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应酬多,对于一向需要交际的娱乐产业公司尤甚。熊厂的制片人于乐周在酒桌上和水果台的一位制片聊的不错,多喝了几杯,话题也就从明年的一些项目和展望里聊到圈子里的八卦了。这些大厂看似竞争,实则是寡头垄断,厂子之间互相交流也是常事,于乐周和这位姓徐的制片也接触过几回了,对方酒过三巡也愿意讲点场面话之外的东西。
徐制片最近在跟一个大剧组,是他们台里的项目,这个项目之前熊厂也竞过标,于乐周也听过一二。撇去资本的运作,项目的很大一部分重点还是落在演员本身。徐制片一边喝酒一边感慨,要不说毓汐是收视保证呢,人确实漂亮,在片场也是任劳任怨的,要不是王总的人,他都想发展发展了。
王森和毓汐的关系在圈子里不算什么埋的很深的秘密,稍微打听一下都能知道,再加上前几天王总来探班的时候更是毫不遮掩,甚至不用怎么打听也能知道。但是徐制片也就是随口一说,他要是真去打听就会知道毓汐和王森现在根本就不是包养关系,顶多就算炮友。徐制片喜欢懵懂无知的少女搞点养成,毓汐这款长袖善舞,已然发育完全的轻熟佳人根本不是他的菜。
徐制片不喜欢毓汐这道菜,于乐周倒是喜欢的紧,而且早在几年前就想要啖食一二。当年于乐周用了些手段本来是能够吃到的,结果刚拿勺子喝了一口鲜汤,就被人连盘端走,他自己不但没吃上,还被人绑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大快朵颐。
能这么对待于乐周的自然不是王森,他虽然是资本家,但段位也没比这些依傍大厂的制片人高到哪里去,而且娱乐圈讲究一个人脉,随意得罪别人可是大忌。能这样无所顾忌的整治于乐周的人必然是他们接触不到的阶级,随便动动手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于乐周不敢得罪他,就只能迁怒于毓汐,怪他这碟子菜实在太过秀色可餐,山珍燕翅的华丽堆叠,也不怪他想要伸一筷子进去,结果后来自己又吃不到,就只能诋毁这菜华而不实,只是看着漂亮其实内里糟污一团。
“你可别说,”于乐周闷掉最后一口酒,“你以为王森能治住他?不知道修炼多少年的骚婊子狐狸精一个,表面装模做样的,后面有高人罩着呢。”
“怎么说?”徐制片来了兴致,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毓汐和王森的关系,至于“高人”他还是,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第三次把人放在餐桌上正面操的时候明显温柔了许多,也会着意去顶毓汐穴里和宫腔内的花心,很快就把人操到子宫高潮,温热屄水泡着膨发的龟头,再被高潮中的穴肉奋力裹吸,很快也交代出了第三波精液。
这一波射完之后王森甚至都没有退出毓汐的子宫,仅仅只是喘了几口气,便又开始小幅度的在宫腔内抽插起来,柱身和龟头边插还要边抖着。毓汐有的时候被干的太猛前面会偶尔失禁,射精之后紧跟着便要尿出来,那个时候阴茎便会这样,一抖一抖的难以自持。
有了这样的认知毓汐瞬间清醒,抬起双手抵住王森的肩膀奋力想要把人推开,“你别,别”
王森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自己是要尿了,但他就是要这么做,尿在毓汐的子宫里,像最原始野蛮的兽类一般,用肮脏腥膻的液体标记不听话的雌性,好让他从此之后都带着自己的味道,再也无法心无旁骛的对着别人敞开子宫,孕育孽种。
“啊啊啊,好脏”灼热的尿液喷打在软弱的宫腔内,刺激的毓汐浑身颤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桎梏,却被王森狠劲的搂住腰背,只能无助的承受着浇灌。毓汐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虽然之前也在轮奸时被连番内射,但这样纯粹侮辱性的被饱灌尿液还是第一次。被狠狠欺辱的无助和气愤令他边抖边哭,点漆双眼目含怨愤,恨不得把身上的男人活刮了。
“我都不嫌你这烂子宫死过孩子晦气,你倒还来嫌我脏?”王森看着毓汐因为被射尿而气的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甚感欣慰,“不过你还真别这么快就生气,一会儿还有别的呢。”
王森尿完了从毓汐的身体里退出来,给自己穿上裤子,眼看着没了堵赛的液体断断续续的从被操到糜红的屄口流的差不多干净了,便也不嫌弃的抽了几张纸给人擦了擦外阴和腿根,再把人从桌子抱起来,径直就往二楼走。
二楼的这个房间除了床和桌子,还有一把产科的检查椅,毓汐看到那东西的瞬间就觉得肚子好痛,三个月前他就是在那样的座椅上,流掉了他的小姑娘,又被一柄又一柄冰冷坚硬的金属器具捅进子宫里翻搅检查又刮宫,痛到眼前发黑。
“不要,我不要过去”毓汐本能的抵触那能够唤起他惨痛记忆的座椅,缩在墙角不肯过去,刚刚止住泪水的莲目又氤氲起新的潮露,眼尾殷红,委屈又可怜。
但王森见惯了毓汐这样的楚楚之态,根本全无恻隐之心,也不废话,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动作利落的用皮带固定住毓汐的大腿和小腿,再把双手顺到椅背后面绑起来,确保人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再无一丝挣脱的可能。
做完这些王森倒是惺惺作态的温柔起来,动作轻柔的擦掉毓汐脸上的泪水,声音沉缓的吐出令人心惊的言语,“我刚刚就说了,小汐现在哭就太早了,你还没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呢。”
毓汐听着王森的话心中越发沉沉,他原本以为王森至多不过是拿些器具搞他,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他的愤怒和变态程度,既然他准备的这样充分,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常见的手段,而王森接下来的动作也验证着毓汐的猜想,令他心中愈发忐忑。
毓汐眼看着王森拿出一个锡银色的医用手提箱,先是戴上一副医用的塑胶手套,再从里面拎出一瓶乳白色的悬浊液。若是仔细分辨倒也不能说是乳白色,里面还夹杂着一些或浓或淡的黄色斑驳,看着让人本能的觉得生理不适。
王森用两根手指捏着瓶颈走到毓汐跟前展示给他看,距离近了毓汐才看清瓶子里的东西并不是纯粹的悬浊液,里面还有一些絮状的东西和结块,看着比远一些的时候更加令人作呕,“小汐不是最喜欢给男人怀孩子吗,我特意帮你从捐精的地方要来的,这么多,肯定能再怀上吧?”
毓汐的瞳孔因为这解释而瞬间放大,生理性的反胃感一下涌上来,但他没有吃东西,坐姿也不便于呕吐,只是干呕几下感觉便渐渐消散。但急速跳动的心脏却并没有随之平复,他的眼神在王森志得意满的脸上和装满精液的瓶子上扫了几个来回,嘴唇颤抖着开合几下才艰难的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我真的错了,别这么对我”
王森看着毓汐被吓到苍白的脸色以及甚至忘记哭泣的惊愕神情心中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一边把满瓶的浊液倒入一个连着细长管子的泵压瓶里,一边状似安慰的说道,“小汐别害怕,捐出来的精液都是经过检测的,肯定没病没灾,你就放心吧。”
王森转移好了精液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鸭嘴扩阴器,淋了一把润滑液在上面,便拿着东西来到毓汐身前,跪在他的腿间,一手拨开阴唇,另外一手动作坚定的先把扩阴器插了进去,调好撑开的角度,再把泵压瓶上连接的细管子推了进去。软管毫无阻碍的直接碰到了宫口,王森左右调了调角度,轻易便把头部怼进了宫口,进而整个软管便能通过宫颈,直入宫腔。
被皮带绑在腿撑上的细嫩皮肤在挣动间被勒出血痕,但无论怎么挣扎,毓汐都没法从这把刑椅上离开,也没办法阻止那些恶心肮脏的液体在一次接一次的泵压中流到自己的子宫内。他所能做的只有无助又绝望的撇开脸颊,不去看瓶子里越来越少的浊精,后知后觉的无声落泪,在难耐的痛苦中不可自抑的抖动着,承受着突破底线的无妄之灾。
纵然不去看,子宫里被越撑越满的感觉却无法忽略,那一瓶精液实不算少,如果按一人一次的量来说,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个人。哪怕曾经被五六个男人同时玩弄,毓汐也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觉得自己又脏又破,就好像他的身子真的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盆,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来盛装一个又一个,他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的精液。
等到王森把那一瓶精液全部泵完,毓汐已经痛苦到近乎麻木了,他的身体不再挣扎,抖得也不那么厉害了,整个人只是那样僵硬的被固定在椅子上被迫的承受着,持续的落泪,像是落了难的仙株,在邪风的摧残下只能流干自己最后的仙露。
王森捏着毓汐的脸颊把他的头转回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不得不说哪怕被欺负成了这样这张脸也还是漂亮的,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眼少了平时的凌厉,湿漉漉的眼泪也成了点缀,似是梨花一枝春带雨,一簇一簇滚过面颊,更显肤若凝脂。
“好了好了,再哭眼睛要瞎了,”王森用拇指抚了抚毓汐的眼睛,只是这一会儿,积在他手上的泪水就已经开始沿着胳膊往下流了,“这么漂亮的眼睛,瞎了多可惜,身子脏了洗洗不就行了,多大点儿事啊,值得这么哭。”
王森看着毓汐哭成这样心中快感也大大减弱,之前被当官的羞辱的仇怨也消的差不多了,俯下身来亲了亲毓汐的嘴唇,又给人解开身上的桎梏,声音柔和的安抚,“我准备了生理盐水,肯定能给你洗的比之前还干净,别说是这些了,你之前自己找的那些垃圾,也都能一起洗干净。”
王森换了新的泵压瓶,装满了特意温好的生理盐水,用软管灌进毓汐的子宫里,再轻按着柔软的腹部给人排出来,如此往复三四遍,直到流出来的生理盐水还是清澈的,这才作罢。这才是王森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嫉妒刘瑞丰独占毓汐两年,更恨对方竟然能让对他爱答不理的美人心甘情愿的怀孕,便是要用这样狠辣又变态的手段,一遍一遍的灌宫,好来洗掉他心中深以为耻的无能。
毓汐的子宫本来就没有恢复好,又被这样的蹂躏,便是要反抗着、叫嚣着疼痛向身体的主人以示抗议。所以当王森把毓汐抱到床上,拉开他的腿从侧面干进去直插宫腔时,毓汐一瞬间痛到呼吸一滞,窄小又破碎的子宫自保一般的骤然收缩,连带着阴穴一起猛然收紧,直接将王森也夹的浑身一震。
肉茎被挤榨的些微疼痛让王森刚刚涌起一点儿的恻隐之心瞬间消散,用手揪出毓汐的花蒂旋转着狠狠拧了一把,“怎么回事?不想给我操?”
