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天气逐渐转凉,担心少年受寒的唐慕辰将寒玉留在了暖春阁,同时韩元澈对外宣称贵妃犯上禁足半月非诏不得探望,当然这也只不过是表面功夫,密道里三天两头往外冒人,完全不耽误几人寻欢作乐。
寒玉抱着唐慕辰的猫,据说那是波斯进贡的名贵品种,抱在怀里软软的,有的时候抱的急眼了还会娇声叫唤着用小爪子挠人,唐慕辰将猫抱给少年的时候肉眼可见少年的欢喜,蒙着眼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小猫柔顺的毛发生怕一个不小心将猫儿惊走,而唐慕辰也借着教少年养猫的功夫与少年飞速的熟络起来。
“辰哥,你看到玖玖了么?刚才它被外面的嘈杂声吓跑了,我找不到它了。”
玖玖是哪只波斯猫的名字,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要命,但却受不得惊,方才一点小动静就从少年怀里窜了出去,任少年磕磕绊绊的在房间里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猫儿的身影。
唐慕辰闻声而来寻了一圈才在房梁上瞧见了躲着不肯见人的猫儿,外面的嘈杂声还未停止,猫儿还处于恐慌之中任唐慕辰如何呼唤也不肯从房梁上下来。
男人无法只得将赤脚踩在地上找猫的少年抱回床上,安慰道:“在房梁上呢,待会儿会自己下来的。”
“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寒玉乖乖的伸着脚丫任由唐慕辰握在手中,取出手帕沾了温水擦拭,唐慕辰听到少年的疑问轻笑了一声道:“宝贝儿,我一个被禁足的贵妃如何知晓外面为什么这么吵呢?”
唐慕辰其实说了谎,外面的响动他不但知道而且还算得上是亲手谋划的,只是不能说与这小家伙听罢了,谁叫在外面制造慌乱的人正是小家伙的义父、当朝的摄政王——韩司珏。
……
且说那日过后寒玉险些被肏死在床上,听到的情报也是断断续续的,姜少辞期间还不断给少年用了些奇奇怪怪的助兴药,将人折腾个半死。
而韩元澈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允许寒玉写一份密报送出去宫去,虽然为此寒玉狠狠地赏了狗皇帝一个白眼,虽然被蒙在眼睛上绸带挡住狗皇帝无法看到。
少年的面前放着笔墨黑色的绸带被短暂的解了下来,寒玉看着手中笔沉思良久只写下寥寥数字,将书信递给了韩元澈,后者挥了挥手示意少年自己折好封漆,而后当着少年的面唤来了暗卫将信交给他并吩咐送到摄政王府。寒玉不知道这封信是否会真的送到义父手中,也不确定狗皇帝会不会拆自己书信将其作为不利于义父的证据。
蛇酒虽好,不宜贪杯。
看似是在规劝摄政王莫要贪杯,仔细想来到更像是劝摄政王别当了蛇被人宰了泡酒补身,暗卫将信中所言回报给韩元澈的时候,男人正同萧镜尘规划着针对摄政王的夺权计划。
“这小家伙心思到是不错,可惜咯……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把这封信送出去。”萧镜尘有些遗憾的将信纸递到火烛前正要焚毁却被韩元澈拦下。
“留着。”
“这小东西说话机灵得很,这封信做不了证据。”虽然这么说着萧镜尘还是将信纸收了回来,以两人之间十余年的默契自然知道对方想做些什么,“所以我是不是要先给摄政王把蛇酒泡上?”
……
转眼间以然入冬,在此期间韩元澈先后将小皇叔门下的诸多门客罢官的罢官,外调的外调,明眼人不难看出当朝天子对自己这位摄政王动了心思,韩司珏到时不以为意每天雷打不动的上朝理政就像是看不见皇帝的小动作似的。
直到京都内谣言四起,不只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说是摄政王送进去的玉妃受尽宠爱,宫中当值的小宫女都说帝王夜夜留恋玉妃宫中,韩司珏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虽然知晓这很有可能是自己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侄子耍的手段,但依旧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这养子,想来自己这养子被教养的温文尔雅,若自己那侄子动了那方面的念头……自己这养子定然是斗不过的!该死!这小兔崽子的龙阳之好该不会是真的吧!
