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在一个夏日的晚上。女大学生关世玲在兼职的便利店下班后,为了节省时间选择穿过便利店与学校相勾通的花园小区,返回学校。

类似这这样的事情常常发生。

花园小区的保安对此十分火大。因为他无法辨别绕道进来的,到底是个学生还是个小偷。为此物业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小区的每个角落都装上了摄像头。

但百密总有一疏。恰逢那日有位户主雇佣的搬家货车想进入小区,正在保安室与值班人员争执不休。关世玲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溜进了花园小区。

警方查看了后续的监控录像,能看到她熟练地穿梭在楼与楼之间,脚步轻盈,心情放松,偶尔还会停下脚步,掏出手机和漫天的飞霞来张合影。

这是一个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女孩,她成绩优异,获得了国家级奖学金;在人际关系上也没有令人不满的地方,记者对她三个室友的采访过程中,每个女孩都忍不住哭泣流泪。另外,关世玲还是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

但偏偏,最为关键的摄像头坏了。

在她拐进小区与学校的分界线的那条小巷子后,关世玲失去了踪迹。

小巷子通往两处,一个是正值汛期的竹江;另一个便是她所读学校门前的那条大街。大街所在的摄像头并未提取到有用信息。而位于竹江堤岸边的摄像头,由于连日的暴雨造成了毁坏,工作人员没来得及维修,事后也没有提取到相关的录像。

警方一开始接到的报警电话来自关世玲的学校辅导员。

室友发现她整夜未归后,连忙报告给了辅导员。辅导员开始并不以为然,以为她只是与男友外出留宿。但在得知关世玲并没有交往的男友、家也不在本地,并且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辅导员慌了,立即上报给学校管理层。学校高层经过沟通后,在关世玲失踪的第二天,他们拨打了报警电话。

第二通报警电话来自一位花园小区里的住户,一个即将成为人母的家庭主妇。

那晚她依偎在丈夫身旁,丈夫牵着家里的小狗,在晚风轻拂的竹江边散步。

原本一切都如往常般平静,只是小狗突然冲着一个地方吠叫起来,尾巴摇得的欢快,还不停扯着缰绳将男主人往那个方向带。

男主人安抚着妻子停在原地等他,自己顺势往更靠近竹江的地方走了一小段距离,便看到在江边的围栏下,小狗扒开的一个较为隐秘的草丛里,放着一叠原本看上去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一旁还放着鞋袜。玉桂狗卡通图案的袜子被平放在鞋子上面,看上去里面鼓鼓囊囊的。

男人走上前,用绳子扒拉了一下有点潮湿的袜子,里面露出了一部磨损严重的智能手机,还有一张学生卡。热心肠的准妈妈在听完丈夫描述的画面后,担心有学生想不开跳江了,当即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赶来现场发现,学生卡上那个明媚笑着的女学生,正是已经失踪了五天的关世玲。这五日来断断续续下着小雨,关于五日前的足迹,早已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在警方披露的证物里包括了内衣内裤。她不可能赤身裸体地离开现场的。这对于一个正常的女性来说都不可能。更何况,关世玲还是一个尚未步入社会、也没有任何过往情史的女学生。所以,我断定她已经死了,遗体早被江水冲到大海里去了。”

“我觉得她只是躲起来了。现场没有找到关世玲的遗书,一个自杀的人不留下遗书?我觉得不太可能。而且她没有理由自杀啊,成绩好长得又漂亮,我只是疑惑她竟然没有过往情史,这在22世纪简直是个天方夜谭,好吧——”

“我同意二楼的观点。现场也没有找到她的提包,我难以想象一个女人出门会不带提包不带化妆品,或者她是被拐卖了,现场的东西不过是那些不法分子留下来混淆视听的。”

“呵呵——”

“围观二楼三楼说的话,我不得不一吐为快。你们活在什么年代?还觉得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没有化妆品就不敢出街见人?关世玲从高中开始就在勤工俭学了,新闻也报道过她家境一般,而且母亲卧病在床,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全靠父亲在工地打工维持生计,事发之前她自己正因为没有经费错过了出国交换。对于这样的家庭环境,一时想不开我觉得不出奇——”

“逝者安息,我觉得我们在这里猜测是没有意义的。等警方通报吧。”

“呵呵——”