“不是我子宫好痛能不能别操了”被很掐了一把肉蒂又有一股激烈的酥麻从屄口直抵子宫,刺激的毓汐越发蜷缩起来,求饶似的的解释听起来又软又弱,着实是难受的。
这样的解释听在王森的耳朵里却像是火上浇油,他从前也不是没有性虐过毓汐的子宫,之前把做成钩子的假阴茎插在子宫里给人吊起来都没事,怎么今天灌点精液灌点盐水就受不了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不知廉耻的给人怀孕又流产,才搞成了这个样子。
一想到毓汐给别的男人又是怀孩子又是流产,王森刚消下去的气就又上来了,觉得这骚货就是天生贱命不能对他好一点儿,于是捏着毓汐的胳膊把他的身体掰过来,扯开他的双腿强行的粗暴狠厉宫交,“你子宫疼是我造成的吗?还不是你自己贱非要给人怀孕又流产,天生烂命,忍着吧。”
“真的很疼饶了我吧”毓汐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子宫又经王森泄愤似的几下猛干更是痉挛成一团,人也是痛到冷汗直落,甚至听不清王森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在求饶和挣扎。
“行啊,那我帮你想个办法缓解一下。”王森看毓汐越痛便觉得越气,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阴恻恻的开口,陡然拔出来又去那个医用手提箱里翻找起来。
毓汐甚至没有看清王森从箱子里拿出了什么,大概是个不大的金属物什,还不等他混沌的大脑勉强分析一番,一阵爆裂开的尖锐剧痛便从肉蒂传至大脑,竟真如王森所说,这么一来子宫的痛疼倒真不算什么了。
“啊啊啊啊”毓汐被痛到卷着身子缩成一团止不住的抖,缓了好半天才勉强能伸展开一点身体去摸一摸王森在他身上到底做了什么。触手是一只温度冰冷的金属环,一头带着尖针,竟是生生扎透了敏感娇嫩的花蒂。
“本来看你哭的可怜都不想给你穿了,”王森的声音听起来凉薄又无情,“谁让你天生贱命,非得让我想起来你和你姘头干的恶心事,真是不能对你好一点儿。”
“行了,你也别在这装可怜了,既然不想在床上挨操,咱就换个好地方,保管你喜欢的不行。”王森看着毓汐差不多缓过劲来又徐徐开口,声音里透着恶意的兴奋,自己先从床上下来,也不管毓汐几乎站都站不住的身体,又拖又拽的把人弄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点了味道不算轻的线香,焚烧起来的烟木味道呛的王森咳嗽几声,房间的布置自然是他的助理包圆,没想到对方倒是周到,竟然连香都给点上了。毓汐同样也闻到了浓重的檀木焚香味,但相比于熏香的刺激,更令他神昏智溃以至于脚步虚浮身形不稳的冲击则来自于视觉。
整个房间被布置成了灵堂,花圈蜡烛供桌一个不少,不过灵堂的中央却没有遗像,只有一张打印出来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甚至都没有人像,只是一盏莲花形状的长明灯,灯芯里插着一块小小的木牌,没有名字,只有一手娟秀字迹描绘出宝宝二字。
那是毓汐给他的小姑娘请的长明灯,他还记得供灯的那天,寺庙里的大师问他要不要写上名字,说是有了名字这灯就有了指路的作用,等到机缘巧合,还可以再来做他的孩子。毓汐捧着莲花灯愣了半晌才摇了摇头,垂落的眼泪打湿了用来写名字的木牌,再滴到灯油里。大师似乎也是见惯了,这才徐徐开口,说是没有名字也无妨,只要供了灯,就算积福了。但那天毓汐还是在木牌上写了东西的,他不想他的小姑娘在周围满含寓意的名字中空落落又孤零零,但他又实在无法给她一个名字,于是只好写下一个称呼,一个如果她真的出生了,他的确会那么叫她的称呼。
毓汐撑在墙面上盯着照片里的莲花灯,他自问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想红想火,为什么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现而今连他的血脉也要遭受牵连,竟是连投胎的路也走的不干净,要被人拿出来这样糟践。
“我跟你也快十年了,”毓汐看向王森的神情既痛又哀,眉目间俱是怆然到极致的麻木,“就算是养一只动物,也该有点儿感情吧。”
“我对你还没有感情?跟在我屁股后面阿谀谄媚的小明星多了去了,你看我搭理他们吗?”王森看着毓汐这样悲痛欲绝又心如死灰的神情心中也顿有痛意,“从前我在熊厂,给你s+的资源,后来我单干,你也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势力,我新开的公司,在酒桌饭局上喝到胃出血拉来的投资和赞助,全都拿来给你开了剧,你现在反倒说是我对你没感情?”