最终韩司珏还是入了帝王设下的局,说到底还是累了,也当是瞧瞧自己这侄儿有没有斗倒自己的能力,如若对方真的做到了,归权于他倒也不是坏事。
正如韩司珏所预料的那般,那一天如期而至,穿好朝服的摄政王一如既往地上了早朝,一边听着那群着急站队的大臣劈头盖脸的检举,一边看着龙椅上默不作声的帝王,一时间韩司珏竟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故去皇兄的影子,那个需要自己庇护的孩子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杀伐果断者方为君王,韩司珏一边思索着自己的后事,一边想着如何给养子铺路,完全没有理会朝堂上的激烈纷争。
一群大臣俯地启奏望陛下罢免摄政王,还朝堂一个清净的时候殊不知摄政王正认真的思考让影卫把养子接出来后直接送往江南先关起来几天,到时候就算摄政王府满门抄斩,也不关小玉儿什么事,待到一切过去再放出来,嗯,就这么办。
居于高位的韩元澈就这般俯视着自己的皇叔,十二载的岁月如今想来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初皇叔是如何从朝堂纷争诸侯叛乱中保下自己,为国征战守土开疆,十二年来没得一刻的清闲,为稳固朝政不娶妻不生子到了而立之年还孑然一身,唯一亲近的也就是自小养大的寒玉还被自己咳咳……。
“摄政王,你可还有话说?”
“臣无话可说。”
韩司珏颔首俯身正准备除去官服却听上位者继续说道:“摄政王为国效力平定三番,多年征战有功,虽有过错但过不抵功,故而封护国亲王,赐护国公府。”
“陛下!万万不可!摄政王把持朝政为祸朝纲,理应重罚以儆效尤!如此轻判会让群臣寒心!难免不会有人效仿……。”
“陛下!臣以为应当满门抄斩以振朝纲!”
“臣附议!”
“臣也附议!”
韩元澈冷眼看着下面这群极力劝说自己处置摄政王的大臣,一个个光鲜亮丽的衣冠下却是对权利的贪婪,而摄政王就是挡在他们前面的绊脚石,只有除掉才可能更进一步,韩元澈突然沉下脸来厉声问道:“所以诸位爱卿是觉得,朕的这个决定是错的?”
“臣不敢……。”
“既然如此,退朝,皇叔留下。”
“陛下——”
韩元澈不再理会身后的群臣拂袖离去,而御书房内赫连枫与姜少辞守在门口,萧镜尘站在韩元澈身后,等待着摄政王,哦,不对,护国亲王的到来,毕竟这里可是为皇叔准备了一份大礼呢,毕竟听说皇叔而立之年还没尝过荤腥……。
姗姗来迟的皇叔刚踏入御书房就觉得氛围不对劲,原本想着跟侄儿认真严肃的讨论一下朝堂上莫名其妙的加官进爵是怎么个回事,余光扫到赫连枫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深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质问道:“刚才朝堂上名正言顺的处斩不要,搁这儿给我整截杀?你治国权谋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韩司珏纯纯是被这个大怨种气到了,而且是被气到心肌梗塞那种,指着狗皇帝半晌没说出话来,赫连枫看到摄政王的那可以就已经按耐不住要动手了,如今摄政王的举动直接给了赫连动手的理由,本着能动手绝不动口的原则,赫连枫直接冲着韩司珏招呼了上去。韩司珏微微皱眉侧身躲闪,无论怎么说也曾是驰骋疆场的武将,任凭赫连招式凌厉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他。
“陛下这是何意?”韩司珏一边应付着多少包含了点个人情绪,招式一下比一下狠的赫连枫一边望向坐在桌案后静静地看着这边的韩元澈。
“皇叔不要误会,只是赫连将军的一点私人恩怨罢了,赫连将军差不多得了。”韩元澈看似在劝架,但字里行间之间并未认真,赫连枫更是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似乎铁了心要逼摄政王认真的样子。
招架几回合后韩司珏不得不认真下来,同时也好奇这人的身手不错,如若在边塞为将定然是个不错的人才,怎会甘居后宫……,还跟自己有私人恩怨?韩司珏边打边回忆,但并没有什么思绪,这小子自己又不认识,看起来也不像是被自己抄家的那几家的后裔,赫连……应该是赫连家的人,但看起来并不面熟,想来不常见的,那就只能是家中庶子或是远方亲戚,哪儿来的私人恩怨?