“警方能干实事真相早就大白了。人家校方早就报警了,他们不也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吗?还得靠人家一条小狗才找到的物证,能指望警方干什么?花纳税人的钱他们倒聪明。我看,要不是路过的那对夫妇把当晚的视频发到网上来了,而且关世玲确实长得蛮漂亮的,引起了大量网友围观,迫于压力,警察才不得不加大了搜查力度以及组建捞尸队,用来满足观众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欲望罢了。”

“就是就是,都快过去两周了,水里连条毛都没捞到。我看那些人就是吃干饭的。散了散了吧,人要是活着,早被人认出来了,现在全网讨论热度这么高,又是手机付费时代,她能躲哪里去?肯定是死了,只是遗体被冲进海里,喂鲨鱼了吧。”

“对啊。我赞同楼上的观点。不过那些吃人血馒头的不良媒体真应该抓去枪毙。关世玲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难受的了,他们还跑到关的老家做采访,翻人家逝者的房间,还把关那对未成年弟弟妹妹的视频po到网上,教他们说,姐姐快回来,我们想你了。真是想流量想疯了吧,恶心透顶。关如果做鬼有灵,就回来把竹江日报的小编杀了吧,也算得上为民除害了。”

“就是就是——”

“赞同到不能再赞同——”

“呵呵——”

网络社交媒体上大规模的讨论暂告一段落,已经是事发的一个月以后了。

在此期间,年仅20岁的关世玲仍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关造农,关世玲五十多岁的父亲。

一头黑白掺杂的头发,一身洗不干净水泥点子的衣裳。

接到女儿失踪的消息。他拽着一个蛇皮口袋两眼茫茫的自两千里外的老家赶来江都。由于舍不得住一天得花费一百五十块钱的便宜旅馆,白天他就拖着行李配合校方和警方的工作,在江都四处寻找女儿,晚上就随便找个挡风的角落凑合的合一下眼。但很多时候,他都是睁着眼睛熬到天亮。仿佛做梦一般。天亮了女儿就该回来了。

“小玲有消息了吗?”电话那头,是妻子哀切的期盼:“河三姑说了,小玲命里属水,如鱼得水遇水即发。大水冲不了她的。你多叫警察去西南方向找找···”

关造农偷偷抹去眼泪答应妻子。刚过完六岁生日的两个双胞胎儿子还不懂生离死别的滋味,在那一头吵着要看动画片。妻子不知打了谁一巴掌,幼儿立刻啼哭了起来。关造农既心疼又心烦,叮嘱了几句便挂掉了手机。

夜空低垂。这一晚他得到学校允许在保安室留宿。那几个跟关世玲同宿舍的热心姑娘给他打了晚饭。另外还有一些学生结队来看他,安慰他。都是一些稚嫩的面孔,他们有些是关世玲的同学,也有一些是她的学弟学妹。青春昂扬、意气风发。要是他的玲儿也在,该多好啊——他不愿那些孩子来看他。

已经到江都两个月了。

警察传话来,希望渺茫。学校开始要期末考,准备放寒假了。

“能找到就找吧···找不到,那也是命了。”妻子无望地说道。痛苦的呻吟伴随着阵阵咳嗽的声音从千里之外的地方灌进男人的耳朵里。天气转凉,他知道妻子的老毛病又复发了,但他不知道,双股剧痛的妻子在他不在家的时刻,如何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去照顾那对已经失去亲生父母的稚儿。

“我晓得的···”关造农话语哽咽地安慰着妻子。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那几个常来给他送饭的姑娘这几日不见再来。

面善的老保安支支吾吾地告诉他,学校已经下达命令不准再留宿外人了。

“我晓得的···”

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在一个晚星尚未散尽的早晨,蹲在女儿学校门口的花坛上,默默抽完一包大前门。之后,他带着女儿的遗物,三万来块的慰问金,以及一个月以来拾荒换取的几百块钱,登上了返回老家的客车。

最后,女大学生关世玲失踪案,以其因家庭贫穷错过了留学交换名额,一时想不开跳江自尽,通报结案。

一寸厚的灰尘以及肆无忌惮的蛛网,是这个楼层的生存状态。

图书馆的第七楼。通往天台的门常年挂着锁。一侧的窗挂在门的左边、离地面两米高的地方,抬头能看到阳台外,一块长方形的天空。窗与门形成的角落里,堆积着烟头和空了的薯片包装袋,几枚板鞋印记如同化石一般篆刻在地板上。