王森越说越上头,拉着毓汐的胳膊把他扯到放着照片的灵台上,“是你对我没感情,忘恩负义的贱人,没有我你今天卖屄都卖不出去,你看看你是怎么报答我的?攀附上当官的就想给我踢开,做一些豪门贵妇的春秋大梦,还怀上别人的孽种。”王森把装着照片的相框一把抓到毓汐的眼前,“行啊,你不是管这个孽种叫宝宝吗,那今天就让你的宝宝好好看看她的大明星妈妈是怎么做婊子的。”
王森气怒之下动作又狠又重,从毓汐的身后抬起一只手死死的摁住他的脖颈,迫使他的一侧面颊直接贴到了相框的玻璃上。另外一只手从腰侧伸过去紧紧勒住毓汐的小腹,像是要戳破那一层薄软皮肉,将那一盏饱受折磨的子宫抓出来再攥紧了,再无法被其他的宵小之徒觊觎窥探,只能被他一人独自享用。
王森的双手固定住毓汐的身体,因为愤怒而更加坚硬的阴茎便毫不客气的莽然戕入。极具痉挛与收缩的子宫应该仍是很痛的,但毓汐却没有再出一点儿声,他只是那样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把泪水积聚在相框的玻璃上,再流出来打湿灵台的衬布,像一片零落的孤叶,无助的枯萎着。
毓汐抬手攥住那柄因为王森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撞倒滚落,就要砸到他脸上的烛台,突然觉得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用这张脸来争名逐利,就像他的前男友说过的那样,长成这样进入娱乐圈能有什么好。或许真的就是怀璧其罪,从小到大因为漂亮而获得的诸多便利,总会在旁人看不见的阴暗角落以配平的方式得以偿还,既有万里挑一的绝世姝容,便也要遭受因而带来的凄风苦雨,这个世界自有它的守恒之道。
周简澜出道快二十年,一直不温不火,几年前凭借一个疯癫类型的帝王角色小小出圈了一把,也算是拥有了姓名。这几年在大制作里演二三番或者配置差一点的剧里演男主,总体来说算是圈子中等偏上的类型,赚的也不少。但就算是月入百万,周简澜他家也看不上他这点小钱,因为他们家是做房地产的。其实周简澜本人的确有点二世祖的劲儿,小火之后也不怎么演男主,主要原因还是怕累,本人也比较随性,只挑自己喜欢的剧本,但奈何公司实在不给力,有名有姓的演员不多,非得逼着他演男主,搞得他这几年和公司闹的也不愉快。
如果只是公司内部的矛盾,周简澜可能还有回旋的余地,结果打理家业的大哥去年查出了心脏病,实在收拾不开家里那么大的盘子,周简澜这才被老爸下了最后通牒,叫他赶紧回来和他哥一起继承家业,别整那些没用的了。
周简澜本人其实还是喜欢演艺事业的,叫他一时放弃了他也不愿意,拖拖拉拉的一直还在接戏。结果他爸直接来个釜底抽薪,让他的倒霉经纪公司给他安排他不喜欢的本子,二世祖当即发作,在公司里又是骂人又是化身桌面清理大师,愣是不签公司给他找的男主,说是自己已经签了一个大制作的五番,爱咋滴咋滴吧。结果公司那边也不服软,也说男主也签了,要么你就去轧戏,要么您就退圈吧。周简澜这才反应过来他爸和他的狗公司沆瀣一气,简直要气炸了,脾气上来不想让任何一边遂了意,和公司大放厥词退圈就退圈,另外一边也没回家继承家业,自己收拾收拾就进组他自己签的那部戏,演一个和他现在的咖位不算太匹配的五番。
其实周简澜这几年虽然男主演的不多,但是怎么说也都是二番,最差也是三番,演个五番就算是大制作也是有些自降身价的。但如果有了私人情感的加成,别说是五番,就算是十番,周简澜也会来演,因为这部剧的男主是毓汐,周简澜来这个组,就是为了睡到毓汐的。
作为一个富二代,周简澜对于演艺事业喜欢归喜欢,但也没说多上心,混成现在这个咖位他已然非常满意,有戏拍又不是很累,每次进组都像大型实景剧本杀,可以说是美滋滋了。既然是这么个心理,周简澜自然也不会因为怕影响事业而立什么单身人设,他本人长得算是不错,出手也大方,还会一些追人的手段,所以看上的美女无不成功的全都谈了或者单纯睡了,有公开的也有地下恋情,好聚好散,也算快乐。
唯一让他吃瘪的只有毓汐,他们是在六年前的一个晚会上认识的,那会儿毓汐刚火不久,还不太会做大明星,对着不太相熟的人并不说什么话,只是用一双潋滟的莲目盯着人看,礼貌又保持着距离感的同人社交。周简澜那是第一次见到毓汐,几句话的功夫把人看个仔细品评一番,便有点儿一见钟情,倒不是说喜欢他这个人,纯纯就是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相貌,骨重神寒,春风十里独步而来,可不就是要给他睡的。结果微信虽然加上了,但是一向游刃有余的富二代这把算是吃了瘪,南国佳人并非他的池中物,一身香雾也另属他人,他在微信上撩拨,人家根本不理他。
那个时候周简澜并不知道毓汐有金主,也不知道他会为了做大明星在片场勾引导演制片,更何况一向在情感上手拿把掐别人的周简澜也是心高气傲,既然毓汐不搭理他,他也不愿意做那个舔狗,娱乐圈最不缺漂亮皮囊,哪就差他毓汐一个,所以渐渐也就没了联系。但毓汐作为唯一没有成功睡到的对象,在周简澜心理总归是不一样的,像是一根金雕玉砌的刺,扎在他的胸口,既美又冷,纵然想要忽视,却还是会被隔三岔五的想起来。
周简澜就这么哽着一口气自欺欺人过了几年,直到他和于懿宸的前女友阳斑斑合作了一部剧。阳斑斑也是个二代,但人类的消遣亘古不变,虽然和周简澜差个十几岁,却也十分聊得来。相熟之后周简澜稍微一问,阳斑斑就全无保留又添油加醋的一通乱说,什么毓汐的金主就是熊厂之前的王总,在片场勾引导演制片拿资源,现在有些名气了又喜欢勾搭同事,睡完却转脸不认人诸如此类的,总而言之是喜欢卖白莲花人设的骚浪婊子一个。
其实阳斑斑不喜欢毓汐也算情有可原,于懿宸和毓汐上床那会儿还没有和阳斑斑分手呢,虽然阳斑斑也只是玩玩没什么感情,但怎么说也算是出轨了。再加上阳斑斑的长相照毓汐来比也确实差得远了,大小姐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明镜一般嫉妒的很,这辈子就算填一座金山进去整容,也搞不出毓汐那副长相。阳斑斑最开始的时候其实也很怨于懿宸出轨,但圈子里的二代说多也不多,没多久就被共同的好友牵线缓和了关系,又变成了一起口嗨八卦别人的狐朋狗友。
于懿宸为了自己的面子和人设,对外自然不会说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舔着毓汐,反而很是缺德的到处说毓汐是欲求不满的骚婊子,求着和他上床,要不是看他长得漂亮,自己根本不会多看一眼。阳斑斑自然知道于懿宸说的话水份很大,但她很愿意接受毓汐是个骚婊子的这个人设,所以和周简澜讲的时候也着重这么说了,见周简澜一脸半信半疑,还满脸真诚的说就是这么回事啊,不信你自己问于懿宸,他是真的睡过的,转头就把于懿宸的微信推给了周简澜。
周简澜这个人有点儿人以类聚的怪癖,喜欢撩那些家室也不错的美女,在他的刻板印象里,靠卖身上位的人应该是狐假虎威的,喜欢耍大牌,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就更不用说的差了。其实圈子里符合周简澜刻板印象的人确实是大多数,所以当他和毓汐短暂接触又稍一打听之后,他完全没想到毓汐会是他最鄙夷的那种货色,于是心里更加憋闷,若是早些知道他是这种人,还管他什么态度,直接找机会睡了就完了,白白惦记了这么些年,结果人现在越发火了,咖位比自己不知大了多少,就算想找机会都难下手了。
周简澜越想越是懊悔气闷,就更喜欢和于懿宸一起阴暗爬行的口嗨意淫,有一次他们甚至还约了个线下,在ktv的包房里一边喝酒一边夸夸其谈。
“你看他长着一张高高在上又冷淡的脸,实际上屄都给人操烂了,”于懿宸喝了几杯酒再加上周简澜的捧场越发肆无忌惮口嗨造谣,“要不是他死乞白赖的追我,人也确实漂亮,像他那种给人玩烂的婊子我根本不会碰。”
“要不怎么说你运气好呢,人家现在咖位大了脾气也不小,发过去的微信几十条能回一个就不错了,”周简澜同样喝的上头,一边卖惨抱怨,一边又想从于懿宸那多套出点儿信息,“也怪我自己没把握好时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晚什么晚啊,婊子在外面装清高造人设,实际上最喜欢勾引一个组的同事,你只要找着机会能进他的组,不愁睡不到,”于懿宸一副指点江山的前辈模样,这会儿也不是眼热毓汐同和他一个剧组的朋友聊的火热,而不理自己的舔狗模样了,“他这个人就是又骚又贱,你奉承他他反而不理你,就得恶心恶心他。”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与人交往最基本的就是礼貌,要是还想给对方留个好印象,那就更要好言好语了,所以周简澜对于懿宸的话并不怎么相信,就算毓汐是会在床上发骚发浪的角色,也绝不可能喜欢被别人平白无故的找茬。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周简澜也做了一段时间的舔狗了,收效甚微,或者说根本没有收效,还不如就像于懿宸说的那样,干脆放手一搏,直接恶心恶心他,说不定反而能引起注意呢。
周简澜倒也是个行动派,没过几天就着手实施了,搞了个直播,美其名曰是供给粉丝向的b站剪辑rea,实际是根本就是另有所图。先是装模作样的看了几个别的,然后状似惊奇的开始播放早就精挑细选好的,毓汐的车戏剪辑。
其实周简澜演的非常拙劣,甚至不如他在一些古偶里面的演技,纵然是个路人,也该知道这个角色是毓汐演而未播的内娱核弹,结果周简澜读完了标题却像是从未听说过一样开始若无其事的播放。再者明明说好是看自己的剪辑rea,结果这段播出来剪辑里只有毓汐,他自己却只露出个背影,仔细一想便全是bug,实在不能说是无心之失。
