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什么？”
“把这些香菇洗干净。”尤清吩咐他，“去那边洗。”
尤清指了一个离墨白比较远的地方。
楚悠没多想，过去了，然后过了一会儿闻到香味又凑了过来。
墨白手把手地教他包饺子，看得尤清眼睛都瞪红了。
楚悠手还算巧，包出来和墨白包的区别倒不是很大，再看看尤清试着包的那个，皮开肉绽，像是受了酷刑。
算了，他也不是什么可塑之才。
尤清骂了句狠话，然后想着眼不见为净，闷头剁肉。
——
三个小时过去，终于忙完了。
三人齐力把四五个大蒸笼搬到大推车上，然后机器人帮忙运到了宿舍区的大门口。
这时候还没什么人出来。
不过墨白等人的阵仗不小，还是有人围观的。
等墨白先开笼屉的那一瞬，蒸气伴随着肉香缭绕散开，可谓是十几米都飘香。
吆喝这种有点尴尬的事，交给了机器人。
机器人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被墨白要求开启最大音量，打开扩音喊：“学分换早餐，包子、烧麦、饺子……一人限换一份！数量有限……”
其实也根本不用吆喝，这香味一散开，那些学生眼神都变了。
他们哪里见识过这种香喷喷的食物。
走近一看，更是瞪圆了眼睛。
剥开热气，能看到蒸笼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白白的、胖乎乎的大肉包，像个小孩拳头那么大，皮薄松软，还有小巧可爱的、晶莹透亮的蒸饺，几十个烧卖头顶被捏出好看的花，中间露出酱色的粒粒分明的糯米。
机器人生硬地说：“一个大肉包二十个学分，烧卖二十个学分，蒸饺十个学分。”
一个beta直勾勾地盯着大肉包：“我要一个这个，这是什么？”
没学烹饪的孩子，连包子都不认识……可悲。
墨白说：“包子，肉的。”
“哦。”beta接过热乎乎的包子，也没想，直接咬了一口。
“嗯……”他幸福地发出鼻音，长长地嗯了一声。
咬开薄薄的皮，露出里面的肉馅，还有肉香更加浓郁地扑出来。
肉质紧实，肥瘦相间，面皮被肉馅里的汤汁浸湿，咬起来松软湿润，敦实的肉圆子里加了这葱姜，肉汁流了出来，一咬只觉得满口的香甜浓郁的。
那油而不腻的滋味，让人齿夹留香，难以忘怀。
他连吞带咬地把手里的包子咽下去，急促地说：“我要十个！”
墨白正忙着给另一个omega装烧卖，抬头飞快地说：“不行，限换的，一次一种只能换一个。”
那人看了眼身后排起来的长龙，赶紧要了另外两种。
他一让出位置，后面又有人顶上。
那人也不离开，拿着吃的就站在旁边开始吃，一刻也等不了。
烧卖里的糯米并不单调，加了煸炒过的肉粒和菌菇，香甜鲜美，带着糯米的黏，咬在嘴里又有酱油的咸香，不会太湿也不会太硬。
尽管他再想慢点吃，还是三口就吃掉了，手里只剩下一个可怜的小蒸饺。
就这么点了，吃了就没了……
他陷入了痛苦的挣扎和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