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是被韩司珏快马加鞭送往江南的,自从知道了自己那大怨种侄子对小玉儿的意思之后韩司珏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气冒烟了,但凡这大怨种好生疼惜着些自己都不至于这般着急的送走玉儿,在寒玉昏睡期间韩司珏检查过少年的身子,浑身上下都是欢爱的痕迹,不难想象这两个月寒玉在宫中经历了什么,韩司珏如今还能清晰地记得寒玉醒来后空洞的眼神,那是一心求死的样子。
最终韩司珏还是唤了贴身影卫护送着寒玉去了江南,一来是远离狗皇帝,二来也能顺顺心,临行前韩司珏将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搂了许久,低声道:“玉儿大了,也该去看看这偌大的山河了,义父处理完手中的事就请辞去江南寻你。”
影卫驱着马车带着寒玉没有片刻停留径直本想摄政王在江南置办的宅子,路上甚至还体验了一把山匪截路,虽然那群山匪被影卫没几下就撂倒扭送官府了,但寒玉也着实看到了百姓生活的不易,知道那群山匪本无恶意,只不过是实在活不下去才出来截路的,虽说如今盛世但依旧免不了这种状况,端居高堂之上则无法体察百姓疾苦,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如同土皇帝似的把控着一方百姓,一路走来寒玉将所看到的一切都记了下来,贴身收好打算过后准备交给义父看。
韩司珏再江南置办的宅子并不算大,只是一座小院儿,从外面看平平无奇走进里面却别有一番天地,影卫告诉寒玉,这是摄政王为他置办的,原就是想着等寒玉长大些交给他的,这些别院不止一处,几乎小玉儿走到哪儿都能有歇脚的地方。
就这样寒玉带着影卫在江南各处游历,而且似乎到了江南之后就再也没遇到过截路这种情况,就连小偷小摸都不曾看见,寒玉只当是江南水乡人民朴实,却不知各方势力被江南唐家警告了个便,少主暗卫更是一直跟在附近,但凡有点什么情况都会在少年发觉之前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中
唐慕辰离开皇宫后径直回了唐家,皇权顺利收回虽说之后的定然不会少但用得上自己的不多,就算能用上也多半是要借助自家财力,所以唐慕辰回归江南显然对韩元澈更为有利,只是没想到唐慕辰前脚刚走姜少辞就溜了,留了封信整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韩元澈除了头疼什么也做不了,总不能命人将那小子抓回来吧,况且谁能打得过那个武疯子啊。
半个多月后朝堂状况慢慢稳定了下来,再加上摄政王的帮助,正当韩元澈打算将活儿平分一下减少些工作量的时候……赫连枫这个狗东西悄无声息的跑路了!萧镜尘查了查男人的行踪,是奔着江南去的,所以他妈只剩下悲催的自己、萧镜尘以及走不开身的皇叔,其他人全跑去陪小玉儿度假去了?
……
且说江南这边,寒玉第一次在摄政王府以外的地方过除夕,新鲜的实物让寒玉无比的好奇,但同时也开始想念远在京都的义父,不知道义父每逢寒冬伤口会不会像之前那般隐隐作痛,数年的征战留给了摄政王一身的伤痛。
而寒玉就这般游山玩水转眼就就到了立春,春雨最是寒凉,再加上江南水乡多是连绵细雨,可能数日都不会停息,寒玉有些无奈的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被雨水溅起的涟漪,看来接下来的行程要稍微往后拖延一下了。
影卫一向不怎么在寒玉面前现身,就算现身也基本不会怎么说话,除了摄政王交代的事情其余只字不提,寒玉尝试了几次后便也不再去打扰。
屋外雨声不断,屋内的少年却蜷缩成了一团,深宫中长达两个多月的调教,最初姜少辞为了让少年尽快的适应这样的生活对少年下了狠药,把少年硬生生肏成了一碰就出水儿的淫荡模样,虽说后来停了药但身子早已被调教的十分敏感,有时甚至自己碰上一碰都会有反应,寒玉缩在床上忍耐着体内一阵一阵越发强烈的快感,微微闭上了眼这种情况一路上已经发生了两三次了,并且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强烈到少年几乎有些抑制不住喉中的呻吟几次都险些叫喊出来,但想到守在外面的影卫死咬着牙冠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少年双腿夹着被褥不断地磨蹭着,甚至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想要纾解那濒临迸发的欲望,但任凭少年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射出来,显然这也是之前姜少辞用的药物的效果,长时间的调教早已让少年习惯了用穴儿享受高潮,男人们最喜欢在少年即将射出来的时候握住少年的玉茎,然后听着少年哭喊着哀求,硬生生把人肏的前穴喷水儿,然后才会大发慈悲的松开手,任由已经过了快感巅峰的少年一点点的射出来,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连续内射数次都不允许少年射精。
寒玉不断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声,握着玉茎的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慢慢向下移到了穴口,轻轻按压了两下而后心一横双指按了进去,一个多月没被碰过的穴儿紧实的要命,少年明显的感觉到埋入穴中的双指被大力绞住,而令少年羞耻的是感受到外物的入侵,穴里很快就湿润了起来,指尖沾染着自己的淫水,借着润滑一下一下的肏弄着自己,手指胡乱的在穴中乱插,时不时蹭一蹭敏感点,少年很少这般自慰,哪怕是被要求自己玩自己也不过是草草应付两下,总会有人沉不住气帮自己做完前戏部分,所以少年用了很长时间几乎弄得手都要麻了才将自己弄上了高潮,伴随着身子潮吹呻吟声终于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少年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少年紧张的将自己裹进被窝里,方才的声响定然是被外面的影卫听到了的,寒玉的脸上还留有着未曾褪去的潮红,身下更是被自己的淫水搞得一片狼藉,原以为影卫听到动静定然会闯进来查看自己的情况,但预想之中的尴尬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窗边传来响动,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灵巧的从窗户撑起的缝隙钻了进来,轻盈的落在地上,迈着优雅的猫步慢悠悠的走到床边,蹲在床边微微歪头像是十分礼貌的问少年能不能跳到床上去,寒玉看着猫儿眼中赤裸裸的想上来那里舍得拒绝,连忙裹着被子往里面串了串,那白猫也是不客气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看这灵活的样子看样子没少上床。
那白猫窜山来也不怕人,扭着猫步就凑到了寒玉身边,十分亲昵的用身子蹭着少年的手,熟悉的手感让寒玉下意识的轻声唤道:“玖玖?”