若是换成个女演员,周简澜此举一出完全是可以接到传票的性骚扰行为,果不其然他的这个vlog被毓汐的粉丝群起而攻之,没多久就被骂到删视频。到了这地步周简澜其实目的也算达到了,他就是想引起毓汐的注意,结果在微信里郑而重之的道歉,对方却只回复了一个没关系,纵然之后他再发出什么当面道歉的邀请,毓汐也再没回一个字。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人没约出来,印象分又大打折扣,气的周简澜在心里大骂于懿宸,出的什么糟烂主意。
如果一切顺遂,周简澜可能还会另辟蹊径再想想别的办法,但家里和公司都出了事,周简澜被自己的破事都搞的焦头烂额,自然也就没有心思再想着怎么睡人了。但很多时候机缘就是这样巧合,无心插柳之时反而柳成荫,半年之前周简澜听说毓汐的新剧正在码人,是个需要众多角色的大制作,便想也没想投了简历,也不求竞争激烈的二番三番,主打一个能进组就行。
周简澜这个资历拿一个五番角色绝对是绰绰有余,选角导演和他敲合同的时候还再三确认,真的要在这个人人争番位的市场规律下签这么边缘的角色吗。周简澜自然不会告诉选角导演老子都要退圈了管他几番呢,先进组睡人才是正经。面上是一边签字,一边阿谀奉承了制剧班子一通,把选角导演哄的眉开眼笑。
周简澜这个人从小养尊处优,进入娱乐圈虽然不说大红大紫,但有家里打点兜底,也确实不曾吃太多的苦,所以虽有雄心壮志,但进了组之后只能说是理想丰满现实骨感,真要让他霸王硬上弓却也是畏手畏脚,不敢果断出手。毓汐虽然表面上对之前那件事说是不在意,但对待周简澜的态度却是平淡又冷漠,在片场里擦肩而过时皮笑肉不笑的打个招呼,甚至不如对来和他道谢的群演热情。于是乎周简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毓汐对待别人温婉周到,礼貌有加,甚至于额外关照谭子旭,又是给他吃的喝的,又是塞暖宝宝。自然更不用提毓汐和他那个寸步不离的保镖,相处起来简直像是多年夫妻,周简澜不止一次看见保镖接过毓汐喝了一半的奶茶,吃了一半的水果糕点,然后理所当然的就那么直接打扫干净,完全超出了一个保镖对待雇主的基本职责。
周简澜和毓汐一起的戏份并不算多,但每每一起上班,周简澜总要不可避免的越发吃味,进而濒临爆发的临界。让周简澜当众发癫的一场戏是整部剧比较靠后的剧情了,周简澜饰演的反派和毓汐演的主角先摊牌再接一场打戏。打戏所占的比例很高,毓汐演的高手先是远距离掐诀施法,再用红绫做武器把周简澜拉过来近战,走戏的时候还一切正常,等到真正开拍的时候,周简澜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地方,原本应该被威亚拉着落地之后迅速出招,却生生被他改了剧情。
周简澜落地之后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拉起了毓汐手中红绫的另外一端,一个使劲的往自己的方向扯。剧本里并不是这样写的,毓汐全然没有准备,抵御不了的惯性让他整个人顷刻间跌入周简澜的怀中,而周简澜也没给毓汐反应和拒绝的时间,用手臂圈住他即便裹了好几层戏服,也依旧不盈一握的腰身,就那么当着现场百十来号人的面,低头吻上了毓汐的双唇。
所有人都被周简澜的操作震惊到不知所措,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甚至连毓汐本人都没有挣扎,就那么任由周简澜亲上自己的唇瓣,挤压着上了瑰色口红的柔软唇肉,再撬开牙关把舌头伸进檀口搅弄一圈。
直到被舌吻毓汐从终于回过神来,用了大力的推拒着周简澜的肩膀,以至于对方向后趔趄了两步才站稳。毓汐用手背擦了擦被周简澜带出来的唾液和花掉的口红,眼中的不可置信远远超过愤怒。纵然这些年他和很多人暧昧过,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直接在片场就这样不管不顾的亲上来,像是愚蠢又癫狂的动物,荒唐而无所顾忌,所作所为全凭自己的喜欢,全然把自己的事业当做了儿戏。
“抱歉啊导演,”周简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毓汐,却首先对导演开了口,“洛老板魅力太大了,我没忍住,浪费大家时间了,再来一条吧。”
这个时候周简澜和毓汐的助理都凑了上来,又是递水杯又是递纸巾,周简澜拿了一张纸走上前去递给毓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情不自禁,洛老师真的太漂亮了啊。”
毓汐没有接,狠狠剜了周简澜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现场人太多了,实在不好发作,但这并不代表毓汐不会生气,周简澜不在意自己的事业,毓汐却知道自己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他可不能任由一个疯子发癫还把他拉上做垫背的。
化妆师上来补妆的时候依晨见毓汐还是一脸凝重,刚想开口安慰一两句,却被对方抢了先。吩咐她请现场的所有人喝奶茶,告诉他们不要往外讲,另外也要让公关做好准备,一旦有消息流出,也好及时干预。依晨立刻开始干活,一边发消息一边在心里感叹,要不然她老板能火呢,当着这么多人被性骚扰了却只记得危机关公,可见是个不折不扣的事业批了。
毓汐休息了一会儿便很快恢复,态度专业又顺利的同周简澜把拍摄完成,本来以为今天受的气已经够多了,结果周简澜这人下了班又不知死活的凑上来,一脸真诚的和毓汐说想单独说两句。
这会儿片场的工作人员几乎还都没走,毓汐要是拒绝会显得小气又在意,怕是又要传出风言风语,于是只好让依晨他们先上车,自己站在车边等着周简澜说话。
周简澜原本以为毓汐会让自己上车说话,封闭的空间里不单是说话,任他施为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毓汐根本没给周简澜这个机会,虽然周围没人,但远处还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周简澜遂只能放弃幻想,压低声音开口,“为什么别人都行就我不可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谭子旭的关系,还有的你的保镖,我喜欢你那么久,比他们差哪了?”
“他们年轻呀,”毓汐仰头看着周简澜,面上半含嘲讽却又极尽妍丽,“器大活好新鲜可口,我不和比我年纪大的人上床的。”
周简澜比毓汐高一些,他的目光虽然是向上的,却尽是睥睨之态,将周简澜看的浑身不适,就好像自己是被批判着审视着的猪狗一般,“你别说屁话了,王森可比你大了不止一点儿,你不也给他操的不亦乐乎。”
“他是金主啊,”毓汐微微蹙眉,眼神更加不耐,“你也看见这剧的排面多大了,你要是能给我这样的资源,我也可以和你睡啊,”毓汐说着讪笑起来,凑近周简澜的耳边,声音嘲弄又蛊惑,“别说睡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但你什么都没有啊,”毓汐退开两步,神色又变成极具侮辱色彩的怜悯,“年纪大又没资本就别异想天开了,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
周简澜被毓汐噎的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眼睁睁看着人上车了也只能留在原地气抖冷。经此一役周简澜本就渺茫的机会更加所剩无几,毓汐的保镖把他当成了重点防护对象,生怕他在拍戏途中又占便宜。但人生往往就是绝处逢生,周简澜其实挺会交际的,和别的演员关系还算可以,某一日在b组下了戏想来一根突然发现自己没带,搜寻一圈刚好看见凌嘉迈站在房车边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抽烟,就想着过去要一根。
带着蓝牙耳机的凌嘉迈根本没发现周简澜的靠近,等他有所发现的时候,手机里违法乱纪的东西早就被别人看了个干净,那是他偷拍的,自己和毓汐做爱的视频。
凌嘉迈到底年轻,一时慌了手脚,周简澜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言相劝,说都是狐狸精的错,把视频发他一份,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凌嘉迈再傻也知道这玩意可不能传播,且不说视频里他也露了脸,单是毓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那个狗公司估计都得朝不保夕,自己恐怕都要去喝西北风。于是一脸无奈的说实在给不了,哥要是想看现在看看倒是还行。
周简澜自然知道凌嘉迈不可能把视频发他,一开始就是奔着看看的目的去的,于是很痛快的上了房车接过手机。视频大概有半个小时,毓汐跪在化妆间的椅子上,被凌嘉迈后入着操弄。拍摄的工具放的比较远,拍摄的是全景,但像素很高,放大了也能看得很清楚。周简澜看着视频中的凌嘉迈一手揽着毓汐的腰腹,一手攥着他还没有卸掉的银发,一下一下插干的既快又猛。
年轻而硕大的肉具在视频里尽根撞入再全数抽出,因为实在用力,甚至还会带出已经被操到熟红的壁肉。整根阴茎早已被屄水浸透,反着近乎油亮的水光,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亮的被记录下来,看起来竟不像是偷拍,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a片。