赫连枫身手不错,甚至哪怕在军中也能称得上是上等水平,但韩司珏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你来我往中捉住破绽将人逼退,沉声问道:“我们有仇?”
“……?”赫连枫明显被对方这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气笑了,“三年前匈奴入侵,我死守边关数月迟迟等不到援军,身边将士几乎尽数战死,扣押边境求援的人难道不是你?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本属于我的战功却被你们下子弟顶替,而我被革除官职判处流放,你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仇!”
韩司珏微微皱了皱眉,“你确定是我做的?”
“自然!送战报的人是我族中庶弟,我回家时已经被人打断了双腿毒哑了嗓子最终也没能撑过那个冬天!”
赫连枫双眼赤红,庶弟的死相仿佛还在眼前,犹如一场噩梦一直缠绕着他,每每午夜时分都在嘶吼着要他讨回公道。
韩司珏回忆着三年前与匈奴的那场战役,那时的他因伤不得不从前线退下,将门世家的赫连家族顶上了他的空缺,那一仗打的很漂亮,印象中并没有我军求援的事情,至于流放更是没有印象,“奖罚惩处一向都是吏部操办,叛你流放的人是谁?”
“吏部侍郎,程宣策!”
“前些天因为贪赃枉法被罢官哪个?”
“没错,我在狱中饱受刑法,难道不也是拜你所赐?”
韩司珏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语,但大概也知晓了问题所在,“程宣策并非我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不赖,但为人不行,曾经拜过我摄政王府被我拒绝了,所以谁跟你说他是我的人的?”
“这还用想,程宣策呗。”萧镜尘接过了话茬,朝着韩司珏作揖道:“这种借刀杀人的法子也就他会信。”
“萧镜尘!你什么意思!”
韩司珏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疼痛的眉梢开口说道:“那人效忠的人你应该也认识,是你们赫连家的人。”
赫连枫愣住了,盯着韩司珏似乎想要分辨出对方说的话的真假,“赫连家?是我父亲?还是……”
“赫连柏,赫连家嫡长子。”
“大哥?”赫连枫显然被这个答案震惊到了,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他图什么啊!抢我军功给……。”
“如果没记错的话顶替你功名的那人已经升到正三品安夷将军了吧,盛家次子盛梓轩,他的胞妹盛梓月就是你大哥的正室妻子吧,很显然你的功勋被你大哥拿去讨好小舅子了。”
赫连枫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震碎了,沉默了良久又问道:“那我弟弟他……也是大哥!”
