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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胖壮熊误杀恶霸——犯罪阉割充军(1 / 1)

第一节

北离王朝,自建立至今已近300余年。王朝始于江湖,开国皇帝萧羽,一个草莽江湖人,意外获得一本神秘内功心法,要知道在北离乃至整个天下,内功心法都相当稀有,平常人靠一身横练外功便可逍遥江湖,要是有一本内功心法便可独步武林,而内功心法非天才不可修炼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

萧羽凭借神功,行走江湖,广结天下豪杰,驱鞑虏平天下,终成一代大帝。建国之后,萧羽深知江湖的重要,也知这江湖的混乱。若江湖草莽以一身本事欺压百姓或行恶事,则天下必将再次大乱。他以铁血手腕规范江湖,定下一套北离江湖法,若江湖人触江湖法,依法追责,若犯大罪,要么挑断手筋进那专为江湖人士打造的地下牢狱“大釜”,要么就做个逃犯被王朝密探组织“飞蝗”追杀一生,最后还有个选择则是割掉男人的卵蛋净身入那“净军”做奴兵服刑,只需三年五载最多十年便可重获自由之身。

若论起这三条方法,唯独属那净军最为轻松,可唯独这净军的法子是萧羽与麾下十位谋士加上六位武功高强的大太监三个日夜琢磨而出,这法子究竟有何不同,且待我与你慢慢道来。

刀子匠王家,一天深夜。刀子匠王正沉沉睡着,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刀子匠王翻身下床,披上一件衣服,面露不悦的走向了大门。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喊魂呢。”吱呀一声,大门被刀子匠王从内拉开,他揉了揉双眼,借着手中灯笼微弱的火光,他堪堪看清了来人。那人身高八尺,灰头土脸,身穿一件粗布麻衣,体形壮硕,一双胸肌将那麻衣高高撑起撑开,露出一条不深不浅的胸缝。刀子匠这些年见多了市面,也不怕,刚想开口叫骂,却见这汉子右手反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于是便实相的闭了嘴。

大汉用刀柄指了指刀子匠背后的夜色,闷声说道:“可否进去一叙!”刀子匠怕拒绝之后小命难保,便侧身让开一条路,示意来人进门。

两点烛火,发出微亮的光,照亮了这不大的前厅。刀匠听着这汉子唾液横飞的说着事情,眉头越皱越起。神情很是不悦,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嘴吃人。

“你的来意我懂了,你杀了欺压乡里的恶霸,因你是长风镖局的镖师,所以入了飞蝗的名单,不想下那不见天日的大釜,听镖局内前辈说起还有一法子就是入净军,所以找到了我,是这么回事吧。”大汉听着刀匠的话,点了点头。

刀子匠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杆子,不言语。气氛低到了冰点,深夜恐怖肃杀的气氛,让汉子背后冒出了冷汗,下意识间紧紧握住了刀柄。

“我说啊,你这脑子和见识,是怎么躲过飞蝗的追捕,飞蝗那群密探也跟你一样脑子进水了吗?”

“huh?”汉子听着刀匠的话,瞪大双眼发出一声不解。

刀匠娴熟的将烟杆在桌上敲了敲,“我说你这个人又蠢又没见识,你好歹是个走镖的,混江湖的,这京城你没来过?这飞蝗虽说涉及朝廷机密,但是飞蝗在京城内轻易不得出手,这是江湖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所以你半夜提着刀敲我的门是生怕飞蝗找不到由头打杀你,再者说你要进净军,你明日去兵部说明情况,自有人会把你带到我或者京城内其他刀匠那里,你是非得大半夜扰我清梦才舒服是吧!”

刀匠越说,这汉子越是无地自容,将头低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银子带了没?”

“带了、带了。”汉子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包银子。刀匠接过银子,掂了掂,将袋子塞入怀中,“你这阉资我收下了,明日就安排给你净了身子送你去做奴兵,你还是好好享受一下最后做个男人的晚上吧,出去找个女人留个种说不定还能生个儿子。但就你这脑子,怕是出了这个门就没命回来了。”

“这么快吗?”刀匠也不理这汉子,径直出了门朝卧房走去。“好歹给我张床睡睡吧。”大汉小声嘀咕着,很快堂内又只变得黑呼呼一片,汉子仰卧在地,想着刀匠最后的话,他脱下了裤子,很快一阵有一阵的喘息与闷哼穿了出来,不多时,一股股又一股的乳白色浓浆在月光的照耀下射在了石砖上。

第二节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少年叫醒了躺在地上的汉子。“喂,大哥,醒醒别睡了。”大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俺爹一大早就去兵部了,等俺爹回来,也就要开始了,咱要先开始准备着了”汉子没听清这少年到底在说什么,被这少年拽起,往一间房子拉去。进了房门,汉子才堪堪清醒,房间只有几个小小的窗户,内有一张小床,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把衣服脱了,洗个澡,洗完喊一声,别穿衣服,去那张床上坐着。”说完那少年退出房将门关上。汉子脱去衣服,露出黄中带着有点嫩白的皮肤,这些天的

风餐露宿,让身上有了许多污渍。汉子跳进浴盆,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半个时辰后,房内传来洗完了的呼唤声。

少年走进屋,就看着这汉子坐在床上。这汉子一身肌肉强壮,不同于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虽然强壮,但是肌肉线条不是很明显,身上被一层恰到好处的脂肪覆盖着,硕大的胸肌,结实的肚子,粗壮的手臂,白嫩的大腿,洗完澡后浑身更是白皙透着点粉红,不像是要经常外出的镖师,倒像是个富家公子哥,若不是那一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少年绝对是不信他是个镖师。

胯下的鸡巴只比常人大了一点,没有硬的情况下有3寸,虽然不比少年以前看到的那些大物恐怖,但鸡巴和蛋子却是粉嫩,这种阳物可不多见,按爹说的,少年突然有点发愣,想着爹当时怎么评价,突然他想起来了——天生做鸭给男人艹的货。

少年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剃刀,这把汉子一惊,想着要被骟蛋,有些慌张。

“你你不会是你爹喊来给我净身的吧。”汉子明显有些害怕,少年很有礼貌,将刀折叠回刀鞘。“不是的,我是来给你刮毛的,骟蛋子我还不到年纪,等我爹回来我爹会骟的。”汉子松了口气,少年则是快步上前,蹲在汉子胯间。用刀轻轻刮着下阴的毛,汉子感觉有点异样,有些害羞。胯下的屌竟硬了起来,少年以为会硬到5寸,可这根鸡巴只是高高立起,只长了1/3寸,粉嫩的包皮包裹着嫩红的龟头,龟头露出一半,马眼在包皮的覆盖下呼之欲出。

