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斯!年!”黄花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瞪他。
舒斯年忍住笑意,但眉眼弯弯,“不好看么?”
“滚出去!”黄花指着卧室的门,伸手去拿卸妆水,却被舒斯年抢了先。
黄花看着舒斯年拿着卸妆水跑出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家伙不知道我还有卸妆膏么?”黄花头痛,真是幼稚死了。
黄花照着网上找的教程,画了淡眉出来。
舒斯年看着她美美地走出来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崩溃,和桂圆蹲在门口嗷嗷地叫。
“别嚎了,邻居以为我家养了两条狗呢。”黄花啪地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鞋。”
舒斯年拿出一双平底鞋,“你别到处走,小心伤口崩开。”给她小心地穿上鞋,站起身,开车送她去跟“其他的野男人”约会。
舒斯年开车时,一脸冰冷,满脑子都是: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是来追人的,不是来揍人的。天底下的男人哪个有我帅,我自信我骄傲我为国家加调料。
等黄花要下车,小狼狗似的摇尾巴:“我在车上等你,你赶紧回来。”
“金融俱乐部的聚会可能不会那么早结束,要到晚上,你先回去吧。”黄花跟他讲,然后嘚瑟地说,“单身狗就应该在家里和狗玩啊。”
下车后又补充一句:“我不是和一个男人约会哦,适合一群男人约会。啊,今晚也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了。”
黄花忽视他快气歪的俊脸,开心地往会所里走。
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不生气,生气是魔鬼。舒斯年一脚踩了油门,去找“金主”。
没错,就是《我的爱豆是麻雀》里的金主——金疙瘩,他在圈里好朋友,白听南。
舒斯年还是先把桂圆带了出来,因为刚才打电话给白听南,白听南说,唔,我想花花了,你要是不带花花过来,你也不要过来了。
这个傲娇的男人。
舒斯年刚带狗进了白家的门,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冲过来,抱住狗狗,泪眼汪汪,“花花,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我啊。”
舒斯年摇摇头,径直去他家的冰箱里拿水喝,不忘回头跟白听南讲:“它改名了,叫桂圆。”
“哈?”白听南抱着大狗,不满地问,“为什么要改名,花花多好听呀,又好叫。”
“我女人不让。”舒斯年喝了口水靠在吧台说。
“这句话讯息好多啊。”白听南抱着狗过来,“你女人?是那个去美国的初恋么?”
“嗯。”舒斯年伸手挠挠桂圆的下巴。
“那为什么要给狗改名呀,也太霸道了吧。”白听南还没见到她就不满意了。
“因为她叫花花,说不能让狗霸占她的名字。”舒斯年想也对,之前叫狗就像叫她一样自欺欺人。
“原来是这样。”白听南突然笑起来,“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他们喜欢的神宠的名字原来是自己偶像最喜欢的女人的名字应该要气得脱粉了。”
舒斯年弯弯嘴角,“我都退出娱乐圈了。”
白听南挑眉,“装。这不是营销么。我还不熟悉你,营销天才,舒斯年。”
舒斯年不置可否。
“你下部戏什么时候?”白听南问他。
“最迟下个月吧。”舒斯年走到沙发上,窝着,招手让白听南也过来。
“金融精英的那个?”白听南想了想,“我最近看到新闻,说你那个神秘的女朋友就是做空股票的操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