摄政王的一番话让赫连枫终于理清了困扰了自己三年的仇恨,到头来竟然是恨错了人,何其可笑。
韩司珏眼瞅着赫连慢慢褪去战意,看向书案后的韩元澈,后者望了一眼姜少辞,后者懒洋洋的站起身,“摄政王殿下身手真不错啊,这次报酬得翻倍哦。”
话音落下姜少辞骤然出手,招式较之赫连更加凌厉,而且摸不透章法,韩司珏每次即将找到出手规律,对方都会立刻变换,江湖术法万千,而姜少辞修的是百家绝学,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如何修习的,只知道一年前少年凭空而出,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以医者之身坐稳武林盟主之位。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韩司珏面对如此身法刁钻变幻莫测的对手也是心有余而立不足,最终被制住,韩元澈笑着看向被摁在地上的皇叔,“皇叔莫要担心,朕只不过是想送您一点小惊喜罢了,但为了以防您乱动所以只能先委屈您一下啦,把皇叔绑起来。”
几人配合着很快就将韩司珏压入了密室绑在了一张檀木椅上,全程赫连枫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在后面飘飘乎乎的,为了防止摄政王挣扎,几人可谓是将人五花大绑,就差钉在椅子上了,就连嘴都塞上了布团。
“皇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劳心劳力好生辛苦,今天好好享受吧,保证您会舒服到的。”
韩司珏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气的七窍生烟了,这小王八犊子断袖还他妈是真的呗,而且看这个架势还打算上自己?那一时间韩司珏几乎把这小兔崽子皇陵的选址都寻思好了。
只听密室内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唐慕辰怀中抱着寒玉慢慢走了下来,密室不比暖春阁,略微寒凉的温度让寒玉不由得抱紧了唐慕辰,被蒙住眼的少年察觉到自己被送回了密室,本能的抗拒着,唐慕辰一边安慰者怀中的少年,一边将少年抱到韩元澈跟前的软垫上。
“辰哥,冷……。”
“乖,待会儿就不冷了,我去把炭火点上。”
少年的下巴被韩元澈挑起被迫仰高高扬起脑袋,“玉儿进宫也有两个月了吧,想不想你的义父?”
寒玉听闻男人的话联想到之前几人针对摄政王的动作,不由得心中一沉,咬着牙问道:“你把我义父怎么了!”
“玉儿只需要回答,想或是不想。”
寒玉的模样就跟被惹急眼的兔子似的,似乎随时可能蹦起来给男人一脚,最终还是按耐下来道:“需要我做什么?”
“做爱。”
听闻韩元澈的话被捆在椅子上的韩司珏瞳孔微缩,被牢牢束缚住的身子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似乎知道了这小兔崽子的用意,寒玉听闻男人的话倒也没犹豫,抬手解开束缚在腰间的丝带,任由衣衫顺着肩膀滑落在地上,赤着身子爬上了男人的腿上。
“不是跟我哦。”
寒玉微微皱了皱眉,韩元澈将人抱起慢慢走向被捆住的韩司珏,无视对方警告的目光将少年放到了对方身上,“把他的精液榨出来,我就让你见义父。”
麻绳硌的少年有些不舒服,双腿跨坐在韩司珏身上,他这身子早就被多少人享用过了,也不差这个,这般想着少年有些自暴自弃的伸手去摸男人胯下的性器,被调教了这么久的少年早已知晓了床事间如何能使对方快乐,为了方便少年动作,早在之前韩司珏身上的蟒袍就被剥了下去,寒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男人的阳物自亵裤中掏了出来,热硬的巨物被少年双手握住,轻柔的抚弄着,无法言喻的韩司珏纠结的看着怀中无法视物的小玉儿,一时间竟有些后悔,后悔不应当送小玉儿进宫的,看得出来这两个月小家伙没少受苦。
寒玉抚弄着手中的巨物,看样子男人应当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不过这都不关自己的事儿,自己只需要快点做完,希望狗皇帝能够履行诺言让自己见上义父一面,这般想着伸手搭在了男人得肩头轻声道:“老实点,别乱动。”
身下的男人果然不再乱动,但身体却时不时颤抖着,被蒙住双眼的寒玉并不能看到自家义父被气得肝颤的模样,奈何被堵上了嘴浑身上下也被捆的严严实实,除了狠狠地瞪着自己那怨种大侄子什么也做不了。
