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枫抿着唇,“明月小姐还说了什么?”
汪梅:“俺们小姐已经出门嘞,她交代说,赶紧带他去医院。”
沉枫颔首点头,“多谢。”
沉枫匆匆上了楼,等去了庄明月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以及他身上被缠着纱布的半身,才意识到不妙,他赶忙掀开被子,将人扶了起来下楼。
汪梅也回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回去看看自家老头。
庄明月在楼上看着沉枫带着江裕树离开。
拉上窗帘换掉床上的床单被套,疲惫了一夜,庄明月沾上枕头几乎立马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庄明月是被一股刺鼻难闻的酒味给熏醒,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压着她喘不过气来,脖子间感觉到那冰凉的触感。
‘唔~’难受轻哼。
她刚要开口,突然声音咽下,那吻来的像是暴风雨突袭,一只手撩起她身上的裙摆。
庄明月发育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成熟,一把根本握不住。
哪怕房间里漆黑一片,可是展宴带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
庄明月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明明她都已经把门口换成了防盗门,密码也早就改了。
她的双手不断拍打,声音含糊不清,“够…够了!”
这一声,像是在撒娇。
展宴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解开腰间的金属扣,拉下拉链,等吻够。
展宴突然放过了她,庄明月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
有一次,是前生庄明月想跟他要孩子的时候,她偷偷点了让人意乱情迷的香。
那也是庄明月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我不要,展宴…你起来,你压疼我了。”
“帮帮我?”许是展宴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温柔又充满蛊惑,哪怕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烈火。
他粗糙的大拇指指腹,从这庄明月唇上,流连忘返的划过。
庄明月愤恨的咬着牙,“展宴,别让我做这么恶心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让你别再回来。”
展宴根本就不听她的,而是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一句话,展宴忽然坐了起来,他侧身打开了床头柜边的一盏台灯,灯光是昏暗的。
而灯光下的庄明月,一头长如瀑布,微卷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