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脆弱，还带着可怜兮兮的味道，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和诱惑。
魏舒看着墨白红肿的那处流出自己的体液，下身可耻地硬了硬。
他仿佛还记得刚才插入的销魂快感，下身才残留着一丝余味，魏舒脸色阴沉得可怕。
“闭嘴。”
墨白被他吼得不敢出声，咬唇忍住不哭，眼泪哗哗地流。
真的很疼啊，系统，这身体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
“绝对是男人，不信你看，你有小丁丁。”系统义正言辞地说。
“滚，给我一些止痛药！”
系统说：“没用的，吃了反而会有依赖性，你这身体好像就这特质，你习惯了就不会觉得无法忍受了。”
墨白闭上眼睛，在心里骂了十八句脏话，泪水如泉涌般流满了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感觉好一点了，侧过身子去看魏舒。
当他看到魏舒那张俊美的脸时，心情简直是哔了狗。
我靠，殷凌空你怎么又来了！
“你……”墨白伸手指着他，吓得不轻。
系统赶紧制止他，“别别别，你别激动，他不是。”
“不是？”墨白愣了。
“他就是魏舒，不是前前任目标。”
墨白几近癫狂地喊：“系统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他妈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任务目标长得跟殷凌空一毛一样，搞什么鬼？故意搞事吗？”
系统尴尬地说：“墨先生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我没法冷静。”系统你还能不能行了。
“他不是殷凌空，你看清楚，他眼睛旁边还有一颗痣。”
墨白定睛一看，果然，魏舒眼尾长了一颗淡淡的泪痣。
可墨白表示不接受这么敷衍的解释。
“你说，你这系统里是不是没男人了，这个魏舒是不是拿殷凌空抹去记忆来凑数，还给人家点个傻逼泪痣混淆视听。”
“真不是。”系统头疼了，虽然它没头。“真的只是巧合啊。”
“呵呵。”
——
魏舒第一次见一个男的这样哭，哭着哭着还一脸震惊地拿手指他，魏舒冷冷地看着墨白，一言不发。
墨白没心思管对方怎么看他，继续和系统对峙讨个说法，一直瞪着魏舒没出声。
两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墨白因为身上还疼，所以泪水一直在流，那双委屈又震惊的眸子好像会说话。
魏舒则冷着脸没什么表情，只是眼里有明显的憎恶和阴郁。
——
“墨先生，是真啊，你相信我！”
“不可能。”
“宿主和系统之间没了信任还怎么合作？你不能这样啊。”
“那你说，这些任务目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实在不知道啊，这种信息我没权限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系统而已啊。”
“那你当初是怎么骗我的？什么无所不能，苏遍渣攻，爽歪歪……是不是你说的？”墨白心里不痛快。
系统心虚地嘟囔了几句，又哎呀地叹气，“我还不是为了留住你这个优秀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