少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慰着男人的欲望,哪怕韩司珏再如何抵抗也只能任由自己在养子的手中硬了起来,寒玉觉得差不多了手指探入自己的前穴儿,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就想坐下去,却被韩元澈拦了下来,男人一手捉住小玉儿柔软的手一手摁着少年的腰跨,让少年的手指狠狠的肏进了自己的穴儿。
“我之前没教过你么?前戏要做到位,手指要插到底。”寒玉的手被男人捉着一下一下撞入甬道深处。
“唔啊……嗯啊……嗯——”
韩元澈松开少年的手,看着少年手指上沾染的汁液满意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行了,坐上去吧。”
寒玉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握住那根巨物,慢慢的扭动着腰跨将男人的阳物吃进穴儿中,伴随着粗长的阳物一点点破开穴壁闯入更深处,少年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得甜腻了起来,韩司珏只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紧致软嫩的腔道包裹着,不断地吮吸挤压着剧烈的快感涌上心头,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的三十岁老处男此时此刻正埋在自己最宠爱的养子穴儿内,努力按压着自己的欲望,但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沉浸在温香暖玉中,甚至不自觉的挺动着腰肢配合着少年的起伏更用力的肏弄着身上的人儿。
少年搂住男人的脖颈,借着力不断地抬起身子而后再狠狠落下,汁液将男人的阳物沾湿,就着润滑很快少年就撞开了自己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埋入子宫的刹那少年吹潮了,潮水击打在男人的阳物上,从未体会过这种情事的男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高潮的寒玉微微停下了动作,攀着男人的肩膀略微休息慢慢恢复体力,男人的衣服早在方才激烈的情事中被少年胡乱扯掉了大半,如今少年的手搭在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坚实有力的肌肉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丑陋的疤痕,并不比赫连的手感好到哪儿去。
寒玉摸了摸男人遍布伤痕的后背,突然愣住了,而后不敢置信的摸向男人的后心附近,那里有一道贯穿伤,男人的龟头还埋在少年的体内,只觉得少年的身子突然紧的要命,眼疾手快的萧镜尘连忙从后面摁住了少年的腰跨。
“别这么动,会受伤的。”
寒玉没有理会萧镜尘,原本攀附在男人后背的手突然抬起伸向男人的面庞,不住的摸索着泪水几乎沾湿了蒙着眼睛的绸带,原本只是默默地流泪,而后渐渐地无法控制情绪失控的大哭起来。
韩元澈显然也被少年的样子吓了一跳,想要去抚摸哭的快岔气的少年却被少年狠狠地甩开了手,还未来得及阻止少年拉下了蒙着眼睛的绸带,骤然恢复的光明让已经有一个多月未见光的少年觉得眼睛刺痛的厉害,唐慕辰看到少年的举动第一时间去拉上了密室唯一一处透光口的铁窗,将光线封死而后吹灭了大部分的蜡烛,只留下少数照明。
寒玉看着身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义父,也看到了义父眼底隐藏不住的心疼,埋在体内的巨物突然跳动了几下而后顶在柔嫩的子宫中射了出来,被内射的快感很快将少年又一次推上了高潮,玉茎也出了精,寒玉厌恶的看着自己被男人们调教的淫荡无比的身子,看都没看一旁的韩元澈,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拔下来韩司珏头上的玉簪,没有一丝的犹豫刺向自己的脖颈,韩司珏只觉得心脏骤停,一时间竟是将束缚在身上的麻绳尽数震断,死死地抓住了少年持着玉簪的手,一旁的众人也反映了过来,姜少辞快速点了少年的睡穴让少年昏睡过去,而后卸下了那根被少年抓在手里的玉簪,韩司珏死死地捂着寒玉划伤的脖颈,哪里不断地涌着鲜血。
“少辞!救人!”