少年刮完鸡巴毛,然后一手拉住卵蛋皮紧紧绷住,粉嫩的卵蛋皮下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透了出来,露出一些血丝。“你别乱动啊,要是把卵蛋皮割破了,我爹可要骂我的”汉子尴尬的用一根手指刮着脸庞极短的络腮胡,边刮边笑。

“好了,这次不会被我爹骂了”汉子现在胯下没有了阴毛,可以清晰看着粉嫩的鸡巴和卵子,配上汉子那张圆脸,显得十分可爱。

汉子刮完毛后,赤裸着身子被带到一件温暖不透风的房间,少年指示汉子睡在一张血迹斑驳的大床上,憨汉子躺在床上,一等就是2个时辰,等的他睡了过去,打起了呼噜。

第三节

“陈司使请验明正身”汉子迷迷糊糊间又被吵醒,他感觉到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脸左右转动,汉子欲起身,却发现,脖颈四肢不知何时已被捆绑住。

“不错,和飞蝗传来的画像是同一个人,正是犯人沈三万。”说罢松开双手。

“师傅这是?”汉子不解的望着一旁的刀匠。

“你不是要进净军吗?这便按规矩请了陈司使来做个见证,司使请验裆”说罢,陈司使一双手便伸向汉子胯下揉捏起来“不错,全乎的。鸡巴卵子都在,还是个男人。”那一只手揉捏着汉子的鸡巴卵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捋着自己雪白的山羊胡。

刀子匠撸起袖管,冲着汉子厉声问道:“今天陈司使在这做证,你是自愿净身的吗,你确定你想去净军,你若不愿,现在我就让门口的飞蝗送你进大釜。”汉子想着进大釜要挑断手筋从此永不见天日,心理一阵害怕。

“绝不后悔!请师傅下刀。”

刀子匠将刀放在火上烤后,用竹管堵住汉子的嘴,然后一把攥住汉子粉嫩的卵囊,刀尖在卵囊上划过,丝丝鲜血溢出,只是这次不再是划两个口子,而是在卵蛋的中缝处以一种巧妙的角度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刀子匠也是极少见这般像小孩一样粉嫩的卵囊,便以这种稀少的开囊手法,刀子匠拨开伤口拿出一根铜钩,伸进开口,轻轻拨弄,一个鸡蛋大小的卵子就和精索一起被钩了出来。

“王师傅好像很多年没用过这种手法了吧,今天怎么想起来用了。”陈司使手捧一个瓷盏,凑在一旁。

“这不是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粉嫩可人的玩意了,那些个江湖汉子个个黝黑骚臭,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又大又粉嫩的,有点舍不得,想尽可能做好看点”

“想不到王师傅也有这般童趣啊。”

汉子躺在阉床上,又羞又痛,涨红了脸。只感觉有个东西在自己的卵囊里搅动着,不一会好像有一样东西被掏了出来。两颗卵蛋齐齐的被掏出,放在卵囊上,刀子匠用根细线将两根精索狠狠系死,又从火炉中抽出一把发红的刀,刀尖刃口对准精索下方,一手握蛋,一手执刀,手腕用力,只闻得一阵烤肉的香气。汉子只感觉胯下灼热的痛苦。两颗鸡蛋般的卵蛋就入了刀子匠手中、将刀重新塞回火炉,卵蛋丢入一边放置清水的盆中,随着卵蛋入水,一抹红晕荡漾在盆中。将水染红。刀子匠取出细线,与缝针,一点点细细的将伤口缝起。

捞起水中的卵蛋,置入盒中,乘给司使。“罪人沈万三已净身完毕成为阉奴,两颗雄卵已经割下,请司使过目。”司使接过被清洗过的卵蛋,拿起一个细细端详,过了片刻说道:“已审阅,今罪人沈万三由朝廷钦此刀子匠王任齐,骟掉双卵,不再为男人,已成阉奴,于蚕室修养一月后,发配净军充当奴兵”官话说完,便捧起盒子走向门口,刀子匠紧随其后。

“等等,把我的宝贝给我。”汉子突出竹管,喊道。一旁的少年则是一下捂住汉子的嘴。“奴兵是没有权利要回自己的宝贝的,别吵了。”

“可是没了卵蛋,来世不还是要做太监吗?”圆脸汉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只能在这蚕室里待着,头三天不会给你松绑,只有睡前才会让你起来活动筋骨,而且我爹接下来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门外的飞蝗会直接杀了你。”说着也不管哭哭啼啼的汉子,转身也离开蚕室,只留汉子一人在蚕室内痛哭。

蚕房外——

“王师傅是准备将家业托给小三吗?最近王师傅动刀子时身边只有小三,不见老大啊。”

“可别说了,也不知道冲撞了哪路神佛,这两年老大和闺女就一直生病,请了不少郎中和道士,就是不见好。”

“那恐怕是真的遭了邪了,听说最近京城有个挨家挨户化缘的破烂和尚,那和尚好像算的一手好卦,前世今生都能算清。若遇到了不妨试试。”

“多谢司使告知。”

“咱谁跟谁啊。”

第四节

蚕房内,汉子被捆住四肢。卵囊内还传来灼痛,他已经睡了整整半天了,饿的要死。有些迷糊。忽的蚕房内刮起一阵风,小三手提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替汉子松了绑。汉子被绑了一天,浑身肌肉酸疼,汉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只是下身的卵囊伤口还肿胀着,没法坐大动作。汉子低头望着卵袋,卵袋粉嫩红胀,有些肿大,不像是被阉过的样子。汉子伸手想摸摸卵袋,却被小三一下打了手背。

“你可别碰,你这卵囊子漂亮,我爹可是缝的精细的很,你别把伤口弄坏了。来吃饭前先把药喝了。”汉子望着那黑呼呼粘稠散发着臭味的药,咽了咽口水。

“真的要喝吗?”

“这药可是消炎止痛的好药,这是我爹让你喝的。”汉子咽着口水,想着门外的飞蝗,只能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小三看着汉子喉结的滚动。然后陷入了回忆。

回忆中——

十四岁的小三,捏着鼻子熬着药汤。“爹,这是啥药啊,这么臭。”

“这是给房子里那个江湖人吃的,你熬完就给他送过去,跟他说是消炎止痛的。”

“这药真能消炎止痛?”