多宁不午休的时候偶尔会来这里。

现在,门内的楼梯间多了一套破旧的书桌。斑驳的桌面和起了漆皮的椅子,桌兜中遗留了覆了尘的演算纸,大概是那位‘愚公’许久未光顾这个桃源之地了。

多宁往椅子上垫了两层手帕纸才敢坐下。蓝色的校裤仍不可避免的剐蹭到了桌腿上的灰尘。好在痕迹并不明显。她现在一心都关注在另一件事情上。

她将手提书包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从里掏出一本巴掌大的小书。小书封面画的是个清秀的宫装少女,有粉色亮晶晶的唇。

多宁只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捻开封了塑的书皮。发黄的书页有卷起的毛边。蝇头大的正楷小字看起来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了。不知是谁用蓝色的水笔在上面画了两个小人,嘴对嘴地亲着。

“???粗若儿臂的鸡巴在病弱公主的小穴里来回进出,她娇喘着香汗淋漓。俊太医以小儿把尿之姿将公主从病榻中托起,腰腹扔不停抽插力度,直把公主操得吟哦不止。原本只为了沐浴才将太医唤来的公主此刻又悔又爽,两颗蜜桃乳在颠簸中上下跳动,汗珠从乳头滚落直至阴户,杂乱的毛发混合着捣成白沫的体液,沿着两人交接之处滴落满地???”

这是在做爱。

“俊太医边走边颠着怀中的娇公主。公主一手捂着咚咚乱跳的心口,一手紧张地抓着太医用力的手。平日里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太医公子,此刻成了一匹喂养不熟的饿狼,底下的肉棍越入越深,直往公主的花心里儿钻。‘够了???够了???要被顶穿了’公主在半空中蹬着一双秀白的小足,鱼戏莲的肚兜歪歪斜斜地挂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下身的亵裤被褪到了腿弯。一双十指修长、青筋暴起的大手正把在她大腿间白腻的肌肤上,随着颠簸的动作越发猛烈,那里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青红交替的指痕。‘公主那底下的嘴儿可不是这样说的。它又紧又热地咬着臣下的肉根不放。馋嘴叫臣要入得再深一点,好叫臣治一治公主的骚病。你说,公主是不是骚得淫水入身才发病的,好勾引本太医来操她的小穴?’俊太医说完一个深挺。

“公主当即小死了一回,花穴紧紧箍住太医的鸡巴,叫他进退两难只得停下脚步耐心等公主缓过神来。‘啊啊——不是的???’公主软软地倒在太医怀里。‘不是?除臣外,公主的奶子有没有被别的太医摸过。那个老掉牙的钟太医,每次来公主的殿里回来后都龙精虎猛的,他是不是也如臣下这般入过你的骚穴了?还是那个妇科圣手张太医,每次来瞧你时,你那骚花蒂有没有被他含着舔过???’俊太医喑哑地说着,一双丹凤眼里无故多了几分血丝。他暗自咬着牙,从那蜜水充盈的花穴中缓缓拔出那根肉棍,将公主转了个面抱在怀里。‘没有???本宫不骚的???嗯哼,要你再入进去???’公主迷离的嘟着樱唇,饥渴难耐的小舌半舔半蹭地往上寻着太医的唇。”

“‘殿下还没答臣。除臣外,谁还见过殿下这副摸样,嗯?’太医阴沉地问道。任由公主如奶猫一般舔着他的下颌,却并不给她半分回应。公主双手抱着太医,赤裸的阴户流出的水迹淌在太医白色的院袍上,食过味的肉穴半张半合地收缩着。她只得张开双腿,只用腿心去磨太医抱着她的那只手。‘没有别人。只得你一个,’公主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是不够。?嗯嗯,好痒啊??不够???’。她原本就大病初愈,一张小脸清瘦得惹人怜爱。黑白分明的双眸只是含泪地看着太医,底下的肉棍就已被搅得发硬发痛。‘怎么不够。臣一个人伺候公主就够了。’太医舔了舔牙,眼里的血丝又重了几分。