无需韩元澈多说,姜少辞快速取来了密室内的药箱,先给少年的伤口做了止血而后轻轻地包扎起来,好在韩司珏拦的及时,只是皮外伤。
寒玉被抱到了密室的软塌上,身下还不断吐着混杂着精液的淫水,韩司珏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给了韩元澈一拳,从小到大无论小侄子犯了什么错都没舍得动手的韩司珏第一次打了自己这个已经是皇帝的小侄子。
“你他妈都干了什么啊!”韩司珏无力的看着软榻上的养子,揪着韩元澈衣领将人惯在密室的墙壁上,唐慕辰与姜少辞在那边看护着少年,这边萧镜尘与赫连枫想要劝架却被韩元澈阻止。
“对不起,皇叔,我没想伤他的。”韩元澈看了一眼软榻上的少年,少年的身上遍布着各种情爱的痕迹,这两个月来少年受到的每一次奸淫都是自己授意的,目的……一开始只是想要将皇叔珍爱的东西弄坏,以胜利者的姿态想自己这个皇叔炫耀,如今想来是错的离谱,自己的一时起兴将这本该朴实无华的少年弄得遍体鳞伤,自小在摄政王府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在宫中经历了他人生最黑暗的两个月。
韩元澈后悔了,但一切都完了,韩司珏捡起了自己的袍服穿好,越过众人抱起了床榻上的小玉儿,将人包裹好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说道:“玉儿不会再留在宫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车马,三日后启程下江南。”
姜少辞本想阻止却看韩元澈挥了挥手,示意放摄政王离开,密室内几人面面相觑,看着一片狼藉的密室久久无语。
次日唐慕辰请辞,回了江南,三日后摄政王的亲信载着寒玉骑乘,与此同时姜少辞请辞离开了后宫重归江湖……。
寒玉是被韩司珏快马加鞭送往江南的,自从知道了自己那大怨种侄子对小玉儿的意思之后韩司珏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气冒烟了,但凡这大怨种好生疼惜着些自己都不至于这般着急的送走玉儿,在寒玉昏睡期间韩司珏检查过少年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欢爱的痕迹,不难想象这两个月寒玉在宫中经历了什么,韩司珏如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寒玉醒来后空洞的眼神,那是一心求死的样子。
最终韩司珏还是唤了贴身影卫护送着寒玉去了江南,一来是远离狗皇帝,二来也能顺顺心,临行前韩司珏将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搂了许久,低声道:“玉儿大了,也该去看看这偌大的山河了,义父处理完手中的事就请辞去江南寻你。”
影卫驱着马车带着寒玉没有片刻停留径直本想摄政王在江南置办的宅子,路上甚至还体验了一把山匪截路,虽然那群山匪被影卫没几下就撂倒扭送官府了,但寒玉也着实看到了百姓生活的不易,知道那群山匪本无恶意,只不过是实在活不下去才出来截路的,虽说如今盛世但依旧免不了这种状况,端居高堂之上则无法体察百姓疾苦,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如同土皇帝似的把控着一方百姓,一路走来寒玉将所看到的一切都记了下来,贴身收好打算过后准备交给义父看。
韩司珏再江南置办的宅子并不算大,只是一座小院儿,从外面看平平无奇走进里面却别有一番天地,影卫告诉寒玉,这是摄政王为他置办的,原就是想着等寒玉长大些交给他的,这些别院不止一处,几乎小玉儿走到哪儿都能有歇脚的地方。
就这样寒玉带着影卫在江南各处游历,而且似乎到了江南之后就再也没遇到过截路这种情况,就连小偷小摸都不曾看见,寒玉只当是江南水乡人民朴实,却不知各方势力被江南唐家警告了个便,少主暗卫更是一直跟在附近,但凡有点什么情况都会在少年发觉之前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唐慕辰离开皇宫后径直回了唐家,皇权顺利收回虽说之后的定然不会少但用得上自己的不多,就算能用上也多半是要借助自家财力,所以唐慕辰回归江南显然对韩元澈更为有利,只是没想到唐慕辰前脚刚走姜少辞就溜了,留了封信整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韩元澈除了头疼什么也做不了,总不能命人将那小子抓回来吧,况且谁能打得过那个武疯子啊。
半个多月后朝堂状况慢慢稳定了下来,再加上摄政王的帮助,正当韩元澈打算将活儿平分一下减少些工作量的时候……赫连枫这个狗东西悄无声息的跑路了!萧镜尘查了查男人的行踪,是奔着江南去的,所以他妈只剩下悲催的自己、萧镜尘以及走不开身的皇叔,其他人全跑去陪小玉儿度假去了?