回应他的是烟杆子的敲头,小三揉了揉肉脑袋。“爹,你打我干嘛。”

“你就是不如你哥聪明,也算了,你是男娃子,可以和你说。但是你不能再和第二个人说了,不然是要掉脑袋的。这些个江湖人就光割个卵子要消炎止痛干嘛。这药是皇宫给的,废了他们用的”

“废了他们?为什么啊。”

“这些个江湖人,基本是碰不到内功心法的,碰的到的都进了大釜了。但是他们练的外功确是也有改善他们的根骨的作用,这光阉了卵蛋,虽然断了这些男人继续练外功的路子,毕竟没了卵蛋的男人没有心法就不能横练外功了,但也只是废了一半。这药啊,是废了另一半用的。喝了这药啊,根骨就慢慢废了。再送到净军去,这群人也就变成比普通人稍微厉害一点的阉奴了。”

药熬好了,小三将药放进食盒正想送过去,只听到老爹在背后说道;“你都十四了,一会喊上你哥,让你哥教教你怎么看药效,判断要不要停药。这药每个月度给的都少,挺珍贵的,可不敢浪费。”

刀子匠望着儿子的后背“连这小子都十四了。”然后将烟杆往地上敲了敲“这群江湖人啊,不过是消耗品罢了。”

回到现实后,看着这又白又壮的汉子喝完了药。又从食盒里掏出一菜一饭,汉子有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分卷残云般将饭菜吃完,连盘子都舔的干干净净。吃完饭,汉子站着,忍着痛,夹着腿散着步。小三就这么盯着汉子看,直到汉子累了,小三又将汉子重新绑回了床,便又重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汉子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在这蚕室别的没有,睡眠量是足的很。汉子手脚无法活动,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高高硬挺起来。这让他无比自豪,想着老子就算是没了卵蛋,鸡巴也还能硬,等以后进了净军,一定要找几个姑娘耍耍。突然又是一阵清晨的冷风传来,小三一大清晨就来了,他端着一盆热水,水里沉着一只瓷碗。

小三将瓷碗捞了出来,将碗放在汉子胯下,一只手抓住汉子的鸡巴,套弄起来。汉子感觉到自己被人猥亵,他扭动着腰。“别碰老子鸡巴,离老子远点。”小三一大早被老爹喊醒过来,他本就一肚子火气,听到汉子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你也配叫老子。你一个被割了卵蛋的东西,不过就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老子是男人的称呼,你现在不男不女的还是个男人?”说着狠狠的在鸡巴头子上一掐,汉子吃痛立马求饶“爷,爷。小的说错话,爷别动手。”大清早的,小三不想说话,就这么撸着。不多时,就感到汉子粉嫩滚烫的鸡巴一抖一抖的。

“要来了,要来了。”听着汉子的淫呼,小三将汉子的鸡巴头子按下,对准碗口。很快,一股一股的浓精就射进了碗里腥臊无比。小三用布蘸着热水将汉子的鸡巴擦干净。汉子感受着温热毛巾的擦洗。

“怎么样,我的鸡巴不错吧,被阉了还这么硬。”

“少说点话吧,大早上的就要来伺候你!”小三将刚擦完鸡巴的热毛巾,狠狠在汉子脸上糊了一通,整的汉子胀红了脸。

小三将汉子腥臊的精液倒进了水盆里,看着乳白色的精液在水里散开,缕缕白丝在水盆里散开,看来还是得加药。

往后的一个月,先是每天一次喝药,往后是每三天一次,后来是七天一次。小三每四天就要给汉子撸管,起先汉子还能射出精液,虽然已经很清澈,但还能硬起来,后来小三再怎么套弄这汉子的鸡巴,这汉子都硬不起来。鸡巴也越来越小,二十一天后,汉子的鸡巴已经变成只有两寸了。包皮紧紧的包裹住龟头,粉嫩的茎身也没有以前那么粗了,但是很肥,鸡巴软踏踏的耷拉在薄薄的阴囊上,显得很可爱。

二十一天后,汉子好像变肥了,浑身上下比来时更加白皙粉嫩。比起刚来,汉子的肌肉明显没有以前饱满了。手臂细了一点,但也还是很强壮,一双肉胸有一些松弛。腰部有了点赘肉,活动间肉有些抖动。汉子的臀部比起之前显得更翘了,粗腿好像没有变化,还是那么粗那么白。汉子的圆脸仿佛带了点婴儿肥,显得更加可爱。脸上的胡须没怎么掉,只是长得慢了。可阴毛却几乎脱落了个干净。其实小三觉得这么白嫩,长丛阴毛反而碍眼。

月底了,汉子终于再次看到了刀子匠。赤身裸体的他看着那个割了他卵蛋的刀匠,颤颤巍巍的说:“师傅,我可以走了吗?”声音不像一个月前那般硬朗,有些许软,更显媚态。刀子匠示意汉子躺着,刀匠用一双粗手,在汉子身上摸了摸。捏了捏汉子的肌肉,又揪起汉子的鸡巴,翻开包皮露出红嫩的龟头,一番审查后,刀匠满意的点了点头。丢给汉子一条亵裤。

“门外有辆车,你上车就是,自有人送你去净军。”

汉子穿上亵裤,迈出房门,重新看到了蓝天,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只穿着一条亵裤的他,上了马车那黑黢黢的车厢,上了车厢。汉子就看到了五个同样只穿亵裤的汉子,甚至有个人连亵裤都没有,看着汉子和自己一样空荡荡的卵囊,便心中大概知道了。就这样六人在车上皆是无语。

第四节

六人被带到了净军营地一处营房内,营地内八个持刀的士兵,穿着统一的服侍。木桌上一个精瘦的汉子,手持毛笔等着,另一个则是个国字脸无须的浓眉大眼汉子。

“都把裤子脱了。”国字脸威严出声。五人便听话的脱下裤子,都是江湖人,知道这入了净军,一切都是由不得他们说了算了。国字脸从六人面前走过,每走

到一人面前,都会敞开手中黄纸,询问姓名,然后伸手在胯下的卵囊内又捏又掐。直到走到最后的汉子面前,汉子皮肤白嫩,身材显得有点肥壮。

“沈万三!”

“是!”

国字脸,伸手在汉子胯下捣鼓,除了摸汉子空瘪的卵囊外,还摸了摸汉子肥嫩的鸡巴,然后才松了手。

“都登记好了吗?”

“都登记好了,我看这最后一个叫沈万三的陈校尉好像挺喜欢。”

“还是你小子精,那些个送进来的,要不就蜡黄要不就黝黑,那些个鸡巴阉完了还是这么又骚又臭,还黑呼呼的。可你看看他,又白又嫩,又肥又壮,屁股还那么翘,就连鸡巴都这么粉嫩,摸完还有股香味留在我手上,不信你闻闻。”说完就手伸向精瘦汉子,精瘦汉子嫌弃躲开,陈校尉意犹未尽的将手掌凑近鼻尖闻了闻,仿佛手上的是香醇美酒留下的香气。

“这个沈万三你可给我盯紧了,多照顾照顾,要是饿瘦了晒黑了,老子扒了你的皮。等他适应了,找天晚上送到我房里。”说完,他一把揪住精瘦汉子的耳朵。“听到没。”

“疼疼疼,校尉松手,属下知道了,保证照顾好他。”

陈校尉松开手,冷哼一声。“知道就好,当心你的屁股”

