，就凭借缺失这一点，就不配做念念的父亲。
她可嫌弃了。
顾念眨巴着眼的看着孙灵灵，问她：“那你还帮我去偷头发和血吗？”
孙灵灵无情的扒开顾念的手：“这个就算了，我还要留着小命给你生侄儿的。”
顾念鄙视她：“无情的女人，哼！”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让他们去偷国主的头发了。
这是让他们去送死的行为。
再说了，她怀疑是一回事，哪怕是确认了，也是另外一回事。
她认不认渣男做爹，更是另一回事！
孙灵灵戳戳顾城：“她大哥，你快想想，当年姑姑认识的人，有没有国主。”
顾城当年十几岁了，又跟顾岚这个姑姑感情好。
顾岚有心培养他做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他一放心，顾岚就会把他带在身边，教他很多事情。
所以顾城对顾岚是了解最多的。
顾城顺着时间线，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摇头：“没有，姑姑不认识国主。”
“而且二十一年前，他还不是国主。”
顾念也没抱太多希望：“当时周晨说了，我妈是被设计的，才会那样，那他们很大可能是没有交集的。”
孙灵灵呜哇一声，捂着嘴巴，小声的说：“那国主岂不是个趁人之危的老色批？”
顾念和顾城：……
你太会抓重点了。
顾念摇头：“这个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毕竟当初周晨设计的男人，是个小混混。”
顾城看她；“现在你也只是怀疑，还不确定，这事儿别乱说。”
这种污蔑国主的，就算不是死罪，也得被关起来。
总之不是一件好事。
孙灵灵这才想起来，她问：“念念，你怎么突然怀疑是国主了？”
她拿出手机，低头搜出了国主的照片，看着那威严的脸，那一连串的称号。
孙灵灵肃然起敬的端坐着，本来单手拿着手机，这会儿双手捧着。
就生怕自己有一点做不好，就是亵渎了国主这一份威严。
孙灵灵看看国主的照片，再抬头仔细的看着顾念，给两人做了对比。
等对比完了，她赶紧关掉网页，把手机给放好，然后松一口气，整个人软软的靠在沙发上。
妈呀，一张照片，就这么让人肃然起敬，现实见了，那得多可怕啊。
还是别要这种最高权势的爹了，肯定很强势，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呢。
顾念看着孙灵灵那一连串的动作，哦一声：“吴秘书长帮过我两次，我问他为什么帮我，说是国主吩咐的。”
顾念说：“我跟国主无缘无故的都不认识，他干嘛帮我？”
而且国主年龄上，正好是中年男人，正常婚育，儿女也就她这样一般大，除非晚婚晚育。
哦，调查到的是，国主无婚无女。
顾城忍不住的说：“你就不能认为，国主因为奶奶这个公爵老夫人，才对你颇有照顾？”
孙灵灵又是一脚踹过去：“你怎么当大哥的，老扎念念的心怎么回事，不想要媳妇儿了吗？”
顾城：……
说实话也有错啊。
顾念摊手：“自从知道自己还有个亲爹，哪个中年男人对我好一点，我都觉得自己是他私生女。”
就是这么的自恋，恨不得全世界大佬都是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