……
且说江南这边,寒玉第一次在摄政王府以外的地方过除夕,新鲜的实物让寒玉无比的好奇,但同时也开始想念远在京都的义父,不知道义父每逢寒冬伤口会不会像之前那般隐隐作痛,数年的征战留给了摄政王一身的伤痛。
而寒玉就这般游山玩水转眼就就到了立春,春雨最是寒凉,再加上江南水乡多是连绵细雨,可能数日都不会停息,寒玉有些无奈的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被雨水溅起的涟漪,看来接下来的行程要稍微往后拖延一下了。
影卫一向不怎么在寒玉面前现身,就算现身也基本不会怎么说话,除了摄政王交代的事情其余只字不提,寒玉尝试了几次后便也不再去打扰。
屋外雨声不断,屋内的少年却蜷缩成了一团,深宫中长达两个多月的调教,最初姜少辞为了让少年尽快的适应这样的生活对少年下了狠药,把少年硬生生肏成了一碰就出水儿的淫荡模样,虽说后来停了药但身子早已被调教的十分敏感,有时甚至自己碰上一碰都会有反应,寒玉缩在床上忍耐着体内一阵一阵越发强烈的快感,微微闭上了眼这种情况一路上已经发生了两三次了,并且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少年几乎有些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几次都险些叫喊出来,但想到守在外面的影卫死咬着牙冠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少年双腿夹着被褥不断地磨蹭着,甚至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想要纾解那濒临迸发的欲望,但任凭少年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射出来,显然这也是之前姜少辞用的药物的效果,长时间的调教早已让少年习惯了用穴儿享受高潮,男人们最喜欢在少年即将射出来的时候握住少年的玉茎,然后听着少年哭喊着哀求,硬生生把人肏的前穴喷水儿,然后才会大发慈悲的松开手,任由已经过了快感巅峰的少年一点点的射出来,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连续内射数次都不允许少年射精。
寒玉不断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声,握着玉茎的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慢慢向下移到了穴口,轻轻按压了两下而后心一横双指按了进去,一个多月没被碰过的穴儿紧实的要命,少年明显的感觉到埋入穴中的双指被大力绞住,而令少年羞耻的是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穴里很快就湿润了起来,指尖沾染着自己的淫水,借着润滑一下一下的肏弄着自己,手指胡乱的在穴中乱插,时不时蹭一蹭敏感点,少年很少这般自慰,哪怕是被要求自己玩自己也不过是草草应付两下,总会有人沉不住气帮自己做完前戏部分,所以少年用了很长时间几乎弄得手都要麻了才将自己弄上了高潮,伴随着身子潮吹呻吟声终于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少年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少年紧张的将自己裹进被窝里,方才的声响定然是被外面的影卫听到了的,寒玉的脸上还留有着未曾褪去的潮红,身下更是被自己的淫水搞得一片狼藉,原以为影卫听到动静定然会闯进来查看自己的情况,但预想之中的尴尬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窗边传来响动,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灵巧的从窗户撑起的缝隙钻了进来,轻盈的落在地上,迈着优雅的猫步慢悠悠的走到床边,蹲在床边微微歪头像是十分礼貌的问少年能不能跳到床上去,寒玉看着猫儿眼中赤裸裸的想上来那里舍得拒绝,连忙裹着被子往里面串了串,那白猫也是不客气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看这灵活的样子看样子没少上床。
那白猫窜山来也不怕人,扭着猫步就凑到了寒玉身边,十分亲昵的用身子蹭着少年的手,熟悉的手感让寒玉下意识的轻声唤道:“玖玖?”
“喵呜~。”
猫儿应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少年的猜测,白猫蹭了几下少年的手掌就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这可把少年惊了个够呛,自己里面可是没穿东西而且方才还……。
寒玉看了眼外面还在下着的小雨,而白猫进来的时候身子明显是干燥的,所以定然不是自己过来的,“辰哥?”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一个温润公子哥自窗边冒出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同寒玉打了个招呼,“小玉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的身子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唐慕辰征求了少年的允许从窗户翻进来,“辰哥……为什么不走门呢?”