凌嘉迈就着这个体位操了毓汐十来分钟,中途毓汐因为被顶插的太过而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次,被凌嘉迈拉着胳膊从地上抱起来凌空干了两三分钟,便又重新放回椅子上挨操。周简澜不知道凌嘉迈的阴茎在毓汐的骚屄里是如何搅弄的,但他看得清楚,毓汐就这样被他身后的男人干上高潮,边射边喷,全无那天与他对峙时的趾高气昂,尽是一副被操到颤乱的糜艳春情,一头银发衬的他的面色越发潮红,似春雪冻梅花,一身冷香透过屏幕,直钻周简澜的大脑和裤裆。
凌嘉迈在毓汐高潮之后也没有停止,换了一个姿势接着操。他把毓汐放到化妆桌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用面对面的体位再次大开大合的干。高潮之后的毓汐明显更加敏感,周简澜能够看到他的身体抖的厉害,断断续续的叫床也比刚才更加密集高亢,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求饶。但凌嘉迈看起来对毓汐并没有什么怜惜,按着他的肩背依然插的奋力,毓汐被这样猛烈的操干顶的位移,直到细润如玉的背部贴到了镜面上。
凌嘉迈最终并没有内射,而是射到了毓汐的脸上。周简澜一边眼睛冒火的看着视频,一边暗骂毓汐是骚婊子,因为凌嘉迈颜射他的时候他不但没有闭眼,反而还半张着朱唇,探出舌尖接着喷射而来的精水。
“汐姐这个样子演什么神仙啊,根本就是圣娼吧。”凌嘉迈射完把毓汐拉到镜子前,一边让他看着自己挂满浊精,被射到凌乱的面颊,一边用手指刮掉脸上的精液,往他的嘴里送。
纵然不是正对着的角度,视频还是拍到了毓汐的脸,贴钻绘纹的异域妆容挂上了缓慢往下淌着的精液,本是增加庄严之感的白色妆绘此刻却全然成了浪荡淫纹,不怪凌嘉迈操的没轻没重,怕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妖精。
周简澜把手机还给凌嘉迈的时候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戏服宽大,能够遮住他已经勃起的下身,“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其实我是准备退圈了,进这个组就是为了睡他,但是骚货对我有点儿意见,你要是能帮我,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毕竟你还不想退是不是?”周简澜坐地起价又兼一通威逼利诱,很容易便让被拿住把柄的凌嘉迈同意与他同流合污,算计起自己公司的前辈来。
凌嘉迈给周简澜找的机会是在一个毓汐常去的按摩馆。拍古装吊威亚很费腰,再加上毓汐之前拍戏的时候伤到了腿,所以会定期去按一按,凌嘉迈作为同公司的后辈,之前也被毓汐邀请一起去过。这家店不但服务好,隐私性也是一等一的,每间包房都有独立的密码锁,凌嘉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尽然连密码都给周简澜发过来了。
周简澜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按着之前约定好的“利诱”条件给凌嘉迈打过去了五万,剩下一半的尾款事成之后再行结算。周简澜收到信息就马不停蹄赶了过去,先是在前台把毓汐剩下的服务取消,然后再用密码开门进屋,一鼓作气,顺畅无比。
这家店的目标顾客既然有各路明星,那装潢自然也是高端,淡而清雅的玫瑰熏香弥散在房间里,昂贵的落日灯在墙面投射出暖黄色的光圈,内置在天花板和墙壁里的音响用立体声播放着落雨的背景音,整个房间与外界隔绝的彻底,完美的营造出安逸又好睡的环境。
但周简澜完全没有心思欣赏和享受这样的环境,他的心跳飞速,眼睛直挺挺的聚焦在趴卧在床上的毓汐,对方应该是睡着了,他开门进来的响动也没有让他醒来。周简澜蹑手蹑脚的靠近,手上的动作快于大脑的揭开了盖在毓汐身上的毯子。入眼是一扇清润似玉的背,骨若韧竹,肤似香锦,一点残存的精油更是让其反着珍珠般柔暖的光。周简澜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手指从毓汐的脖颈处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滑至腰际,最终像把玩一颗美玉般用拇指在腰窝里轻而细的描摹着。
毓汐睡的并不算踏实,这样的搔弄让他蹙起眉峰,眼看就要醒来。周简澜见他这样似如梦初醒一般立刻停了动作,他也知道自己只此一次机会,定要一击成功。于是周简澜快速的拆掉了自己的裤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精油,往自己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阴茎上浇了两下,上床扯掉毓汐的裤子,稍稍分开对方的双腿,压着腰背一戕而入。
周简澜并没有立刻开始动起来,毓汐穴内的触感令他舒爽的咋舌,这是他曾经那些女朋友或者炮友都不曾拥有的上品名器,润而紧致,哪怕是睡奸,甫一觉察到肉刃的侵入,却也会自动自觉的裹覆上来。周简澜暗自喘了两口气,暗骂自己怎么就不早点下手,这样好操的身子竟是让人玩烂之后才轮到自己,心中便又觉得不甘不愤,于是越发压紧毓汐的腰肢,开始激烈又蛮横的插干起来。
“嗯啊你轻一点啊,别压我腰。”
周简澜一心只顾操穴,更是越干越猛,手上掐着柳腰的力度也跟着加重,竟是已经按出了青痕,根本没有注意到毓汐是何时醒来的,“骚逼,你知道是谁在干你吗就让我轻点,还是说随便来个人都能操你?”
周简澜见毓汐一点儿也没有被强奸的挣扎与愤怒心里越发不快,认定了他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浪货色,凿起穴来更是下了死力一般全不收敛。勃发的龟头凶猛残酷的猛撞宫口,快而持续,像是疯狂的淘金者见着了一点儿闪光,便着魔了一般掀扯着流沙,定要将珍宝夺于己手。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吗周简澜?喜欢暗地里强奸别人呜叫你别那么用力压我的腰了,好痛”肚子里被凿宫的酸痛和被死死压住腰身的钝痛让毓汐想要逃开,但从背后操进来的体位让周简澜把他的身体整个压的牢牢的,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余地,毓汐只好伸出一只胳膊到背后去推周简澜,好让对方至少可以放开他刚被按摩完,正是碰一下都会酸痛的腰肢。
其实毓汐在周简澜用手指描摹他脊椎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他并不意外。那天在片场放下狠话的时候毓汐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俗话说狗急跳墙,本来就爱发癫的人又被狠厉一激,不干出点出格的事情都不大可能。但相比于被周简澜干上一次,毓汐更在意对方是否能在片场老老实实的把戏拍好,要是这人隔三岔五的在公共场合发疯找事,倒是足够毓汐喝上一壶了。所幸那天之后周简澜在片场算是安分,所以今日被找上门来操一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周简澜一把抓住毓汐伸过来的手腕,另外一只掐着腰的手顺势迫使身下的美人换了个姿势。从上面插进去的体位并不能进的很深,周简澜提着毓汐的腰肢让他曲起膝盖,抬臀塌腰,身体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再后入着凿宫,便能更好的施力,同样也能干的更深。
直直撞到宫口上的热烫龟头让毓汐觉得有酸又麻,但熟稔风月许久又被宫交惯了的身子这会儿也被操出了淫性,循着阴茎往周简澜的下腹方向挺着,双膝也往两边撑的更开一些,方便男人更多的操进来。
“你怎么被强奸都适应的这么好啊,天生欠操的贱货吗”周简澜总算破宫入腔,往宫壁上狠冲两下便缓和了速度,慢却重的一下一下宫交。
周简澜操得不快让毓汐也得了喘气的余地,回过头来既怜悯又轻蔑的看了周简澜一眼,随即又转了回去,弯起手肘垫在脸颊下方,把胸乳和头颈都沉到了床面上,“你认识我六年才来下手,你觉得你会是第一个强奸我的人吗?反正也逃不脱,干嘛不让自己舒服点,而且你操的我确实挺爽的嗯再往右边一点儿,能擦到敏感点”
计划良久的强奸直接变成合奸,周简澜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憋屈,明明他是来操人的,怎么却有一种来伺候人的感觉。但周简澜也没纠结太久,反正毓汐干起来确实很爽就是了,这一点子憋闷很快化作动力,越发激烈夯实的插干起来。
周简澜就着交合的姿态把毓汐从床上抱下来,让他的上半身趴在床边,一条腿抬起来也搭在床上,只用另外一条腿站立着挨操。周简澜比毓汐高一些,奋力向上顶插的时候会把毓汐带起来,让其不自觉的踮起脚尖。本就承载着全身重量的单腿越发受力,便连带着子宫也越发绞紧,箍在鼓胀的龟头上嘬吸,发着力的榨精。
周简澜憋着一口气不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吸着缴械,粗喘着搂紧毓汐的腰腹,凶狠又强横的猛进突出,似是要将一方窄小的腔室捅穿插烂。
“嗯你别,别那么用力”毓汐的双手紧紧抠住床面,周简澜如此发狠的冲刺让他也濒临高潮,宫腔里夹缩的越发激烈,在对方射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抖着身子攀上巅峰。
“这么会吃,”周简澜搂着毓汐边射边喘,“你是不是有骚病啊?还是性瘾?”
