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野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说:“别墨迹,赶紧换上。”
“我不。”
任清野咬着下唇,活动手腕,“你这脾气......”
一把抓住池中月,把她衣服往头上脱,“就是欠收拾。”
“转身!”任清野提溜着池中月,从后背解开她的内衣,“伸手。”
池中月一直恶言恶语,挥了两拳头,在任清野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躲都不躲一下。
把池中月脱了个精光,任清野满意地上下打量她,“不错。”
池中月就这么让他看着,恶狠狠地说:“哪儿不错?”
任清野指胸,“这儿不错。”
指腰,“这儿也不错。”
指腿,“这儿更不错。”
池中月轻翘下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趁她不注意,任清野迅速把裙子从她头上罩了下来。
真丝的连衣裙根本不用整理,往身上一挂,自动就利落得垂了下来,没有一丝皱褶,如同湖面,波光粼粼。
任清野把池中月的头发放下来,浓密的黑发配上正红色的连衣裙去,对任清野造成的视觉冲击直接体现在了生理反应上。
“不错。”任清野低声说,“我的手感果然很准。”
池中月干脆就大大方方让他看,半倚在沙发上,腿往他面前伸,“你过来。”
任清野坐到旁边,屁股刚沾到沙发,池中月就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不行。”
“不行?”池中月手上用力,掐他后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任清野想吻她唇,刚沾到唇角,池中月就扭头躲开。
“行,你问。”
“秦西晨怎么会有你电话?”
“不知道,我删了行吗?”
“第二个问题,除了秦西晨,还有别的女人吗?”
“没了。”
“真没了?”
“不信我?”
池中月把头埋在他脖颈儿,“感觉像身经百战而已。”
任清野不屑地笑,抱着她的腰把她翻到下面,“以前没有身经百战,现在倒是可以试试。”
“唔……”
事实证明,男人那方面,既损不得,也夸不得。
他会像最原始的雄性动物,拼命证明自己。
事后,任清野照常一根烟,池中月把玩着他的打火机。
一下一下,火或燃或灭。
每次这个时候,池中月总会想很多。
“任清野,其实,我真的想问的不是那两个问题。”
“那是什么?”
池中月坐了起来,披上一件衣服,“秦西晨走之前,说你没有爸爸,不知道爸爸是谁。”
任清野十分淡定,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伸到烟灰缸里弹烟灰,“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你妈妈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