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向那人,宛若石柱般坚硬高大的模样。她从未见过他,可他既是文老板的客人,便算不得坏人。
“我是周闯。”
玲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她想起自己忘却前尘旧事,昏昏沉沉地那段时间,赵辛也是这般轻言细语地同她说话,她觉着他一定是好人。
他说他与心仪的姑娘失散,需要她帮忙将心上人带回他身旁。她信了,也照着他的安排做了,可是他作昨夜险些掐死了她!
原来阿吾姐姐不喜欢他!
周闯还想说些什么,玲珑便将脊背贴在门板上,显然是堵在门口不教旁人走近的架势。
周闯无奈地转身离去,玲珑这才松了一口气。而今只有阿吾姐姐待她最好,她可不能由着那些居心叵测之人胡来。
玲珑缓缓倚着门廊坐下,却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她还欲挣扎,便是连身子也被人抱住。她吓得叫也叫不出来,便被带到了屋顶之上,迎着夜风瑟瑟发抖。
周闯这才松了手,她从前不过是个蠢笨的女孩儿,没有眼色,也不大会说话,而今依旧是不懂察言观色的模样。
待玲珑看到脚下是三层高楼,也不知该如何下去,却是忽然捂着嘴,吓得哭了。
周闯不由觉着头痛,“又不会把她怎么样,你哭什么?”
玲珑泪眼矇眬地看他,“阿吾姐姐说得对,男子皆奸诈阴险!”
周闯觉着有些冤枉,奸诈阴险的又不是他,他还得在此处被人冤枉。殿下可曾体谅他的难处?
庆元王殿下大抵没时间体恤下属,待他推门而入之时,险些被殿内的檀香熏得晕厥。他取过案上的茶盏,一杯水浇入炉中。
阿吾从前睡眠极好,而今却是要借着安神香才能入眠,可是这檀香也不能在夜里闭了门窗久熏,物极必反,久燃伤身。
燕桓推开窗,待那香味消弭了些,才走到床边,俯身细看睡得正浓的小女子。
他白日里忙于城内之事,并不确定她今夜还会在此,只是来碰一碰运气。
昨夜酩酊大醉还不长记性,今夜又送上门来?她还是那般毫无戒备的模样,就像是等待他采撷的娇花,他若不来,岂不是对不住她?
昨夜不过是里里外外揉捏了她一番,那种熟悉的感觉便又浮上心头,仿佛不将她揽入怀中,便是连睡觉也不得安心。
庆元王向来率性而为,想到此处,自是借着窗外的灯光,捧住令他魂牵梦萦地一张脸,而后缓缓俯身,将那两片朝思暮想的香唇攫入口中。
做一回采花贼又何妨?
她睡得极沉,也不知道回应他。他愈发不甘,双手摸索着解开她蔽体的薄薄衣衫,一寸一寸检验她的温软细致。
偶有轻柔的呢喃,似是害羞,又似呓语,他的动作很轻,可她依然抗拒着他,不接纳他分毫。
他有几分急切,额上的汗滴跌落在她肌肤之上,沿着莹白的肌肤滑入沟壑之中。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便是此时此刻,他依旧觉得她极美,教他心如飘絮,欲罢不能。他忽然低头含住她朱红的小果子,长指却是自小腹一路向下,在幽草之畔来回游走,失足落入深不见底的潭水之中。
她不曾醒来,却不是全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