盛夏,日头毒辣。一群汉子赤裸上身,形体各异,有的高,有的壮,有的略显肥胖。但无一例外的,都皮肤有些黑,手持长戟,在地上操练功夫。满身的大汗,流过强壮的肌肉,在毒辣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沈万三也在其中,但沈万三依旧皮肤白皙,他被安排在队伍的最下角,在一处墙壁的拐角处,无论日头怎么移始终没有阳光照到他。

傍晚,吃过饭,一群汉子在澡堂里洗浴,不过这些汉子的卵蛋空空的瘪瘪的垂着。汉子们互相给对方搓澡。一个矮壮汉子给沈万三搓着背。

“沈哥真是俏啊,都来七天了,也不见黑也没瘦,好像还更壮了。”

“嘿嘿,运气好呗,队伍里找了个好位置。”

“那下回沈哥也给我找个好位置。”

“好说。”

二人洗毕,在腰间粗粗围一条毛巾便出了澡堂。反正大家如今都是割了卵蛋的阉人了,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反正整个澡堂都凑不出一颗卵蛋,硬不起来的鸡巴倒是一大堆,他沈万三也是其中一个。

回营房的路上,一个精瘦汉子拦住了沈万三,他示意矮壮汉子自己回去。沈万三记得这人,知道此人是军中主簿,也不敢怠慢,便跟随这精瘦汉子。

“主簿大人,是要万三干什么。不如让万三回去穿身衣裳。”

主簿脚步放缓。“你这憨货,你以为你这么些天晒不到太阳,顿顿吃的肉都比别人多,你以为靠谁,靠你的脑子?那是陈校尉看上你了,陈校尉喜欢你喜欢的很啊,等会一定要伺候好陈校尉。”

“伺候?我一个男人怎么伺候他。”

“真是个憨货”说罢主簿反身一手攥住沈万三的卵囊。“你摸摸你自己的卵子,你还是个男人吗?咱们奴兵都只是阉人罢了,跟紧了。”

房内,陈校尉将上衣解去,露出强壮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他倒了两杯水,然后往一杯水里偷偷搅合了点白色粉末。

“陈校尉人带来了。”门被推开,精瘦汉子,带着只围了块毛巾的沈万三进来了。将沈万三往屋内用力一推,重重的关上了门。沈万三有些茫然的望着那位为自己验身的国字脸汉子,有些拘谨。“不知校尉大人要万三干点什么。”

“先别急,坐下来喝口水”校尉示意万三坐下,沈万三不敢不从。夹着腿,拘谨坐下,端起茶杯小心喝下。陈校尉不说话,就在一边自顾自的喝茶。沈万三感觉有些燥热,又开始出起汗来。

“校尉好像房间有点闷热,开开窗可好。”沈万三抹了抹胸上的汗水。“哦?有多热呢?”陈校尉,站起来走到沈万三的面前,用手背轻抚在沈万三的胡子上。

硕大的胸肌贴近沈万三的胸膛。

“校尉的胸膛好烫”

“哦”陈校尉胸肌轻轻一顶,就把沈万三推倒在床。坐在沈万三的腰上,沈万三喘着粗气。“校尉,校尉想做什么。”

“我想要你这个人。”陈校尉一口亲在了沈万三的脖颈上,吸吮着他的脖颈。“不要、不要,校尉停下。”沈万三,只是发出呢喃,却未有动作。见沈万三未有动静,校尉两只手按在万三的胸上,揉搓着。“真是一双好奶,让我玩玩”边揉搓,边用舌尖跳动那颗硕大的奶头。“停停,停下,万三好热,校尉饶了万三吧”

“饶了你?怎么可能饶了你这个尤物,宠爱你还来不及呢?,让我看看你的宝贝”说着一把扯掉沈万三腰上的毛巾,“真是个性感的好宝贝啊,和那些个糙汉子就是不一样,粉嫩白皙,像个孩童一般。”说着一口含住了沈万三那硬不起来的宝贝。

“真是香啊,让我好好咗咗。”沈万三想将陈校尉推开,不知为何,心底却开始抗拒着,他只觉得爽,从没有过的爽。“爽死了,爽死了,校尉,我好爽啊。”

“是吗?看来你已经尝到这番滋味了。”校尉舌头卷动着沈万三的鸡巴,沈万三的身体颤抖着。校尉有些累了,可不见沈万三硬起来。“宝贝这鸡巴怎么还不硬啊。”沈万三扭动着肥壮的腰肢,有气无力的答道:“万三被割了那宝贝蛋子之后,就再也硬不起来了。”说着再春药的催情下,哭啼了起来。

陈校尉看着这个可爱的白壮胖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他伸手擦了擦沈万三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好了,别哭了。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了,宫里的太监连鸡巴都没有,咱至少还有根桩子可以站着厨尿。来让夫君看看宝贝的鸟头。”说着把沈万三的包皮褪下,一个娇嫩粉红的龟头便露了出来。校尉看着越发喜欢,再也忍不住。他一口含住沈万三的龟头,一根舌头在龟头上不停的打着圈。

“夫君,夫君,轻点。万三好爽,万三想尿了。”

“那就尿吧,尿夫君嘴里,夫君喜欢。”一根舌头搅动的更起劲,沈万三哪里被这样玩弄过,万三那硬不起来的鸡巴,一抖一抖尿出淫水。校尉口中含着沈万三的淫水,一把吻住了他,咸腥的淫水在二人的舌尖交织,二人谁都不想松嘴,直到舌头发麻,校尉才不舍得松开了嘴。

“宝贝,想看看夫君的宝贝吗?”

“想看,万三想看。万三想含住夫君的雄根。”说着他艰难坐起了身,一把扑在了校尉的裆上,一手扯住校尉的腰带,一把就把裤子扯了下来。两根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一根4寸长的粗鸡巴弹了弹。硬硬的鸡巴下是一张缩在一起,皱巴巴的卵囊。

“夫君也没了宝贝蛋子?”

“怎么了,觉得夫君不是男人,嫌弃夫君了?”