“他抱着公主走到临窗的浴池边。原是由地下温泉开凿而成的浴池正滚滚地往上冒着热气。他将公主放在水边的玉榻上,替她除去衣裳。却又怕她着凉,便脱下自己的长袍,盖在她身上。‘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太医俯下身,亲了亲公主的额头。才不舍的进侧殿去了。备受宠爱的皇太女,她居住的宫殿中,侧殿也算得上半个太医院了。除却日常用药外,也有一些用于养生的珍稀药材。每日一次的入浴,也需调配人参、雪莲等佐以浸泡洗身。当然,这些早已有宫女在浴汤中适当加入了。这次,俊太医要去取的,却是另一药。

“未过一刻,身上只穿着单衣的太医从侧殿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两指大小的白瓷小罐。他拨开珠帘,雾气萦绕的室内,阵阵药香扑面而来。‘公主,臣??’他一眼看到玉榻上的公主,剩下那几字便随着喉结的吞咽往肚下去了,那根刚刚半软下去的肉根倒是立刻精神起来,顶着亵裤鼓鼓囊囊的钻出了半个头。

“太医院里那一袭暗绣着三千六百味药草的白色院袍,是对天下所有从医者最高的嘉奖。寒来暑往,多少莘莘学子为了穿上它而不惜头悬梁锥刺股。即使是自小被称为神童的他,也是用了十三年之久才达成所愿,成为太医院一席。而那件得耗时三年之久,由一百零八位绣娘日夜轮换针针刺绣的长袍,此刻正被她夹在腿心。她如攀枝的小蛇,两腿上下交叠着缠在白袍上,紧锁着的腿根中,衣袍已被沁出了水迹。‘不够,还不够???’公主舔着唇,凌乱的黑发糊在她汗淋淋的脸上。她绞紧了双腿,平坦的小腹往下吸着气,两只手抓着玉榻的边缘,高挺的奶头成了白雪堆里唯二绽开的两朵红梅。”

“‘殿下????’俊太医单手解开亵裤,那根肉棍猛地弹了出来。‘揉揉你的奶子,像臣平日里做的那样,用虎口夹住乳肉,两指捻住奶头。对???就是那样,往外揉一揉。别放开,臣知道你最喜欢了,用点力捏舒服了,下面的小穴是不是流水出来了。那里湿透了吧????臣的衣袍是给殿下挡凉的,殿下怎么骚得用它来磨穴了???,’他咬着牙。一边哄着榻上的公主,一边打开白瓷小罐挖出里面的白膏,从肉棍的根部到滴出前液的龟头,厚厚地抹了一层。

“‘??明日臣穿着殿下磨过穴的院袍当值,到时候整个太医院的人都会闻到殿下淫水留下的骚味。你说,那些胡子花白的老头要是知道了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原来是个欠操的骚货,日后他们再来给你诊脉的时候,会不会像臣这样???’俊太医挺着鸡巴扯开公主的两腿,只用手从中一抹,出来便盛了半掌的清液。公主正是情动时,自己两手抓着白花花的奶子玩得开心,却被太医硬抓着双腿钻了进来,硬邦邦的肉棍上下摩擦着软淋淋的花穴,一挺一挺的,偏是不进来。

“‘你坏,你坏???本宫不要你了???你出去——’公主嘴上说着要赶人走,双腿却紧紧地环在那人壮实的腰上。‘不要我了,那要肉棒吗?肉棒狠狠地操进你的小穴,给殿下止止痒,好吗?’公主流下的淫水早已打湿了肉棍。太医怕把上面的药膏蹭掉,不等公主应允,那根用肉生成的棍子便自发挺向了蜜穴。噗嗤一声——肉刃撞穿肉穴,破开层层褶皱直捣中央壶心。‘啊——!’已经忍耐良久的二人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如船破浪,如浪迎船。

多宁只觉得蕴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本能,随着书中露骨的情爱,一一被诱发出来了。绵软潮湿的腿心深处,只是轻轻夹着,就已经舒爽难耐了。

她舔着干燥的嘴唇,一双猫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继续看着文字的描写,空着的那只手往桌底下伸进校裤,插进潮热的内裤里。辛辣详细的场景描述让她仿佛置身其中——

