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不开客房,看我笑的奸猾,“跟小时候一样?”
我弯腰请他入我房间,拔掉门上钥匙,也上了锁,“跟小时候一样。”
爸妈明天要上班,然后两个房间都锁住,他们也只会认定我俩在睡懒觉,不愿被打扰。年少时,我俩通宵达旦窝在书房打游戏,亦用了这个方法,少挨了好几次揍。
深深环顾我的房间,像个小孩子似的窝在床尾角落的吊椅上,他迈出一条腿荡啊荡,从墙上置物架拿了本我收藏的漫画,津津有味的阅读。
他梨涡浅笑,宛若回到两家曾比邻时,我俩时常腻在一块看杂书,讨论哪个奥特曼厉害的情景。
我自衣柜里挑选明天要穿的衣服,为了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瘦长双腿,我决定高腰牛仔裤与短上衣搭配。
“诶呀,裤腰大了,我最近是瘦了么。”瘦是女孩子永远的追求,没有标准,只有更瘦。
他翻书的手一顿,“这种牛仔裤洗洗就会松的。”深深的意思是非我瘦的缘故而是牛仔裤洗松了。
我牛仔裤一甩,扑到他怀里,吊椅承载了两人的重量,如垂暮老人吱吖醉语。“你再把话聊死,我送你回家!”
深深牙根咬紧,呼吸趋重,我赶紧离开吊椅,蹲下身摩擦着他的下颚。“深深,你腰伤这么严重了?”
“不,不是腰伤。”他下颚依旧绷的紧紧的,“承心,你今天吃太多了。”
看来,为了永葆青春,尽量别和深深说话,否则生个气,老十岁,得不偿失。我两眼上挑,不自然的笑道,“那是你白斩鸡,需要进补。”
深深将漫画放回书架,出其不意的伸脚绊我,使得我俩双双陷入床垫。他离我极近,两臂牢固的圈起我。深深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暧昧的撩拨着我的神经。
他的瞳孔里晨星闪烁,天边银色瀑布流泻进窗内,为他披上白霜。我心跳如擂鼓,视线飘忽于一旁梳妆台的镜子,讶异自己脸颊醉如枫红。饶是我脸皮厚比墙板,也会抵抗不了深深的吸引而面色潮红,如痴人荡漾。
我推着他厚实的胸膛,深深在我耳边低语道,“白斩鸡,不存在的。”
他的笑好像在嘲笑我的意志薄弱,我以吻封他唇,想要他眼染浓雾,丧失冷静。
深深惩罚性的吸咬了我几口,清醒自持,他拉拢我睡裙,防止春光外泄。若不是深深喉结滚动,耳垂似红玉,我还真当他柳下惠附身。
不对劲。我翻身将他压在身底下,手不规矩的掀开深深的睡衣。
深深毫不费力的握住我手腕,阻止我搜查他的身体,“承心,几天不见,你化身成母狼啦?”
他额头细密汗珠滑进刘海,我舔了舔他的唇,未有以往殷红滋润,连方才接吻都如梦境一般拯救不了深深干裂的双唇。他略尖的下巴微抬,腰腹悄悄施力避开我乱动的手掌。
我保存体力,不再进攻,“你是不是有事瞒我?这才一年,你就开始藏有小秘密了。我不管你是不想我担心还是有其他理由,我既然发现了,就不可能当瞎子。你别让我胡思乱想,好吗?”深深明显受伤了,遇到难事,不然他公司怎会好心放长假。
我背过身躺平,肩膀一抽一抽,做出要哭的假象。深深知道我假哭,双手缠着我腰际,脸贴着我背后。“我……待会和你说。”
卧室寂静无声,手机屏幕的光亮照着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