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天地灵气恢复了？”崔警官郁闷地把剩下的半盒饭菜收起来。好在他老婆总是担心他吃不好，每次装的都是非常大的分量，就算没吃完肚子也填得七七八八了。
这次换苗午说话了。他非常笃定地一口否决：“不可能。百哀禅师最近的身体变得更差了。如果灵气有恢复的话，他那种人应该是最能感知变化的。”
“嘎，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金把毛茸茸的脸转向汪才：“老狗，你知道不，这种藏着掖着的样子很欠抽哦。”
汪才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三个生物都在等着自己的答案，顿时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满足感。他放下茶杯，慢慢地说：“我们都知道灵石矿的产生需要的是非常多的灵气。以往都是因为地脉里蕴含着充足的天地灵气，无法被彻底掩埋，才会幻化成灵石出现在特殊的矿坑或者山洞内。然而，天道破碎，灵气枯竭。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都不可能成规模的灵脉出现了。所以我们也不可能找到灵石矿。”
“实际上，我们都进入了一个误区。不是只有灵脉才能出现灵石。而是只要灵气充裕的地方都会出现灵石。灵石的本质其实就是灵气凝结的晶体。”
“你是说只要灵气足够，就算不是灵脉也能够有灵石出现？”苗午的年级在众人中算是最小的，再加上他是异能者，所以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了解。
汪才矜持地点了点头：“是的。不过因为一般都比不上地脉那种规模的数量和浓度。一般就叫做灵晶。”
“那个灵石矿我去过，里面全部都是灵石。数量很多。不是一般的地方可以孕育的。”苗午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场景。觉得那种规模的灵石矿应该除了地脉之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情况可以出现这么多的灵石。
汪才冷笑一声。他也算是积年的老妖：“不过一个山洞的大小，算不了什么。当年成规模的地脉至少是百里的长度，简直就是灵石的矿山。”
“嘎，废话少说，等你很久了，还没进入主题！”老金看不惯汪才装x的样子，一翅膀拍在这只土狗的脑袋上：“快点，我可是翘班过来开会的！”
被老金扇了一头一脸的灰，狗妖也生气。从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上来看，也是老相识了。
“你们还记得碎片吗？传说中女娲补天的碎片。”汪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记得几个月前，百哀禅师就带着小猫找到一片。就那么指甲盖的大小，就孕育了参天巨蟒。你们说，这么一块在适当的地方有足够的时间还产生不了一个小山洞的灵石吗？”
苗午眉头一动：“你确定里面有碎片？”
“我们认为有。”汪才的语气有点说不出来的问题：“然而，我们找遍了整个山洞，却没有发现。”
“那你就是瞎猜呗。”金刚鹦鹉满脸的失望，开始用嘴巴啄自己的羽毛：“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我们判断碎片应该被带走了。”汪才从兜里掏出手机，将里面的照片拿出来给众人看：“我们检测的数据上，发现灵石矿的灵力在不断衰减。到现在为止，差不多只有第一天的一半左右了。没有足够的灵气供给，这些灵石矿本身的灵气并不稳定。这也是非地脉出产的灵石矿的一大特点，不稳定性。”
“你的意思是有人拿走了碎片？”苗午的眼神动了一下：“你觉得会是谁？”
“第一，是挖矿的人。这些人很可能是无意中带走的。不过所有人在送到医院急救的时候都通过了仪器检查，如果携带碎片的话不可能没有被发现。”
“第二种可能就是被那边的人拿了。”汪才调出账本的照片，上面的“晋江”两个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