“才不会,夫君还有根可以硬起来的大鸡巴,不像万三只剩一根废屌了。”说着便将校尉的鸡巴深深的含住,沈万三也学着校尉一般,一根舌头狠狠缠住。“好嫩,我家宝贝娘子连舌头都这么嫩。”校尉直接捧住万三的嘴,将鸡巴在嘴里抽插起来,沈万三被鸡巴操的嗓子疼。

“夫…君…,轻点…万三…难受。”校尉听到万三的话,才想起,他是第一次为他人口,还不适应。校尉将鸡巴拔出来,揉搓着沈万三的肉胸。“夫君错了,夫君把宝贝娘子弄痛了,夫君操娘子的逼,娘子为夫君生几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想被夫君操,想为夫君传宗接代。”校尉吐了口唾沫,在鸡巴上抹了抹,然后将鸡巴一点点塞进了沈万三的后穴。“啊,啊。夫君轻点,夫君的鸡巴好大,万三的逼好胀,好痛”校尉小心翼翼的将鸡巴塞了进去,沈万三不愧是个处男,穴口又紧又嫩。把校尉那根鸡巴箍的紧紧地。

“娘子的逼好紧啊,让夫君好好帮娘子松松。”校尉一点点加速抽插起后穴,猛烈的撞击声传来——啪啪啪。鸡巴摩擦着前列腺,沈万三的鸡巴被草的一下又一下跳动着。“夫君,夫君,又要尿了,啊…”“尿出来,尿出来。”沈万三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尿液涌了出来,被草的到处乱洒,很快整张床上全是沈万三的尿液。

“娘子,娘子。夫君要射了。”

“射进来,射进来。夫君快射进万三的逼里,万三要给夫君生好多大胖小子。”

随着校尉的一阵抽搐,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了万三的直肠里,万三感受着滚烫的精液烫着肠壁,这一刻沈万三感觉自己就是陈校尉的所有物,他真正成为了陈校尉的娘子。

深夜——

沈万三将头靠在陈校尉的毛胸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校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万三的络腮胡。

“夫君射了这么多在万三的逼里,万三一定能给夫君生很多大胖小子的。”

校尉侧过身将一条大腿置于沈万三的腿上,另一只手挑动着万三的空卵囊和那根2寸小鸡巴。“傻娘子,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两个都是被阉了卵子的阉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怎么生小孩啊。”

“坏夫君,就知道骗万三。”说着万三一把转过身,校尉一把搂住万三,亲昵的轻吻着他的额头。“你要是真想要个儿子,我从乡下给你过继一个。”那双玩弄万三鸡巴的手却是不老实。

“娘子的鸡巴真的硬不起来了吗?”

“真的硬不起来了,有天晚上我都快撸的冒烟了,就是硬不起来。”

“没事,娘子。夫君我的鸡巴硬的不行,以后娘子就玩夫君的鸡巴好了。娘子,说真的,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们这些被阉了卵蛋,不男不女的阉人,也回不去了,回去了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娘子就在净军一直陪着夫君吧。咱们的卵蛋也要不回来了,下辈子也还只能做个阉人。”

沈万三转过身一把抱住了陈校尉。“下辈子,做了太监还和夫君在一起。”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设定补充:

1废去根基的药,全名叫散阳露。会破坏一个人的根骨,最多一个月,可以散去男子一身的雄阳,且今后将无法再产生雄阳,鸡巴会随机缩小,也无法再硬起来。这些男人只有通过不断的锻炼才能保持肌肉。只有部分男人能免疫散阳露。而这些免疫散阳露的男人一辈子也不能出净军。

2外功,北离这方天地的外功,男子必须要有一定的天分,且必须是个真男人才能横练,横练后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一个人的根骨,使人变得更加强壮。如果男人被阉后,横练的外功将无法继续修炼,且原先的外功会一点点泄露直至消失。

3内功心法,这类心法稀少,且大多被收进皇宫,和天泉寺,少数流落在外。只有少数天赋异禀的人才能修炼。

荒秋,一年的大旱,几乎颗粒无收。本来肥沃的土地,没有雨水的滋养变得贫瘠。秋收时节一过,佃农们还是要照例交粮。

土瓦房内,一个很瘦却壮实的男人跪在地上。他鼻青脸肿的拉着一个富家公子哥的裤脚,低着脑袋祈求着。

“求求您了,王少爷,这日头不好,庄稼长不起来。真交不起那么多的粮啊,您也看到了,我老婆怀了,俺还有个儿子,这再交这么多,俺这一家是真活不了。”陈二狗满身泥土跪在地上,把壮实的身躯缩成一团,向着那衣着光鲜的王少爷磕头。但是这王少爷似乎没有一点可怜这陈二狗的打算,一把将陈二狗踢倒在地。

“我去你的,整把小爷我这衣裳碰脏了你可赔不起,再说了整个庄子这么多人,就你陈二狗活不起了。我告诉你,你不交也得交,不交我就把你全家赶出这庄子。让你全家冻死饿死。”

“可是,可是。俺家是拿不出那么多余粮了,王少爷发发慈悲吧。”

那姓王的肥猪少爷,摇晃这他那圆滚滚的脑袋,满脸的戏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伸出一只脚,用脚尖在陈二狗胯下掂了掂。陈二狗裆间那硕大的阳物,在薄薄的一条裤子下晃了晃,若隐若现。

“还真如传言所说,生了个大货”

陈二狗生的就十分壮实,即使没粮食,也很精壮,胯下的阳物更是无比的大,有婴儿小臂一般粗,长度更是骇人,足足有6寸。两颗卵蛋也大的很,佃户一年四季也没几件衣服,大多都薄,陈二狗那大屌在那薄薄的裤子下,特别的显眼,惹得村里的大小爷们都十分羡慕。如今被王少爷这番挑逗更是硬了起来,硬邦邦的将那薄薄的麻裤顶出一个山峰。

“把裤子脱下来,让小爷我看看。”

陈二狗听到王少爷的话,心中虽羞愤,却不敢不从。他不情愿的将裤子脱了下来,佃户们哪穿的起亵裤,一根硬起来足足有8寸的大货就直接暴露在王少爷和他一众跟班的面前,让众人不由得惊呼好大。特别是王少爷,虽然他的鸡巴事正常人的水平,可也是羡慕的不行。

王少爷用他那千层长筒靴的靴尖顶了顶那颗红润巨大的龟头。“自己打出个浆给本少爷看看,本少爷心情好说不定面你点税负。”陈二狗听到王少爷的话,心中哪怕不情愿,为了一家人也不得不做这下作的事情。双手握住那巨大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一双手在那黝黑的茎身上撸动,被翻下的包皮一次又一次的被撸回去,在龟头上略过。陈二狗闭着眼睛,享受着,不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骚叫。被王少爷等人看着,他也是害羞的不行,下身更是充血。大概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他再也忍不住。

“要来了,要来了。”陈二狗发出销魂的声音,红润龟头上的马眼不住的收缩。然后他精关失守,一股又一股浓黄的种浆喷涌而出,足足射了二十多股。那种浆将王少爷一行人也逼退数十步生怕被那强劲有力的种浆沾上。

陈二狗跪坐在地气喘吁吁,但他可没忘了王少爷的话。“不知少爷是否满意,不满意俺可以再打一炮。”“算了算了,别沾到本少爷的身上。本少爷说的话自然不会骗你,就减你10石的粮吧。”陈二狗听到就减10石,他心中一急作势就要再打。

“你就算再打多了,也不减了。不过本少爷可以跟你做个生意。”

“什么生意?只要能让我一家有个活路,都行。”王少爷听到陈二狗的话,十分满意,知道陈二狗入了自己的套。

“你把你身下那根大货卖给我,让我割了拿走,我不仅免了你的税负,还再多给你50两银子”