毓汐逐渐从高潮里回过神来,推开周简澜拿起旁边的毛巾简单擦了擦,好在对方带了套,收拾起来并不费劲。
“让你说对了,”毓汐一边穿衣服,一边语气戏谑的说着,“我就是有病,离不开男人,你不是知道我和谭子旭吗?不只是他,组里的小孩都得给我伺候好了才能有戏拍。”
周简澜当然知道毓汐是在反讽,他突然想到网上那些说毓汐的黑料,竟突然有一种黄谣也不是完全离谱的荒谬想法。但他们刚刚做完,身体上的交合自然而然反射了一星半点到周简澜的心里,富家少爷骨子里劝人从良的高贵优越感油然而生,觉得睡上一次就有资格指手画脚了,“你别滥交了,这真的是病,去医院看看吧。”
穿戴整齐的毓汐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听见这话蹙眉转身看向周简澜,“你才有病吧,偷偷跑过来强奸我然后劝我不要滥交,我看你才应该去医院看看脑子。”
原本毓汐并不怎么在意今晚的遭遇,但周简澜的结束语实在令他搓火,谁也不是天生浪荡,不过是被操弄的太多了身子有了淫性,食髓知味偶尔约约而已。明明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有的时候甚至他都并无此意,难道就因为长了这样一张脸,就活该被拎出来反复说嘴,极尽批判吗。
江杉林上次和毓汐的phonesex无疾而终之后联系些微多了一些,约着打了一次游戏,偶尔也能在微信上讲个几句。但毓汐似乎真的很忙,江杉林约了他四五次,才总算上号一次,有的时候在微信里才聊了五六句,人就消失了。
江杉林有时候会想这个圈子真的是瞬息万变,当年一起上综艺的时候他和毓汐的咖位差不多,甚至自己还要更好一些。那会儿他的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综艺的剧本也全然是在捧他,决赛的时候毓汐发着热,脸颊烧的殷红,强打着精神录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为了按照剧本要求让他自己的队伍输掉比赛。
经过一整季的录制江杉林也知道了毓汐是真的很热爱打游戏,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只为打输的比赛无异于凌虐他的内心,江杉林看着美人色若朝华又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想找导演说要不算了吧。结果导演却说那可不行,和你公司签的约就是让你赢,要不我们是要赔钱的。言毕也看了看毓汐,哀叹着小声同江杉林说这也没办法,谁让毓汐的公司不行啊,这综艺都是他自己来签的约,都开始录制了才知道有剧本呢。
结果到了现在也没几年,毓汐在演单抗招商的大男主剧,配置在业内人人艳羡,每天都被代拍围着拍,而自己的新剧开机却是一点儿水花也没有,甚至连微博上的通稿都是买的。江杉林虽然事业心不重,有的时候确实也会羡慕,但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向往的,个人的努力暂且不提,单是把金主积年累月的伺候好这一点,他就没心性也没机会做得来。
江杉林知道毓汐这几年追求者众多,他愿意在一众年轻小狗里还给自己一席之地的原因就是自己知情识趣,从来不蹬鼻子上脸的骚扰,所以两天前毓汐聊了一半再没回他微信之后江杉林也没有再去打扰,结果今天下了班之后人却主动找来了,也没有解释那天突然就不讲了的原因,直接就问今晚上不上号。
所谓知情识趣就是要进退得宜,该上的时候就要上,美人主动邀约,哪有不来的道理,约好晚上十点网上见,江杉林自然是欣然赴约。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随机匹配的,毓汐怕暴露声音,几乎都只用打字而不开语音,江杉林当然也是无有不应,一切都听毓汐的。
今晚的运气还不错,匹配到的队友质量都可以,三局下来竟是连赢。江杉林知道这会儿毓汐的心情肯定不错,便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单独开个微信语音,打游戏一点儿互动没有总是缺点儿什么。毓汐也没废话,直接一个语音拨了过去,江杉林咧着嘴角接了,电脑里的声音刚好提示第第四局马上开始。
一开始毓汐并没有讲话,手机听筒传过来的只有鼠标和键盘的敲击声,以及一丝需要仔细辨认才听得出来的,持续不断的嗡鸣频震声。江杉林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以为那不过是毓汐房间里的某种小家电,冰箱或者抽湿机,直到战况愈酣,毓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他才听出其中的玄妙。
第四局匹配到的队友可谓是菜瓜一锅烩,辅助上来就gg,毓汐打的adc只能猥琐发育,一边小声骂人一边东躲西藏,整局基本要靠中单carry。结果这个中单也是个菜鸡,只知道硬上根本不躲,被人打的满地掉血,眼看也要挂了。
“啊啊啊啊,哪来的哈皮,躲啊躲啊,”毓汐本来打的就不爽,眼看队友就要送人头更是来气,骂人的声音也越发尖锐,键盘都要敲出火星子了,“脑壳有包啊,傻逼嗯啊”
局势不好江杉林打的上单也在试图力挽狂澜,毓汐吵的他脑子嗡嗡的,刚想把手机拿过来调小一点儿音量,听筒里最后传来的尾音却明显不是因为游戏而发出的感慨。未加掩藏的声音似是被突然刺激到了的霎那惊喘,是带着湿意的暧昧缱绻,一如做爱时被猛然攻击到敏感点时会发出来的喟叹。
江杉林想要去按音量键的手指一瞬间僵住了,听筒那边旋即而来的沉默此地无银一般验证着他的猜想,直到几秒钟之后游戏结束的提示音响起。
“今天就这样吧,我”
“你技术不错啊,”江杉林语气揶揄着打断毓汐略显尴尬的话语,“一边自慰一边打游戏还能赢三局呢。”江杉林的脑子转的飞快,在对方沉默的那几秒里他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以为的嗡鸣声很大可能并不来自任何一样家电,而是来自某种通了电的性玩具。
“怎样?明天还要早起,我节约点时间有什么问题?”毓汐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里只剩坦然,他和江杉林也不是没搞过,既然被对方识破,也就没必要再扯谎藏着掖着的。
“没问题啊,开视频,”江杉林的心跳开始加快,他蓦然想起上次无疾而终的phonesex,那一身魂牵梦萦多年的玉质莹肤在视频里是如此的令他蠢蠢欲动,芙蓉柳腰婉转,即便是在顺手拿过来的道具上随便磨了几下,也会让一口熟屄漾出风流胭色,这回更是在专业道具上,怕不是更胜之前的绚烂春情,“上次弄了一半你就把手机扣住了,差我一次。”
毓汐没有丝毫的扭捏,直接把语音切到了视频,他并不在意江杉林怎么想的又说了什么,只不过是因为phonesex的确要比自己单机diy更爽,所以他就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毓汐切了视频之后把桌子上的立式快充放到了床上,然后再把手机放上,便开始一心一意侍弄起身下的炮机。江杉林接通之后入眼便是美人在一根很是粗犷的肉色假阴茎上亵玩自己的活色生香之景。
仿真肉具既能自身旋转,也能模拟真人上下着抽插,与其说是普通的按摩棒,更像是炮机,但下面的底座体积很小,也没有正经炮机力度那么大,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毓汐应该是调到了中档,江杉林听着电机的嗡鸣声比刚才更加明显了一些,但肉眼可见的挺动速度却并不算快。
毓汐跪坐在床上,双手撑在紧靠着床边的桌面上,没了游戏来分神,他便能够更加专注的发掘着肉体的欢愉。江杉林眼看着毓汐会在硅胶肉具上顶的时候配合着塌陷腰肢往下吞吃,又在抽出时挺起膝弯更多的与之分离,好让来回插干的幅度尽可能的更大更深。
人造的玩具不会像男人真实的肉根一样分泌出润滑的体液,毓汐大概是一开始的时候挤了不少的润滑剂,江杉林看着饱满红润的阴唇滑腻腻的沾满水光,在肉具操干的来回间翕张着被拉扯,自身的喘息也是抑制不住的加重加粗,撸起来的手速也是越发迅速。
“骚逼,”江杉林暗骂一声,气血翻涌间便想要的更多,“别在那装模作样了,快点操,那么浪的身子这点力度能爽吗?”
