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错事。”燕桓沉声道:“一直都是我迫着你在身下承欢,我还以为你不喜。直到阿吾说,你想为我生个孩子……”
秦悦眸光轻颤,她从前不愿面对生儿育女之事,可是现在,她愿意同他生个孩儿。
“那事物并非只为了生儿育女。”他低头挑开她的衣襟,“男女相爱,一番身心相交,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阿吾明白么?”
秦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说那种事并非为了生孩儿,而是因为他们爱着彼此。
燕桓解了大氅,顺势铺在画案之上,又将她剥得赤条条,卷入漆黑的大氅中。她含苞待放,素白如许,他耐心地问她,“从前是我日日贪恋着你,现如今,阿吾偶尔也会想着我,是不是?”
秦悦被他说得红了脸,只是微微点头。
“既是想我,为何从来不肯主动悦我?”他又问。
秦悦扭捏了半晌,“我总觉得这些事情实在不齿……便是承受……已经是羞恼至极,哪里还敢想些别的。”
“你若是想,我便允你所想。”他的目光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肖想殿下的女子何其多。”秦悦觉得燕桓这样说话,实在是自相矛盾,可是须臾之间却明白过来,“原是殿下喜欢床笫间恣肆些的女子!”
燕桓被她说得一愣,他喜欢那样的女子?并不是,若是阿吾,什么样都好,“你从前是一派北齐贵女的保守模样,不如今日恣肆些与我看?”
“我不会……”
“你分明会。”他低低地笑,“去年七夕之前,阿吾可是忘了?”
秦悦一时失语,那时她一心想着离开他,便是有几分刻意的顺从与取悦。
他想要的一直都很明了,此时此刻,她亦是给得起。
可是她连蔽体的衣物都没有,他却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前,没有半分沉沦模样。
他将她压在画案上,却是以指端代替了往日傍身用的器械,不偏不倚寻到了日夜思念的那一处……门窗紧锁,不肯接纳他?
“阿吾,放松些。”他蹙眉道。
“痛!”她捂着脸不肯看他。
“若我要强行入室,阿吾岂不是会失声痛哭?”燕桓笑道。她何止会失声痛哭,还不得一番抓挠啃咬,坏了他皮相。
燕桓只得徐徐诱道:“阿吾,看着我。”
秦悦慢慢睁开眼,任由他将她抱在身前。她盯着他的眉眼,看得到他的喜爱与渴望。
反正也不是没被他看过,秦悦咬着贝齿下了狠心,开始解他的衣衫。凭什么要她脱光了给他看,他却遮得严严实实?
燕桓笑意更浓,任凭她在他身上胡乱抓挠,小猫儿一般的模样,到底不及他一寸一寸抚着她的肌肤,教她颤栗着在他怀中融化。
他贴上她通红的侧脸,缓缓耳语,“竟是比我还急躁?”
秦悦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