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
于歌心中微微一动。
新船更大也更精致，行走在云端，或者说，专门往有云的地方钻。
于歌在甲板一侧瞧了瞧，在心里画了个路线图，完全找不到一点规律。
或许是还在整理东西，或许是被打击伤了心，李芷密没有来缠他，于歌取出鲲鹏给的小鱼干，特意弄成几小段，一点一点喂给小鸟——防噎住，还防猫抢。
不过这次猫咪没有抢的意思，看来是被小鲲鹏的那一爪子吓着了。
“哎呀，你在喂鸟？真巧，我也在喂鸟！”少年清脆的嗓音响起，眼睛还是闪亮亮的，臂弯里抱着一只大公鸡，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是喻子炎，这是阿肥，你们叫什么？”
小鲲鹏居然和一只鸡放在一起比较……于歌莫名有点心虚。
他友好地笑了笑，道：“你好，我是于鱼，这是小羽毛，这是皮皮。”
等等，这个声音好像听过？
于歌想起他前面听到的那句话，又瞧瞧这只鸡冠鲜红、尾羽艳丽的大公鸡，迟疑道：“喻道友，我记得你先前说，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养的鸡下三十个蛋了，我的意思是，你养了几只鸡？”
喻子炎得意地昂起下巴：“就这一只！”
于歌&邵羽&皮皮：“………………”
“可这是公鸡吧？”
“是的，我从小把阿肥养大的，两个月前，我成功地改变了它体内的一些东西，它会下蛋了！从此以后，我们师兄弟十几个总算不用再去凡人的集市买鸡蛋了，哼，几文钱而已，竟敢宰本大爷！”
于歌&邵羽&皮皮：“………………”
小鸟瞧了大公鸡一眼，莫名从它的脸上看出了一种生无可恋的情绪，令鸟莫名唏嘘，潸然泪下。
“你什么时候想吃鸟蛋来找我啊！”
邵羽周身一寒。
#肃然起敬#
#科学家即视感#
#掌握了生殖的少年#
“不用了！”
觉得语气太急迫，于歌又加了句：“你真厉害。”
喻子炎矜持地笑了笑：“还好啦，其实你们也很厉害，一船的傀儡，居然都像正常人一样能说能动，要不是我对傀儡有几分研究，还真瞧不出来呢！”
☆、第87章掌厨（加更）
惊讶的神色还才刚刚展现出来，于歌便回过神来，机智地接了下去：“你竟然瞧出来了？”
喻子炎身后，好似有条隐形的尾巴翘了起来：“当然！”
于歌定了定神：“怎么瞧出来的？”
喻子炎正待说什么，突然迟疑了，道：“你保证听我说完？”
“嗯。”
于歌有不好的预感。
“这还要从去年我路过一个乱葬岗开始说起，那天刚开始是晴天，后来下了雨，淅沥沥的小雨一会就停了，意境挺好的，我瞧见一具刚被抛下不久的、新鲜的、热乎乎的尸体……我用焦师兄刚弄出来的法诀试了试，又在乔师兄提过的想法基础上……虽然我的尝试好像没有结果，但我回来之后想了又想，道理上其实还是可以实现操纵的……只需要有两个人的脑子就好了。”
大段大段的话语后，喻子炎停顿一下，意犹未尽道：“你听懂了吗？”
显然，刷好感度的关键在于是否有共鸣。
于歌努力思考，排除掉大部分听不懂的话和描述天气景物的废话后，觉得重点大概是脑子？
打个比方，就像是邵羽上辈子考英语的时候，完形填空阅读理解基本靠蒙，出了考场以后，别人在互相对答案，争论这道题选b还是选c，而邵羽连文章说了什么都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