这便是phonesex的精妙之处,感觉上来的时候如果能得到一点命令式的反馈,便如同火上浇油,能将快感烘出更多的意趣。毓汐抓起桌子上的遥控器直接按到了ax,他这会儿也是意犹未尽,就像江杉林说的那样,深谙床事的身体怎么可能被轻易满足,定是要最强悍的攻势才可一解饥渴。
“嗯嗯”假阴茎骤然爆发的进击超出了毓汐的想象,被做成过于夸张样式的鼓胀龟头一下子撞到宫腔内的花心上。偏偏ax模式下的肉具猛顶之后还不会立刻回撤,就着顶插到极致的位置开始按着花心转圈厮磨,立时便有澎湃而来的酥麻从子宫直抵腰眼,让毓汐瞬间卸了力气,支撑不住的直接坐到了肉具的底端。
人造的死物并不会体贴的退出一点儿或者放慢速度,毓汐脱力的一吞到底更是让硅胶的龟头死死抵到了花心上,进而将凸起的肉粒顶撞着深陷到宫壁里,再把薄软的腹部也插出一个弧度来。
江杉林眼看着毓汐薄若蝶翼的腰腹被顶出一个鼓动着的的幅度,人也支撑不住的伏在桌面上细细的发着抖,便知道他大概是要高潮了,于是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一边用拇指搓弄着龟头,一边果然见着毓汐喷发了出来。
“把手机拿起来给我看看屄。”江杉林也濒临爆发,声音喑哑的指挥着。
毓汐倒也没有反驳,抬着虚软的腰身从炮机上下来,坐到床上拿着手机放到自己的腿间。毓汐高潮的时候整根阴茎都被含在穴里,这会儿抽出来江杉林才看清那上面裹满了湿淋淋的屄水,多到一漱漱的往下直淌,方才的高潮竟是里外齐喷,可见这幅身子是有多么的骚浪敏感。
江杉林一边极快的撸着柱身碾擦龟头,一边红着眼睛盯着毓汐刚刚高潮过,还在小幅度翕张的屄口。被玩弄到肿胀的唇瓣外翻着,洇着嫣红的熟色和黏腻的水液,隐约间还能看见一点儿因为被摩擦的太过而鼓出来的壁肉,整个外阴尽是一副被玩弄太过的颓靡残艳之色,就是还差那么一点儿精液的浇灌。
江杉林射了自己满手之后边擦边觉得意犹未尽,这样绰约袅娜,合该给男人消遣狠干的身体只能看却吃不到实属难受,虽然身体上爽了,心里却越发觉得渴望,偏偏这身体的主人还是个自己掌控不了的,竟是连张口索求也不能,千言万语的希冀张口也只能是遗憾的口嗨。
“你这身子比几年前骚多了,”江杉林的语气略有酸意,“这几年没少和男人睡啊。”
“对啊,不多睡点儿男人人生是会有缺憾的。”毓汐把冲着天花板拍了半天的手机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脸,语气坦然,他大概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套了一件宽松的t恤,但面上却仍然是尚未散尽的春情。
江杉林看着毓汐令人沉溺的面庞,本就昳丽异常的容色在高潮之后更显醉人的妖冶妍态。莲目横秋水,峰眉似春山,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春情吐面,明珠点绛唇,全然让人挪不开眼。
“谢谢,今晚很爽,”江杉林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液,他很想多说点什么,却最终只能言尽于此,“没事的话我挂了。”
“等下,”毓汐在隔着手机屏幕喊住了江杉林,垂眸拿着另外一个手机似乎在翻找着什么,最终轻笑一声又看回来,眼波缱绻如丝,“你要来我这儿当面开黑吗,周六晚上我有空。”
毓汐其实最近都没怎么和男人上床,做生意的和当官的日理万机,最近都没有点他的牌子;组里的小孩感觉像是建了个群,但凡他找了一个,另外的也能互通有无,邀宠似的凑上来,白天在片场里抽着空的嘘寒问暖,晚上也非要缠着来上一发,搞得毓汐烦不胜烦,干脆一个也不找了;李文兵倒是睡了几次,但是这几年用的实在太多,也没什么新意。江杉林这会儿凑上来可谓是正逢时宜,恰似瞌睡来了递枕头。
毓汐和江杉林以普通朋友处之也有好几年了,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这次突然发出邀请,让江杉林有一种夹岸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觉,这几天上班都格外有干劲。这个圈子里混的人没有谁不会来事的,江杉林想着自己从前追求毓汐的时候每次都会带上一捧蓝玫瑰,这次当然也不能空着手。所谓买卖不成情意在,肉体上的情意也是情意,玫瑰自然还是要的,但颜色总得换一换,遂在网上一通翻找,下单了一盒金玫瑰,既有情意也算招财,总是不会错的。
江杉林周六到的时候毓汐正在奋战,是他的助理给江杉林开的门指的路,甚至在敲他房间门的时候人也没有出来,只是在里面喊了一句门没锁。江杉林进门之后毓汐也没有回头,只顾着把机械键盘敲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可见战况焦灼。江杉林本来是想把玫瑰亲手送给毓汐的,但眼下这个情况也实在不太合适,于是只是放在了门口的墙边,自己走了过去。
凑近一看这局果然是要gg了,毓汐一通操作还是被杀的呼呼掉血,却也依旧没有放弃,飞速瞥了一眼江杉林之后语气倒还算平静,“你等我打完这把,你带电脑了吗?没带你用我的笔记本。”
“我带了。”
毓汐的卧室很大,他用的桌子是电动升降的款式,旁边还有另外一张普通的木桌,江杉林走过去给自己的电脑收拾出了一个位置。虽然知道对方邀约的目的,但江杉林还是带上了自己的电脑,毕竟毓汐表面上说的只是一起打游戏,自己的面子工程自然也要做好,不然空着手一副理直气壮就是来操屄的样,实在是不大好看。
江杉林倒也的确很有耐心,陪毓汐玩了两把倒是一点儿不划水,甚至第二把还拿了个vp。第三把打到一半的时候毓汐的手机来了通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毓汐戴上耳机接了起来。江杉林不知道给毓汐打电话的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这人比自己重要太多,让毓汐在战局紧张的时候也能几乎不假思索的就接起他的电话。
“你今天怎么有空啦?”毓汐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却又带着一点撒娇意味的甜蜜,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和这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我有好好吃饭啊,最近都长秤了,不信你问依晨和雯雯,”江杉林转头看向毓汐,果然见他弯起嘴角并不自知的微笑着,大概为电话那端的关心而开心着,“中药也喝了没吃腥辣的东西,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啊,这么关心就过来看我啊。”
打电话过来的是刘瑞丰,年头各种会很多,要做各种画饼工作和上头要求的形式主义,根本不得空来看毓汐,只能隔三岔五的打来慰问电话,问问他如珠似玉的大明星有没有吃饱穿暖,遍寻名医开来的调理身体的方子有没有按时喝,最好还能再涨几两肉,俨然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就算是对他的爹妈、妻子和远在美国的儿子,也全然没有这么关心的。
“我在打游戏啊”毓汐带走了对方一波人头,声音也越发雀跃,“行啊,来一局呗,等你上号,呜依晨找我说一下明天的通告,先这样吧,我等你上了再开下一局。”
江杉林听了一会儿便知道给毓汐打电话的人估计也是他的入幕之宾了,他并不介意毓汐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调情,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这几年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他并不了解毓汐的私人关系,如果对方是毓汐用了心的男朋友,那么占了便宜的人反而是此刻的自己。但是当毓汐开始和那人约着一起打游戏的时候,江杉林就有些受不了了,他不介意毓汐短暂的打个电话,但他今晚来的目的的确是操人的,而不是来见证毓汐脚踏两条船的四散艳魅之气。
所以江杉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毓汐的身侧,就着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姿态捏着他的脸颊把他的头转了过来,一个并不用力却足够绵长的亲吻直接落到毓汐甜软的柔唇上,再戏谑的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挂断了电话。
“谁啊?怎么一点儿先来后到的道德都没有,你没和他讲你今晚有约了?”
