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浑身肌肉紧绷的尤子阳来讲,却并不是这样,他现在只想将自己埋在小不点的身体里,在他的柔|软中尽情驰|骋。
今天一直有些懊恼,懊恼自己老婆竟然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渴|望已久的生日礼物眼看就要拿不到手。又不好意思明白地提醒他,说今天是自己生日,他想要老婆送自己礼物,这么幼稚的事他尤子阳绝对做不出来。
闷闷不乐的尤大少,很快被自己的超级特助丁成铭看出了端倪。于是丁成铭狠狠调侃了一轮之后,非常明确地告诉尤子阳,丘陵越不可能不知道他生日。此刻说不定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呢。
丁成铭还脑洞大开,启发自家老大去想象,小夫人会给他准备什么礼物呢?是洗|白白躺在床|铺上以身相|许,还是来一个制服的秀,惑……
在丁成铭的秀|导下,尤子阳开始神采奕奕,一想这些也不是不可能。于是猴急地丢下公事不管,兴致勃勃地开着车回来拿他的礼物了。
一路上想象着他的小不点穿着各类制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恭候他,或者穿着丁|字裤在他面前闲逛,还有可能穿着新买的那条围裙在厨房给自己做|爱心餐,围裙的后面什么都没穿……光想着这些,尤子阳的大阳阳就|硬的不行了。
踩油门的脚也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度,一路心急火燎地赶回家,连用钥匙开门这回事都忘记了,就记得使劲摁门铃,他只想第一眼就看见他家小不点现在的样子。
看着此刻满目含|情,皮肤泛着粉红在自己身|下扭|动的人,他觉得那什么制服的透|惑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他家宝贝太有才了,这个礼物他喜欢,超级喜欢,呃,好像快要流鼻血了!
“哦!我的小和尚,你下山来了是吗?”
刚才家门一打开,尤子阳并没有看到他想象的各类制服,而是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小和尚,襟前盘扣扣得一丝不苟,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恰好前两天丘陵越因为嫌天气太热,剪了一个跟板寸头差不多的头发。
一个俊俏的小沙弥,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还略带疑惑地蹙着眉问了自己一串问题。
刚才具体问了什么,尤子阳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感到自己血气下涌,往下|身处聚集,那痛麻感瞬间暴|涨。
再低头一看,灰白色僧袍恰好只遮到膝盖下一点,露出细滑白嫩的小腿。丘陵越没有穿鞋,光着形状好看的脚丫。
这样的场景让尤子阳立刻想到,可能除了这件衣服之外,小不点里面什么都没穿,就等着自己回来采撷,多么意料之外的惊喜啊!多么美妙的礼物啊!
二话不说,一个健步上来就把人抱到了卧|室大|床上。心里只剩“要他,要他”这一想法。
对着那截明晃晃诱|着人的脖子一口咬|下去,立刻引起丘陵越一阵酥|嘛的震|颤,这是他的敏感点:“啊!你干什么?”
灰色袍子一掀,尤子阳滚烫的大手抚上了丘陵越的腿部,沿着小腿一路旖|旎向上,攀爬到想要的高峰,“嗯?小不点穿了内内。”那也不要紧,脱了就什么也没|穿了。
三下五除二,把小内|内扒下,往床下一扔,ok,到手之处全部是一片细|滑的白。
两只大手绕过身体,抓放着那两片雪白的柔软,再用自己的家伙故意去顶,弄着穴,口,让丘陵越的小小越也害|羞地颤|巍巍站了起来,并且很快地并跟着尤子阳的大家伙一起共舞起来。
丘陵越想收紧双|退,却引来尤子阳的闷哼:“我的小沙弥,你想夹断我啊?”
“啊!”当尤子阳将自己的双腿向两边一压,下身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的时候,丘陵越还是有些害羞地大喊了一声,在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