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了,我要去和承铭说我不干了。”一想到要在镜头前说着不符合我形象的话,还要不断摔、哭,我必定扭捏的演不好。被人嘲笑,我难免羞愧自杀。
深深魂游星河回来,他迅速制止我,我刚抬起的腿一脚踩空,摔进他沾了绿草的怀里,我的下巴磕到他的肩骨,硌的我龇牙咧嘴。为了寻支撑物,我两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碰到哪便抓哪,于是乎我一手抓皱他的上衣并掀起,另只手攀着深深的背脊。我的手是凉的,他的背是热的,两相消融,温度趋于正正好。
“发个信息就好了,他应该有事要忙。”深深的“有事”咬字格外重。
我摇头,“发信息讲不清楚,我还是当面去和他谈。”
“承铭和罗辰然两人待在一块。”
逼不得已,深深涨红着脸提醒我,他说完后往林中深处望去,若非黑暗阻拦,我能看清他的窘迫。深深不小心撞破承心和罗辰然的好事了吧。
我踮起脚,手撑着他的肩膀,鼻尖抵着他的鼻尖。
“你干嘛?”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长针眼呀。”
☆、陆引深
我看到深深眸底墨色凝固,如果我们的人都是细小尘土堆积而成,那深深的瞳仁满载着泱泱湖水,流通四肢百骸。深深的泥感区区几寸,他的水色双眸柔和了外观的硬朗。
他嘴唇刷过我的唇瓣,梨涡浅浅,“待会要不要和我对戏?”
深深邀请我晚上入住他帐篷的意思。
夜色多晴朗,脚边掉落的剧本翻着新页,我站定深深漂着薄笑的瞳孔里,“我发信息给李京月,告诉她我今晚不回去了。”理由么,山景风光无限好,我要守着山头看日出。我也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消失一晚大家不会发现的。
深深满意的笑了笑,热唇由浅及深覆住我的唇,颠倒众生的眩目,我沉醉其中,林中小虫的侵扰也显得可爱有余。
他的亲吻总是清得同零丁云絮渗出细微雨丝,暖阳层层推开雾气润泽灵魂。偶尔他也有霸道的一面,缠舌沉沉跌进万丈空谷,使我急速瘫软融汇谷底泉水。
深深刘海分开,光洁的额头撑着我的额,我摸着他滑腻的脸廓,“我们去看看熊大搭好帐篷没。”
我还没那个胆子来场野外play。
深深选择扎营的地方确实隐秘,相隔拍摄场地亦远不到哪里去。今晚他们只是在搭建围栏确认场地,清理一些垃圾以及设置路标等,弄好后便回民宿休息了。待早晨六点开拍第一场戏。(开机仪式省略,过掉吧)
我和深深手牵着手,熊大帐篷也已搭建好,他大开着帐篷的门,人倒在里边,两脚踩在草坪上。
深深踢了踢熊大的鞋,“累了就睡觉吧。”他很贴心的替熊大拉下帐篷拉链,熊大抬腿甩上深深,他又笑了一阵后才带我去他的帐篷。
帐篷里垫了一床棉被,脱了鞋踩在棉被上软软的挠着脚心。
我跪着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