“太医抓住公主的双手,把她从榻上拉了起来。公主轻轻哼了一声。原本就入得极深的肉棍随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更是连着根部整个儿插入了公住的体内。‘啊啊啊——要顶穿了’公主淫荡地浪叫着,太医只得用自己的薄唇去堵住她上头的小嘴。‘嗯???’公主渴了一个晚上的嘴巴猝不及防塞进了一条湿凉的长舌,那舌头缠着她的小舌。两条舌头上下翻搅着,发出阵阵暧昧的水声。正这时,缓慢挺动的肉棍忽地烫了起来,在小穴深处仿佛支起了一只暖炉。‘嗯——好奇怪???’公主舔咬着太医的下唇,瓷白的身子往他怀里缩。‘怎么了?’太医抱紧她,腰腹间抽插的动作并未停止,只是比起初初猛烈的动作,这会儿两人更享受着此刻轻轻的慢磨。‘里头???热热的???嗯’公主眯着眼睛,舒服得快要睡着了。‘那是下了暖宫的药。刚才臣要殿下有些孟浪了,不喂些药进去,明日殿下的小穴会肿得张不开的。’俊太医说着,一手握住公主的奶子,嫩白的乳肉从他指缝满溢出来。他弯下腰伸出舌头卷起其中一颗红缨,舔进嘴巴里如婴儿吸奶一般,狠狠吮吸了好几口。‘嗯???不要,好疼啊。’公主抱着那颗黑色的脑袋,将他整张脸埋进了自己的两乳间。过了好一会儿,俊太医吐出湿漉漉的奶头,公主扭着身子,还要他吃另一颗。

“‘骚货。’太医红着眼睛,两手箍住公主的两瓣臀肉,掐着力道将她从肉棍上拔出来,只剩下龟头还留在穴口,然后任由她重重落下。如此几个来回。突然的胀满又突然的空虚,公主早已被操得神魂颠倒,连呻吟的声音都已没有,只有内里的穴肉,如无数张小嘴,越发紧绷地吃着肉棍。”

再用力些,再用力些——把我操到高潮吧!

多宁眯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

细嫩的手指拨开紧合在一起的大阴唇。在刮过小阴唇时,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着。手指触摸到那颗刚刚露头的阴蒂时,敏感的身体恍若触电一般痉挛着。她吐出舌头用力呼吸。书中的太医正用力地操着公主——粗若儿臂的鸡巴,如捣药般快速抽插着小穴——快了快了???公主的肉穴也在紧紧绞着他的鸡巴——多宁加快了指头揉搓阴蒂的速度。再用力些,操我???操我——鸡巴在蜜穴中进出无影,太医一连抽插了数百下。只觉得那洞越插越紧,越紧越缩。‘要去了???要去了???’公主再也挺不住了——

终于,一泡水浪从多宁的身体深处翻涌而出,花心又快又急切地绞紧指尖,整个手掌一下子被冲进了浪涛之中。她喘息着,到达高潮的快感令她直挺挺的绷紧了细腰。所有压力在那一瞬间释放开来,灭顶的快乐让世界有一瞬间都寂灭了。

无色无味。无声无息。无物无我。就连风都不存在了。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过了许久,疯狂收缩的穴肉终于平复了下来。多宁‘啵’的一声从肉瓣中拔手指。晶亮的液体涂在粉色的指甲盖上,指肉泡得有些发白。她凑近闻了闻,有股肮脏的腥甜的味道。

潮水退却。多宁撇着嘴,皱着眉。一股自我嫌弃的厌恶感开始涌上心来。

她抽出纸巾使劲地擦拭着那只刚刚触碰到下体的手。一边擦着一边还要凑到鼻尖闻一闻,却总还会闻到那一股子腥骚的味道。她只得用另一只手掏出书包里的水杯,拧开盖子用杯子里的凉白开冲洗着那几根素白的手指。掌心往下,滴滴答答——顺势而下的水流将阶梯上的尘土冲开成了一团团灰色的花,露出了里面大理石的纹理。直至水用光,她才终于觉得没有那股味道了。

这时,午休铃声响起,断断续续的歌声从湖对面飘过来,颇有催魂的效果。

多宁扫眼看到桌上仍摊开的书。俊太医已经抱着公主下到浴池中去了,下面的情节仍有他们做爱时的描述。但多宁此刻只觉得疲倦。她合起书扔进书包里。抬起头刚好看见眼前灰白墙上,不知被谁突兀的踩了几个黑色的脚印。

窗沿旁,一点红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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