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是臻吗?驿站有你的信,记得去取。”
陆是臻搜肠刮肚地想了许久也想不到谁会给他写信。
带着好奇心去取了信,等不及回家再看,路上就拆了。
一张烫金花笺。
上书二字。
“思君。”
莫名其妙。陆是臻正反翻看,就这两字儿,没了。
随手把信扔角落了。
“陆是臻?驿站有你的信,记得去取。”
陆是臻又去取信。
路上拆了。
一张烫金花笺。
上书四字。
“思君甚矣。”
莫名其妙,扔角落。
“陆是臻,有你的信。”
陆是臻又去取信。
把信夹在书本里,回家翻书时看到,顺手拆了。
一张烫金花笺。
上书八字。
“想思之甚,寸阴若岁。”
陆是臻拧着眉想,字儿倒是一次比一次多。
到角落找到之前两封,三层迭在一起,塞墙缝里堵风。
“陆是臻取信。”
陆是臻又去取信。
取了放箱箧里。
忘了。
好几天之后收拾箱箧发现信封。
顺手一拆。
一张烫金花笺。
上书八字。
“昨夜思君,夙夜不寐。”
陆是臻拧着眉,这谁啊?
找到之前塞墙缝的信,一齐塞进去。
“陆是臻取信。”
陆是臻懒得去。
“陆是臻取信,上一次的还没取。”
陆是臻“嗯嗯”两声,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