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丘陵越摇摇头说:“不去!”
“好,那我们不去,你忍着点,消毒的时候会比较痛,等下敷上消炎药就好了。”
消毒的时候丘陵越即使咬着嘴唇也还是痛得闷|哼出声,表情纠在一起。尤子阳后悔让丁成铭只废掉那个猪头的一只手,应该连腿也一起废掉。
涂完药之后,丘陵越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脸色有些微红,尤子阳以为是太痛了了缘故,并不作他想。一路快车,二十分钟后就回到了碧湖岸。
回到家后,看着丘陵越身上被扯破的衣服以及不懂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污|渍,尤子阳给他的手肘做了防水,扶着丘陵越进了卧室配备的洗澡间让他先洗个澡。耐心地交代,自己就在外面,有需要就叫自己。丘陵越神情有些恍惚地嗯了一声便进去了。
尤子阳有点轻微的洁癖,不喜欢身上留着酒吧的气息,所以等丘陵越洗完之后,自己也跟着进了洗澡间。
大概十五分钟,尤子阳擦着湿头发走了出来。
第一感觉就是房间里不太对劲。不对劲的原因是丘陵越现在的样子。
春天里,天气还是偏凉,春节期间刚安装的空调,还没来得及打开。可是,丘陵越此时坐在床上倚靠着床头,双手在领口撕|扯着……,脸色绯|红,脖子耳根全部都呈红色,他不耐地左右摇晃着脑袋,眼神不复平时的清明。
尤子阳将毛巾一甩,赶忙走过去,扶着他的双肩问:“怎么了?”
“好|热……有些难|受……”尤子阳以为丘陵越发烧了,用手抚上他的额头,却引来丘陵越一声……吟呵,人也随着靠了过来,好像尤子阳的那只手就是他一直期待的清凉的所在。
尤子阳心中警铃大作,升起某种怀疑,耳边又响起丘陵越虚浮的声音:“热,想喝水,冰水!”
“好,你在这等着,我给你去倒水。”尤子阳松开丘陵越站了起来,丘陵越的脸却还依|恋地往尤子阳的手臂……了蹭。
尤子阳的离开,让丘陵越升起一种烦躁感,他……望那只手。那只手很冰凉,如果…在自己身上,那自己一定就不会那么热了,这是丘陵越当时唯一的想法。
很快,尤子阳就端了一杯冷开水进来,他并没有如丘陵越所要求那样给他一杯冰水。考虑的是现在天气还凉,喝太冰的水丘陵越的肠胃会受不了。
丘陵越就着尤子阳的手咕嘟咕嘟一口气就把水喝光了。
“感觉怎么样?”尤子阳关切地问。
“嗯?”丘陵越神情有些呆滞,脸色红|扑扑的,多像一只……的大白兔呀。尤子阳吞了吞口水,好像自己也有点……,难道热也会传染?把杯底的哪一点水仰头一口吞了。
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抓住还在拉扯着衣领的丘陵越的双手,问:“今晚你在酒吧里喝什么东西了吗?”
丘陵越的头不自禁地往尤子阳的手背上靠,“被那个坏蛋硬逼着喝了半杯酒,红颜色的……”
此时丘陵越的脸不再是绯|红,而是大红色,瞳孔中也染上了红血丝,“哥,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中毒了?我好难受……”
看着像小|兽一样呜|咽着的丘陵越,尤子阳既心疼又着急。他觉得丘陵越是个大人了,得让他知道自己的状况,于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你喝的那个很有可能是一种……药。”
“什么药?”丘陵越不甚清醒地问,“我真的中毒了?”
“春(天的)药,就是一种催……药。”尤子阳面无表情地说,语气里含着对那个逼丘陵越喝药的家伙的痛恨,恨不得给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