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时也总担心程与梵是真的可以,还是伪装成可以,然后好让自己能够放心。
所以,每次做之前,时也总会先拖她一阵。
之前有次,前一晚明明都做过了,程与梵状态特别好,才不过亲了自己几下,三挡明亮的床灯,就被她换成一档,柔柔昏昏,黄黄糊糊,像一颗熟透了..流油的...咸蛋黄。
灯光在这些天里,早成了两人之间彼此的暗号,只要光线一暗,时也就知道程与梵想干嘛。
程与梵的手是一把□□,掌握着身体秘密的所有开关,手碰到哪,哪的开关就自动打开,时也没有说拒绝的份儿,只有接受跟迎合。
双.腿.绞.着,嘴唇微张,眼神渐渐迷离。
程与梵听见时也的声音在耳边哼唧,那是求.爱的信号。
白墙上两道影子重叠。
当小溪变成汪洋,人的胸怀也变得饱满起来,一瞬间仿佛承载天与地。
天地间,江山河川,万木枯荣。
都在静谧的夜色,在一双纤细的手中,重焕生机。
...
时也把药从药盒里倒出来,按照医嘱的吩咐在饭后给程与梵服用。
比以前少多了,她恢复的好,前几次复查,药量也随之递减,医生说如果下次再复诊,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彻底停药了。
程与梵看着送来的药片,表情有些不情愿,问道:我还要吃吗?我觉得我都好了。
不止这人觉得,连时也都有这种感觉,可是医生没有松口,自己又怎么敢松口?而且越是这样快要好起来的关头,越是要紧。
等一等吧,过几天去复诊,看看医生怎么说,这次你就先吃了。
程与梵点点头,然后接过药片含在嘴里,她不想让时也担心,虽说自己感觉不错,但她也理解时也的用心良苦。
喝了药,程与梵曲着腿斜靠坐在沙发里,病的这段时间,无论是自己还是时也都瘦了许多,两个人加起来的重量,才只能让沙发陷下去一个小小窝,这会儿程与梵一个人占据一块位置,身底下的沙发座包,平平的纹丝不动,就好像没有重量压在上面一样。
时也早就发现了,程与梵的两条腿细的和筷子没两样儿,脸也小了一圈,但这人的脖子长,身上的家居服又是翻领的,黑白格的颜色,显得乳.白的皮肤就更纤长,锁骨也突出的明显,窝进去的地方可以养鱼。
好看吗?好看。
但是太瘦了,时也不希望这人这样瘦,原先时候的模样,就已经很瘦了,再瘦下去,就是干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