“什么?你让俺割了俺的鸡巴,那俺岂不是成了太监了,这……”

“你要想清楚,一根鸡巴换你全家的命,加50两银子。你可想清楚了。”王少爷望着陈二狗露出一脸的奸相,陈二狗自是明白,王少爷说的话没有假,但他怎么舍得自己胯下这根大屌,面露犹豫之色。王少爷却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你想清楚了,就来庄子上找我。”摆了摆衣袖便离开。只留下陈二狗一人在那年久失修的土房子里跪着。

“少爷,陈二狗怕不是要成陈阉狗了。”“这鸡巴再大又有什么用,不是还不是留不住。”“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到时候阉了他,少爷一定要让我们观看一番。”众仆从你一言我一语,拥护着王少爷脚步轻快的离开。

当天夜里,陈二狗将事情与娘子说了。娘子哭着让二狗别答应王少爷的话,可陈二狗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为了一家人将鸡巴卖给王少爷。那大肚子的婆娘在炕上哭的梨花带雨,却又无能为力,这就是他们这些穷人的命。

第二天,王财主庄子上,陈二狗跪在堂下,王少爷手拿一份契约。“陈二狗,今日是你情我愿,你将鸡巴卖给我,我会按照说好的免你的赋税,给你50两银子,你若是愿意,就来签字画押。”陈二狗,接过契约,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个圈并按了手印。王少爷随即便指示一众仆役将陈二狗带去沐浴洗净。

昏暗的房内,陈二狗被一众人按着,拿抹布狠狠的擦着,擦的一身皮肉通红。

“陈阉狗,你怎么这么脏啊,全身上下全是泥。”陈二狗听到他们喊自己阉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什么阉狗,我叫陈二狗,不是阉狗。”一个仆从听到他的话,只觉好玩,他伸手一把拽住陈二狗的鸡巴。

"你马上就要没鸡巴了,装什么装。没了鸡巴你就算不上男人了,是不男不女的太监,阉人了,到时候不是阉狗是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羞辱人。”

“怎么了,你自己自甘下贱还不让人说了。爹妈给你生了这么大一根货,指望着你能多给你陈家播点种。你却给他卖了,你不下贱谁下贱。有这么大的玩意,却还要求着别人做那不男不女的太监,你就是个贱货。”

“你!”陈二狗怒目圆睁却不知如何反驳。

陈二狗被搓洗后带到一个密闭的房子内,房子一看就是这两天才新改的,原本有门窗的地方被糊了起来,只留几个圆孔透着点日光。房间内点着许多蜡烛,发出明晃晃的烛光。陈二狗被仆从绑在了房间正中间的一张大床板上,不久,王少爷领着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进来了。

“爹,你看就是这个人。”

这个被王少爷喊是爹的老者,原是宫中敬事房内一个老太监,他算是王少爷的叔叔,年幼时被送进宫当了太监,后就在宫中替人净身,阉人鸡巴是一个好手,靠着这断子绝孙的手艺赚了不少银子。这王爷也是靠他发迹起来,年老后告老还乡,他弟弟就将小儿子过继给了他,替他养老送终。

"真是大啊,咱家阉了这么多人也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可要给咱家好好玩玩才行。"说着一只手就抓住了陈二狗的鸡巴,王少爷也识趣,仔细检查了一遍陈二狗绑的是否结实,然后将陈二狗的嘴堵上,就出了房间。

“真是个好宝贝啊,今个落入我手里了,也是你的造化。在宫里阉了这么多人,咱家也是学了不少东西,让你好好爽一爽。”说着竟直接舔了上去,一只舌头狠狠的缠在了这巨根上。陈二狗一乡下人哪里被这么玩过,一根鸡巴硬的不行。这7寸的鸡巴在这老太监手里几乎被玩出了花,或舔或撸。一根巧舌在冠状沟上翻舞,却又恰好卡在陈二狗的精关上让他射不出。陈二狗又爽又痛苦,却只能呜呜的发出声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知道吗?这男人啊,有一处穴位,只要稍加手法催动,这鸡巴就会硬的软不了,不信你看。”只见老太监将枯瘦的手,伸进二狗的卵蛋下方会阴之处,两根手指一掐,又转动着揉捏起来,顿时二狗的鸡巴就硬的不行,老太监在二狗那硕大的龟头上狠狠一掐,若平时无论再坚挺都会软下来。而此时这大屌竟依然站立着。

“你知道吗,咱家平时这尿尿啊,都会顺着大腿根淌下去,咱家可羡慕你们这些男人了,能站着尿尿了,不过咱家今天就要让你也只能蹲着,尿尿从大腿根流下去。”说着老太监拿起了刀,陈二狗被这老太监的变态吓到了,哪怕被紧紧绑着也在狠狠挣扎,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老太监将那锋利的刀尖从马眼处插入,如切肉一般,从上而下将陈二狗的尿道划开,顿时血如泉涌,疼的陈二狗眼冒金星,可这老太监也是个好手,在陈二狗的腹股沟上寻了两处穴位,一点,血立马就少了很多,不再有血崩之势,只是像割破了手一般。一点点慢慢留着。

被割开尿道的鸡巴,一下变得粗了不少,却好像变扁了,显得很是畸形。这老太监又是含住了那变成了畸形的龟头。老太监神色癫狂,一边吃着鸡巴,一边替陈二狗撸,这次他不再管着二狗的精关,二狗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要射了,不多时,一股又一股浓黄的精液从鸡巴的根部和血一起涌出,二狗感受着精液不再从马眼喷射而出而是鸡巴根部涌出,滚烫的精液淌过蛋蛋的感觉。他流下了眼泪,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大屌无论如何都已经算是废了。

老太监见这和血掺和在一起的浓黄精液两眼放光,“这可是大补之物啊,吃掉,我要全部吃掉,”说着用嘴堵住了鸡巴根部,这浓稠的种浆混着血液流进他嘴里的感觉让他无比陶醉。一直涌了一会,种浆这才涌了个干净。老太监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嘴。“咱家这就让你也体会体会咱家尿尿的感觉。”两只手在腹股沟上按摩,不多时陈二狗就觉得一股子尿意涌出,他却是憋不出,很快澄黄的尿液就从鸡巴根部涌出淌过陈二狗的大腿根。

“怎么样,这种潮湿的感觉很不错吧,尿液从大腿根滑过的温热感觉是不是很迷人,咱家尿尿的感觉你也尝过了。接下来就是没有鸡巴,下身空荡荡的感觉,别怕不痛的,很舒服的,你马上也会成为像咱家一样的人,是不是很期待。”

