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在心里说,看来网上都说颜雪和樊梦诗不合是真的。
颜雪笑着迎到俞知岁面前,和她抱了一下:“好久不见,俞总近来春风得意啊。”
“哪有,忙得要死。”俞知岁看一眼她们的服装,又乐起来,“你是红裙子,我是蓝裙子,自古红蓝出cp啊。”
“那我可不敢,我怕小严总提刀来追杀我。”颜雪开着玩笑,拜托杜雨帮她们照相。
然后又说:“我师哥今晚也来了,还有张栩宁、刘梦他们都来了,一会儿我给你介绍?”
“那敢情好,我正缺个以后帮我们写各种主题曲插曲的音乐人。”
俞知岁同她闲聊几句,很快就见到项芸也过来了,便同她分开。
项芸是和裴家的三小姐裴冬宜一起来的,俞知岁笑道:“很少见到裴三小姐会出席这种场合,想来是有看上的珠宝?”
裴冬宜笑笑,温声细语地应:“那倒没有,是家里人让我过来散散心,正好又是周末,明天也不上班。”
说了两句,盛明菱也来了,俞知岁见到她立刻招手:“小盛总快过来,你怎么一个人?你老公呢?”
“带儿子。”盛明菱应了声,转头同项芸和裴冬宜打招呼,“项小姐和裴小姐看起来光彩照人,倒是比明星更好看。”
项芸快人快语,笑着道:“是么,比哪个明星好看?小盛总快仔细说说,不然我发微博没细节,人家不会信的。”
几个人都笑起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过来打招呼。
时尚晚宴除了邀请宝诗的代言人和明星之外,还有时尚界的人士、名媛和商业人士,项芸在千金太太里人面广,盛明菱在商场识得人多,在这里熟人不少,又加上个最近很出风头的俞知岁,场面顿时更热闹了。
互相介绍认识,寒暄打招呼,拍照,加联系方式,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
俞知岁在人群里分外突出,宝蓝色的一字肩曳地长裙轻盈修身,脖颈愈发显得修长流畅,线条优美的锁骨仿佛微微闪着光,腰身不盈一握,身材曲线被展现得分外动人。
奢华的钻石项链衬得她的白皙肌肤愈发晶莹剔透,梨形钻石配镶红宝石的华丽耳坠闪耀着璀璨光泽,红白宝石交相辉映,手腕上的腕表来自于宝诗春天的新款,造型简约灵动,闪亮的铂金镶钻材质跟项链遥相呼应,看起来非常奢华。
有人认出了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笑道:“原来在港城拍卖会上一下收入好几件顶级珠宝的神秘买家就是小严太太,失敬失敬。”
俞知岁好不得意,笑眯眯地道:“多亏了大家给面子,不然我肯定大出血。”
聊了半晌,俞知岁手里的香槟都到了第三杯,晚宴终于正式开始。
马戏团、爱乐乐团和芭蕾舞团轮番上阵,表演助兴,俞知岁倒是很好奇今天能看到的新款珠宝。
会场里的座位安排很有意思,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位代言人,俞知岁这一桌的是个叫萧韶的男艺人,不,应该叫弟弟才对,因为萧韶才二十二岁,他是目前宝诗在亚洲地区最年轻的代言人。
他今天的装扮是黑色的条纹西装配黑色领结,领口别着一枚蓝宝石配镶白金和钻石的胸针,明明蓝宝很大颗,但点缀在衣领处一点也不显夸张,反而有种精巧别致的以为,西服衣领上还别着一对枫叶形状的红宝石胸针,和领口那枚仿佛是一个系列的。
察觉到俞知岁好奇地看着他身上的首饰,他立刻扭头,笑着问俞知岁:“俞总这是对我的胸针感兴趣吗?”
俞知岁见被发现了,就大方点头道:“是啊,我觉得挺好看的,很别致。”
听到她这么说,萧韶二话不说就把胸针都解了下来给她看,热情地给她介绍这是什么款式什么材质,吧啦吧啦,说得那叫一个详细。
俞知岁觉得这孩子挺有趣的,调侃道:“你这代言人当得可以啊,这么熟,我差点以为你是sale呢。”
她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萧韶一脸认真地道:“姐,你要是买了,算我提成的,从这点上讲,我确实是个sale。”
俞知岁闻言一愣,好家伙,这孩子怎么这么耿直!
这种时尚晚宴本质上就是卖货,大部分来的人都知道,但你说得那么直接,就……
他的耿直让俞知岁很喜欢,她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点头道:“可以可以,就当请你吃饭了,我也觉得我老公很适合这套胸针。”
说着低头仔细看了眼手里那对枫叶胸针,惊讶道:“居然还是吊坠,一物两用,这设计不错。”
杜雨在一旁听着,心道可不是不错么,这套三百万呢!
俞知岁当场定下一套胸针后,目光转向其他人佩戴的首饰,她找到颜雪,偷偷问她:“我要是买了你戴的这套,你能拿多少提成啊?”
颜雪当场愣住,啊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有人会问得这么直接。
她同桌的正好是盛明菱她们几个,项芸和裴冬宜闻言都一脸吃瓜地看过来,惊讶问道:“什么?你们代言人还有业绩要求啊?”
盛明菱则是偷偷举起手机,对准俞知岁和颜雪,咔嚓一下。
然后将照片发到小群里,还@严松筠:【你老婆在泡妞了,你就真的不管管?】
严松筠:【???】
作者有话说:
小严总:听说我老婆要跑了?
岁岁:……没有的事,你老婆去给你买首饰了!
小严总:!居然有这种好事?
岁岁:[疯狂点头.jpg]
第一百零五章
俞知岁还不知道自己跟颜雪头靠头讨论销售提成的样子已经被严松筠知道了,压低声音对项芸和裴冬宜道:
“你们不知道吗?颜雪他们都是有kpi扛在肩膀上的,喏,我那桌的萧韶说的,嗯,所以我刚下单了一套胸针,我买了他有提成的。”
项芸和裴冬宜一脸惊讶地看着她,问道:“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