“喵呜~。”
猫儿应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少年的猜测,白猫蹭了几下少年的手掌就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这可把少年惊了个够呛,自己里面可是没穿东西而且方才还……。
寒玉看了眼外面还在下着的小雨,而白猫进来的时候身子明显是干燥的,所以定然不是自己过来的,“辰哥?”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一个温润公子哥自窗边冒出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同寒玉打了个招呼,“小玉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少年的身子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唐慕辰征求了少年的允许从窗户翻进来,“辰哥……为什么不走门呢?”
“啊哈哈哈哈哈,因为……那个……。”
寒玉注意到唐慕辰的眼神有些飘忽,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房门被欠开了一小条缝隙,跟在自己身边的影卫正被人摁在地上摩擦,嘴被捂住了还死命的挣扎着,显然身为一个影卫他十分想要尽到自己影卫的职责,但着实打不过唐慕辰带来的人。
“辰哥,放开他吧,他是义父的人。”
听闻寒玉的话唐慕辰挥了挥手示意放人,被放开的影卫正想要继续尽自己的职责,寒玉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的,他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我。”
影卫明显犹豫了片刻,摄政王的嘱咐是不许寒玉身陷危险,在这前提下一切听从寒玉的即可,微微颔首听令退下,门外的几人也闪身没入黑暗中消失了踪影。
唐慕辰关上了房门,一把将钻进少年被窝中把自己团在少年的腿间睡觉的猫儿拎了出来,撸了两把便扔到了一旁的软垫上,不再理会猫儿哀怨的叫声,将寒玉搂在了怀里几乎想要将少年揉入自己的身体似的,“小玉儿,怎么瘦了这么多。”
寒玉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得方才退下没多久的欲火又涌了上来,许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到嘴边的话也成了诱人的呻吟声,“嗯啊……。”
唐慕辰显然也注意到了少年的异样,伸手向下摸去果然摸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腿间,看着小家伙羞红的脸蛋,唐慕辰温柔的轻笑了一声,而后在少年的惊呼声中俯下身去,将少年的玉茎吞入口中,仔细的服侍着。
“辰哥……嗯……别……嗯啊——。”
少年想要伸手去退男人埋在自己胯间的脑袋,却不想被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剧烈的快感让少年直接软下了身子,同时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少年的花穴,不同于之前自己玩弄的时候,男人的手指每一次都准确的碾过最要命的点,少年的身子早就被几人探索的明明白白,自然知道弄哪里更容易让少年感受到快感。
没弄几下少年身子一震身子被手指插弄着抖动了几下抵达了高潮,与此同时玉茎也终于吐了精,被男人尽数咽了进去。
“嗯……辰哥……。”
“舒服么我的宝贝。”
“嗯,好舒服……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嗯……给我……肏进来……嗯啊——”
粗长的阳物不在忍耐破开少年的内壁直抵黄龙,硕大的龟头顶在许久未曾被肏开的宫口大力的碾弄着,没多一会儿就让少年哭叫着泄了又泄。
“嗯……不行了……辰哥……用力……帮帮我……用力肏开……肏一肏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话堪比最烈的春药几乎将唐慕辰仅存的理智焚烧殆尽,确认过少年的身子不会受伤,而后将少年压在身下不再忍耐,尽情的宣泄着自己按压了月余的欲望,雨夜之中的别院不断传来男人的低吼声与少年诱人的呻吟,一道坚韧的身影坐在别院的屋顶,正襟危坐俯视着周遭,似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刻动手的模样,雨水拍打在男人脸上顺着面庞滑落,没人知道那晚赫连被屋里的响动惹出了多大的火,却始终不得纾解就像之前他用手段折腾少年一般,赫连枫就这样在屋顶守到了后半夜,屋内的声响慢慢弱了下去,被满足了的少年依偎在唐慕辰怀中睡得香甜。
赫连枫轻声走进了屋,强劲的内力烘干了衣衫上的水露,站在床边微微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庞,许是男人带着老茧的手太过粗糙,睡梦中的少年被磨得不太舒服往唐慕辰怀中又躲了躲,看着少年十分依赖唐慕辰的模样赫连枫顿时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粗暴……,将对摄政王的怒气全都宣泄在了无辜的少年身上,最后却发现摄政王竟也不是导致自己落入如此田地的真凶,让人无法接受的真相几乎将这个一向坚毅的男人击溃,少年走后的半个月里赫连很是自责,想要同少年道歉却始终无言以对,最终还是选择了追过来,看着少年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或许算是对自己不辨是非不明善恶的惩罚吧。
“嘘,不可以出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