陈二狗如今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恐惧,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想逃出这里。可老太监却是无比享受,他拿着一根很长一般粗的针,一点点逼近陈二狗的鸡巴。他抓住二狗的鸡巴,在鸡巴背部根本找准位置,一针刺了下去,然后老太监一挑,那坚挺着的大鸡巴瞬间软了下去。陈二狗只觉鸡巴一瞬间的剧痛,然后就是他感觉不到自己的鸡巴了,仿佛不存在了一般,那平日里在他胯下随着他走动一晃一晃的大鸡巴,那插进老婆逼里射出传宗接代种子的大鸡巴,好像不存在了。

“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不到了,下身是不是空荡荡的,是不是特别美妙。”陈二狗感觉不到鸡巴的疼痛了,只有根部传来的细微疼痛,他顿时心如死灰。老太监玩弄着这软掉了的冰冷的大鸡巴,只觉得没意思,还是硬的好玩。

“没意思,废了的东西,还是割掉好了。”说着拿起刀,“不过,咱家被阉后漏尿,你也别想好过,咱家要你像咱家一样,成为憋不住尿的东西。”刀子狠狠捅进了陈二狗这大鸡巴的根部,二狗只是鸡巴没了感觉,谁知这老太监竟这般心狠手辣,要将二狗变成一个憋不住尿的废人。割的很深,二狗感觉到了痛苦,终于他还是晕了过去。

老太监脱下裤子,用丑陋的下体蹭着二狗那粗糙的手,他发出装模做样的淫叫,可他那里有什么感觉,最后只是从尿眼子里尿出来,假装是自己射了作罢。

二狗昏迷过去,在梦中,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鸡巴又长大了好几寸,并且散发出明亮的白光,然后鸡巴竟长出了翅膀,飞走了。他伸手想抓住鸡巴,却还是眼睁睁看着鸡巴飞走。

二狗在王少爷家修养了整整三月,三个月了王少爷也没亏待他,又是大补的药,又是肉食,陈二狗不仅没瘦,反而胖了不少。而王家庄有个陈二狗自甘下贱卖了自己的鸡巴做老公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庄子。

二狗修养完后,回了家。媳妇想看看二狗的下面,二狗抓着裤腰带,不肯松手。媳妇只能哭,二狗心里不舒服,自己这婆娘以后只能守一辈子活寡,他心里难受,就脱下裤子让媳妇看,媳妇看了二狗下面那丑陋的疤痕,和缩成一个孔的尿眼更是泣不成声。

二狗现在只能蹲着撒尿,正如那老太监所说的,他如今憋不住尿,尿尿也是呈扇状喷洒,还会有大股尿液流过蛋蛋从大腿根流下来,打湿草鞋。如今的他经常在田里干着农活,就有尿液沿着大腿淌下。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薄薄的麻裤,裆部和大腿根就会湿上一大片。也因为换不了裤子,渐渐的就一身骚臭味。久而久之,人们就在背地里叫他陈阉狗,陈骚狗,狗太监。

一日,邻里吵架,徐寡妇和村里一恶霸吵架。陈二狗素来喜欢仗义执言,见恶霸欺负一个寡妇,他忍不住就开了口。

“你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寡妇干嘛。”本是陈二狗心直口快的无心之言,却给他召来了祸端。

那恶霸见发出声响的是陈二狗。顿时旺火。

“大老爷们的事情,和你一个不男不女的阉狗有什么关系。陈二狗,你还当你是以前那个大鸡巴二狗,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太监,你嘚瑟什么。爷们的事情。你也敢管,蹲着撒尿的废物。正好,爷还没见过太监是啥样的,今天拿你开开眼。”说着一挥手,一群狐朋狗友就将陈二狗团团围住,陈二狗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陈二狗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裤子,可这群恶霸竟一下将二狗的裤子撕烂。几个人将二狗的双手双脚抓住,那丑陋的下身顿时暴露无遗。

“大哥,他真没有嘿,真是不男不女的阉狗。”一个小弟看着二狗丑陋的下身,发笑到。二狗挣脱不开,就开始咒骂,什么难听什么来,什么不得好死,脏心烂肺。恶霸可不惯着他,恶霸脱下臭烘烘的袜子,一下塞进了二狗的嘴里。然后把臭烘烘的脚踩在了二狗的尿眼上狠狠的揉搓。

“操你大爷的,死太监,一身尿骚臭,嘴巴也这么臭,那就来尝尝本大爷的臭脚。”那臭脚在二狗的尿眼上踩动,二狗自从被阉掉鸡巴后有将进5-6个月没有过房事,被这恶霸一刺激,竟隐隐有想射的感觉。他顿时大敢不好,他可不能在众人面前射精。可他那尿眼已经被老太监废掉。连尿都憋不住,更何论种浆。很快,一股一股种浆就从尿眼涌了出来。恶霸只感觉脚底一滑。

“艹,什么东西,妈的当了太监还能出种浆,真恶心,晦气。”说着将臭脚在二狗的胸毛上擦了擦。二狗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涌出了种浆,一股又一股,攒了这么久的种浆,今天一口气全出来了。足足有20几股,整个胯下连同地上都是白花花的精液,甚是壮观。

闹了这么一出,恶霸也觉得晦气,就放了二狗,二狗拿着撕烂的裤子,在众人眼皮底下甩着仅剩的卵蛋回了家。还好用二狗鸡巴换的50两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个巨款,买条麻裤当然是绰绰有余。很快二狗就穿上了媳妇赶集买的新麻裤。

夏季,鱼儿也肥了,二狗舍不得穿着没有补丁的衣服下水,即使衣服只是最便宜的那种。他脱光衣服下水捕鱼。这时岸边来了一群爷们,这群爷们看到陈二狗都只觉得晦气。“鸟都没了还敢脱光衣服。”陈二狗听了只觉得面红耳赤,连忙从河里出来,穿上衣服走了。

夏季的夜晚,凉快舒适。陈二狗一个人偷偷从家里跑出来,他靠在墙边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肌,一只手揉搓着胯下尿眼。王少爷,为避免被陈二狗攀咬,他不仅答应免了二狗一年的税负,而是五年,如今的二狗没有了压力,是越来越壮硕。二狗回想起被恶霸踩出精的经历,他竟有些流连忘返,他抚摸着自己的胸肌和奶头,揉搓着尿眼,竟也有了些快感。只是他没注意到身后有个人正在接近他。

正当二狗爽的骚叫时,一个浑身酒气的人,竟是恶霸!恶霸从二狗背后一把搂住了他,捏住了他的乳头,二狗没了鸡巴,乳头就变得越发敏感。恶霸揉搓着二狗健壮的胸肌和黝黑的乳头,二狗竟一点也不反抗。

“真是个骚货。”说完恶霸一把将二狗推倒,将二狗的两条毛腿架在自己脖子上。恶霸是个屠夫,体格更是膀大腰圆。只见恶霸脱下裤子,一根黑短粗的鸡巴弹了出来。恶霸打着酒嗝,就将鸡巴插进了二狗的后穴,黑短粗的鸡巴不多不少,正正好撞在了二狗的前列腺上,又被粗鸡巴撑的很满,撞的二狗花枝乱颤。