“啊哈哈哈哈哈,因为……那个……。”
寒玉注意到唐慕辰的眼神有些飘忽,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房门被欠开了一小条缝隙,跟在自己身边的影卫正被人摁在地上摩擦,嘴被捂住了还死命的挣扎着,显然身为一个影卫他十分想要尽到自己影卫的职责,但着实打不过唐慕辰带来的人。
“辰哥,放开他吧,他是义父的人。”
听闻寒玉的话唐慕辰挥了挥手示意放人,被放开的影卫正想要继续尽自己的职责,寒玉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的,他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我。”
影卫明显犹豫了片刻,摄政王的嘱咐是不许寒玉身陷危险,在这前提下一切听从寒玉的即可,微微颔首听令退下,门外的几人也闪身没入黑暗中消失了踪影。
唐慕辰关上了房门,一把将钻进少年被窝中把自己团在少年的腿间睡觉的猫儿拎了出来,撸了两把便扔到了一旁的软垫上,不再理会猫儿哀怨的叫声,将寒玉搂在了怀里几乎想要将少年揉入自己的身体似的,“小玉儿,怎么瘦了这么多。”
寒玉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得方才退下没多久的欲火又涌了上来,许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到嘴边的话也成了诱人的呻吟声,“嗯啊……。”
唐慕辰显然也注意到了少年的异样,伸手向下摸去果然摸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腿间,看着小家伙羞红的脸蛋,唐慕辰温柔的轻笑了一声,而后在少年的惊呼声中俯下身去,将少年的玉茎吞入口中,仔细的服侍着。
“辰哥……嗯……别……嗯啊——。”
少年想要伸手去退男人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却不想被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剧烈的快感让少年直接软下了身子,同时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少年的花穴,不同于之前自己玩弄的时候,男人的手指每一次都准确的碾过最要命的点,少年的身子早就被几人探索的明明白白,自然知道弄哪里更容易让少年感受到快感。
没弄几下少年身子一震身子被手指插弄着抖动了几下抵达了高潮,与此同时玉茎也终于吐了精,被男人尽数咽了进去。
“嗯……辰哥……。”
“舒服么我的宝贝。”
“嗯,好舒服……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嗯……给我……肏进来……嗯啊——”
粗长的阳物不在忍耐破开少年的内壁直抵黄龙,硕大的龟头顶在许久未曾被肏开的宫口大力的碾弄着,没多一会儿就让少年哭叫着泄了又泄。
“嗯……不行了……辰哥……用力……帮帮我……用力肏开……肏一肏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话堪比最烈的春药几乎将唐慕辰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确认过少年的身子不会受伤,而后将少年压在身下不再忍耐,尽情的宣泄着自己按压了月余的欲望,雨夜之中的别院不断传来男人的低吼声与少年诱人的呻吟,一道坚韧的身影坐在别院的屋顶,正襟危坐俯视着周遭,似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刻动手的模样,雨水拍打在男人脸上顺着面庞滑落,没人知道那晚赫连被屋里的响动惹出了多大的火,却始终不得纾解就像之前他用手段折腾少年一般,赫连枫就这样在屋顶守到了后半夜,屋内的声响慢慢弱了下去,被满足了的少年依偎在唐慕辰怀中睡得香甜。
赫连枫轻声走进了屋,强劲的内力烘干了衣衫上的水露,站在床边微微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庞,许是男人带着老茧的手太过粗糙,睡梦中的少年被磨得不太舒服往唐慕辰怀中又躲了躲,看着少年十分依赖唐慕辰的模样赫连枫顿时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粗暴……,将对摄政王的怒气全都宣泄在了无辜的少年身上,最后却发现摄政王竟也不是导致自己落入如此田地的真凶,让人无法接受的真相几乎将这个一向坚毅的男人击溃,少年走后的半个月里赫连很是自责,想要同少年道歉却始终无言以对,最终还是选择了追过来,看着少年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或许算是对自己不辨是非不明善恶的惩罚吧。
“嘘,不可以出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