“没谁,一个朋友,就是一起打个游戏而已,最后一局。”就算早已放弃幻想认清现实,但在毓汐的心里刘瑞丰还是同别的人不太一样,他不愿意和江杉林讲这些,只想含糊过去。
江杉林显然并不买账毓汐这样敷衍的态度,如果毓汐大方的承认,江杉林可能还没有这样的情绪,但对方闪烁其词的态度让江杉林轻而易举的掂量出此人在毓汐心中的分量,也许不多,但也绝对不是普通的炮友,一股酸楚醋意酝酿开来。
于是江杉林一改刚才的温柔,拉着电竞椅的扶手把毓汐身体旋转过来面对自己,一个深而重的吻就这样俯身而来,紧接着便用舌尖撬开毓汐的齿列,挑逗勾引着对方的软舌同自己纠缠纷扰。
“说,是谁?”明明并没有质问的立场,但一时气血上涌的占有欲还是给了江杉林短暂的勇气,让他用和接吻一样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逼问着毓汐。
“是我老公,”毓汐一点儿也没有被江杉林的pua吓退,他同样坚定的看着江杉林,满眼都是与你何干的冷淡和被冒犯到的厌烦,“祖传当官的,你有意见吗,有的话随时可以走。”
江杉林低头轻笑了一下,既是释然也是不甘,没错,必然得是那样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在这嫌贫爱富的美艳婊子心里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记,而自己只能做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按摩棒。这样的落差感击碎着江杉林心里男人的优越感,一股破罐破摔谁也别想好过的情绪油然而生,既然毓汐不是他的玫瑰,又何必替别人去珍惜呢。
江杉林把毓汐抱到床上一把扯掉他宽松的家居裤,蜷起中指和无名指往他的肉唇和屄口上来回抚摸了两下,便毫不犹豫的直插入穴。也许毓汐在他来之前洗了澡做了准备,江杉林心里想着,要不然就是这吃惯了男人的骚浪身子天赋异禀,阴穴内的触感湿润软腻又紧致的恰到好处,江杉林的手指弯起弧度由快至慢的捅插翻搅着,怀藏的记忆随之浮现。这几年毓汐必然是睡了一打又一打的男人,但屄里勾人摄魄的感觉却一如当年和他做炮友时别无二致,想来定是没少保养,这一身淫浪皮肉和他越发纯熟的演技一样,是他这几年咖位跃升的资本。
想到这里江杉林的手上更不留情了,既然是卖身的婊子,那肯定什么样的狂风急雨都能承受的住。江杉林的手指略微分开了些,将毓汐的肉穴撑开,好方便他有更多的空间在穴内搅弄寻觅。果然深捣了没几下,就摸到了凸起的花心,便是要用手指精准强悍的顶戳上去,快速的挤榨出子宫里的淫水来。
“别这样弄啊”毓汐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江杉林正在他屄里戳捣着的那只手的手腕,试图阻止对方的行径。
方才在电话里刘瑞丰说他还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家,毓汐并不介意江杉林在这期间先来点前戏调调情,毕竟今晚他们确实是要做爱的。但对方此刻却是一副非要把他弄上高潮的蛮横架势,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却不是毓汐所预想的走向。
毓汐这一反抗更是让江杉林来了劲,拉开毓汐试图阻止的那只手按住,正在操屄的那只手先是抽出来揪住了越发鼓胀的肉珠发了狠的拧转剔刮,再重新捅回穴里连震,一套组合只消两个来回,就激出了子宫里的一湃高潮,一波屄水直接吹出来浇在江杉林的手上,人也呜呜呃呃不能自已的向后仰倒在床上。
“喷这么快,以前也没这么敏感啊,这几年没少被人调教吧。”江杉林连抽几张纸擦拭着手上淋溅的淫水,语气里的酸意更甚,也带着些调侃。他一边擦一边瞥见了游戏界面里那位祖传当官的选手上了线,顺手就点了开始匹配。
“混蛋我同意你操我了吗?”毓汐并没有发现游戏已经进入自动匹配的程序,他缓过来一点儿,在床上稍微伸展开一双纤腿,并没有起身,只是拿一双姣花照水般的莲目瞪着江杉林。
“装什么矜持啊,你叫我来不就是让我操你的吗?”江杉林倒是完全不在意,他的心里酝酿着一团不怀好意的阴云,自然不会在意毓汐的态度,更何况刚刚高潮完的神色全然没有平时的凌厉,凝视的目光在彤云的晕染下更似撒娇般的嗔怪,只会让江杉林性欲大涨。
毓汐本来还想再骂两句,却突然听见匹配成功即将进入游戏的倒计时,目光瞬时被电脑屏幕吸引,“你什么时候按的开始啊?我让你按了吗?有病吧你。”
毓汐猛的从床上起来想要在最后几秒钟的时间里终止这一局的开始,却被江杉林生生拉住胳膊,眼睁睁的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干嘛关掉啊?你老公等你呢,”江杉林大喇喇的坐到毓汐的电竞椅上,双手松开了胳膊揽到那一段束素般的楚腰上,双臂一个用力便迫使着毓汐跌坐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样的人你也惹不起吧,做人家的情妇也要尽职尽责啊,不是你自己说的等他上号了就开始吗?”
江杉林嘴上一顿输出,手上的动作也是没闲着。先是分开毓汐的双腿再卡住腰际,用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阴茎的根部,几下戳弄便顺利捅入湿软的屄口。找准了入口更是一鼓作气的拿双臂圈住毓汐的腰腹,往自己的方向狠力一勒,整根肉具便直直贯穿的了肉穴,卡进宫口的软肉里。
“汐姐快选人啊,一会儿错过了。”江杉林把嘴唇凑近了毓汐的耳边低声开口,语调戏谑,说着话还要一边啄吻毓汐的耳廓,再含住耳垂衔到齿间啮咬。
毓汐刚才已经用不能细想的拙劣借口挂掉了刘瑞丰的电话,这会儿要是再直接挂机就实在太明显了。这几年他们虽然心照不宣彼此都有别人,但却从未捅破那层窗户纸,毓汐此刻自然也没有摊牌的想法,只能尽力稳住身形,颤抖着操纵起鼠标和键盘。
江杉林心中笃定毓汐不会挂机,身处这个圈子他当然明白,即便是毓汐这样的大明星,也无法违逆或者说放开那样地位的当权者。事实也的确如此,江杉林阴谋达成心中暗喜,一边低头啜吻啃咬着毓汐凸出的肩峰,一边继续搂紧了腰腹,好让自己的肉刃可以持续又强悍的向上挺撞着凿砸子宫。
毓汐这把选择了相对好打的上单,江杉林知道他是想偷懒,身下的动作便越发猛烈。几个深捣之下果然顶破宫口,挤擦过宫颈之后再度发力,借由重力一下操穿了宫腔,膨大的龟头直接掼戳到宫壁顶端,将纤薄小腹挺出一个淫秽的突起。
这一蹴而就又悍然无匹的宫交直接把毓汐顶撞到了桌沿上,连带着整张桌子上的东西都跟着摇晃几下。这样的局面就算是换个世界冠军来也很难玩好,更何况毓汐本来就是人菜瘾大类型的选手。江杉林破开了宫腔动作更是勇猛,大起大落的颠弄着毓汐,一手揽腰一手更是伸到肉唇裹着肉根的缝隙里,拎出一颗红腻肿胀的肉蒂,拿指尖捏住了抠掐磨刮。
“啊啊啊,连死三回了,你轻点儿行不行啊”毓汐被一边操穴一边亵玩肉珠,没一会儿就痉挛着再次子宫高潮,偏偏脑子眼睛和手指还要分出心思控制着游戏,整个人目不暇接的凌乱着,在迷蒙的视线里鼠标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所能得到的结果必然是游戏里的角色翻来覆去的死亡。
“是你自己技术差,这可不怪我。”毓汐这一抱怨江杉林插干的更是来劲,偏生毓汐似也憋着一股气,第四把复活之后铆足了精神想要控制住角色,如此一来肉穴和子宫便是越发绞紧,随着出招一下一下的蹙缩着湿腻软肉,将江杉林直接吸绞到高潮的边缘。
“嘶”江杉林强忍着高潮的逼近,将毓汐整个上半身紧紧搂入怀中,下身的肉棍整根的猛进急出,将质量良好的昂贵电竞椅颠动出岌岌可危的吱嘎声,“吸这么紧,骚浪婊子”
这样的攻势之下别说再打什么游戏了,就是江杉林说了什么毓汐也听的不甚清楚,只觉得插干在肉屄里的滚烫阴茎在起伏弹动间似乎将魂灵也一并顶了出去,整个人颤抖着瑟缩倚靠在男人的怀里,在被操到筋素体软的极限中再度喷发。
好在刘瑞丰的水平也是半斤八两,自己也是频死,并没有发现毓汐不同寻常的连挂,这局匹配到的队友也尽是卧龙凤雏,没什么悬念的惨淡的结束了游戏。
江杉林虽然操人操了个爽,但也知道自己的玩法确实强硬了些,估计毓汐有一阵子不会想理自己,便也很识趣的没去打扰。但出乎江杉林的预料,毓汐没过几天就在社媒上发了一张照片,另外一个主角是他送的那盒金玫瑰。
“你喜欢就好。”江杉林在微信里给毓汐发了消息,对面紧接着秒回了一个“?”
江杉林看着毓汐单薄又无情的问号皱了皱眉,他大概明白这可能是个乌龙了,但还是把那条动态截图发了过去。
这次过了大概十分钟,毓汐发来了一条语音,“是我的经纪人搞错了,以为是品牌送来的pr礼物,把钱转你了,收一下。”
微信的对话框里紧跟着弹出一个三万块的转账,江杉林心里咯噔了一下,得,果然是把人惹得不开心了。江杉林的手指在转账信息上踌躇了一会儿,他不知道此刻是该老实的收钱退下,还是死乞白赖的大度摆手。
考虑片刻之后江杉林还是选择了后者,他知道毓汐是喜欢被追求者拥趸着讨好的,就像他从前送的那些蓝玫瑰,纵然毓汐从没答应过他什么,但收到玫瑰的时候却还是会笑容莞尔。
“本来就是送你的,谈钱伤感情了。”江杉林在微信里这样写着,他不觉得这次的金玫瑰和从前的蓝玫瑰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不管是不是商务推广,就着一盒子玫瑰本身而言,他看得出来,毓汐的确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