二狗自从被恶霸踩射,他竟从心里有些迷恋上这个肥壮的男人。毕竟这个男人征服了他,二狗被压在恶霸的胯下,爽的不行。"壮爹艹死阉狗,壮爹好棒,阉狗好爽。"

“这么喜欢壮爹,那壮爹把种浆射进阉狗的逼里,阉狗给壮爹生个狗儿子好不好。”说完也不等二狗回复,一下吻在了二狗的嘴上,同时腰部不断用力,顶的更加厉害。二狗没了鸡巴变得更加敏感,这前列腺被持续撞击的感觉他再也受不了,竟被艹射了。大股大股的浓浆从尿眼子里涌了出来。恶霸看到二狗射了,自己也忍不了了,也射了出来,持续不断的种浆将二狗的后穴灌的满满的。

二狗自从被恶霸草射,就时常在夜晚去寻恶霸,勾引他,与他缠绵。直到有一天,被恶霸的妻子发现,恶霸妻子将这件事捅到了村长那,

村长便聚集了一帮大老爷们将二狗扒光了堵住嘴,绑在了村口的大树上,说是要给二狗去去骚。

村长站在大树边,看着村民来的都差不多了,便扯开嗓子高喊。

“乡亲们,这陈二狗自甘下贱卖了父母给的鸡巴,做那不男不女的阉狗。如今竟还勾引有妇之夫,有悖人伦。但念及他已经是不男不女的阉狗,今天就割去他一颗卵蛋以示惩戒,请乡亲们做个见证。”说完挥挥手,恶霸便拿着刀走上前。这恶霸是个屠夫,且也是过错一方,所以便让恶霸动刀以表决心。

恶霸蹲下身,看着二狗两颗硕大的卵蛋。他竟开口询问起二狗。

“你是要留着左边的卵蛋还是右边的卵蛋”

“忘了你说不了话,那我就替你做决定了。”恶霸看着二狗在那使劲的摇头。他挥刀将右边的卵囊切开,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一会的功夫,一颗鸭蛋大小的卵子就被扯出来。

“准备好和你的卵子说再见吧。”恶霸狞笑着,刀子一挥,一颗卵子就落到了他的手里。而二狗则是痛的昏死了过去。恶霸用粗线将二狗的

卵囊草草缝上,他将被割下的卵子递给村长,而村长则是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卵子丢给了一条黄狗,这黄狗见这血腥味的卵子,一口就将卵子吞掉。村长见黄狗吃完,这场闹剧才算结束,众人便都散开。只余下赤身裸体的陈二狗,卵囊还淌着血的被绑在树上,生死不知。

一声公鸡啼鸣唤醒了二狗,二狗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屠户将自己一边卵子割下的情景,卵子被割掉时那剧痛将二狗活生生痛晕过去,二狗并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二狗已不在村头的那棵大树上,此时的他躺在雕刻精美的八仙床上,卵蛋上的伤口也被缝合了起来。二狗自然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却听到吱呀一声,卧室的大门被打开来。走进来的却是那割了二狗鸡巴的老太监。

老太监一脸奸淫的笑着,他走向二狗,手还不安分的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显得格外瘆人。二狗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说道:“老…老爷救了二狗吗,多…多谢老爷。”

老太监却全然没听见的样子,他一双冰冰凉的手已经抚摸上二狗的卵袋和尿眼子,二狗一阵哆嗦。“真不愧是我的杰作,这尿眼子下的尿渍,想来是憋不住尿了。太监就得这样子,这尿骚味,真正啊,这太监啊,就是得有尿骚味。”接着老太监竟将头贴在了二狗那长满腋毛的腋下。“这尿骚味甚至把男人味都盖住了,不过还是有男人味,真是该死,要是没有这碍眼的卵蛋就好了。”说着他一股无名火起来了,竟抠向了二狗的尿眼子,二狗只觉得剧痛,想挣开,却使不上力气。尿眼子竟开始淌水了。

“老爷,老爷放过二狗吧。”二狗用手挡住尿眼,可源源不断的尿液从指缝间流出,打湿了被褥。老太监见状直接将二狗的手打开,张嘴直接将尿眼含住,贪婪的吮吸着尿液,舔舐着尿眼,二狗羞红了脸,却也爽的不行。就这样老太监吞光了所有的尿液,悻悻然松开了嘴。就在老太监还想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是胖胖的王少爷。

“爹,好了,别玩他了,咱该吃饭了。后面日子长着呢。”王少爷扶起老太监,一步步离开屋子。而门外走进了一个仆人,端来饭菜。二狗确实也是饿了,开始囫囵吃了起来。吃的时候也不忘了向仆人打听事情,二狗从仆人嘴里知晓了很多。

王少爷是过继到老太监那的,老太监年纪大了之后,有些疯癫,整天就想着男人的那话,王少爷也是为了让这个老太监消停点,自己是因为王少爷听说了庄子上的事,派人给接到宅子里的,老太监替他止了血,缝合了伤口。

二狗没想到就是为了让这个疯老太监消停点,就强买了自己的鸡巴,把自己骟了。让自己变成这种不男不女连尿都憋不住的骚货,但他能怎么样呢,自己是心甘情愿卖的,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吃完饭二狗被喊去厅堂上——

没有鸡巴和一颗蛋蛋的二狗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听着正首的王少爷说话:“二狗,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为啥要买你那根鸡巴了,当然我现在救你也不是因为打发善心,而是我这爹最近越发不太消停了,我想买了你剩下的那颗蛋蛋。”

“可是,我要是连这剩下的那颗蛋蛋也没了,我就真成公公了。”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个男人。你摸摸你裆里那尿眼子。男人是能硬能插进逼里的,就像这样。”王少爷脱下了裤子,这王少爷竟然是个白虎,白花花胖乎乎没有毛的胯下一根2寸鸡巴和一对比鸡蛋略小的蛋蛋,是中原汉子正常的大小。王少爷嚣张的冲二狗抖了抖鸡巴,“看看,这宝贝才是男人的根本,你一个没有屌,连蛋蛋都不完整的废物也算是男人。”

看着二狗窘迫羞辱的样子,王少爷也很痛快。二狗攥着拳头,放在两条毛腿上。王少爷许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决定加些筹码,若是二狗能答应他所想的事情,那可就真是好玩的紧。

“看来是我给的还不够啊。”王少爷扯着一抹奸恶的笑容。“你那婆娘年后刚生了吧,是又生了个男娃娃是吧。”二狗听到王少爷的话顿时紧张的不行,他一把扯住王少爷的裤子。“求求你,你别伤我拿娃娃和婆娘,我啥都听你的。”

“你别急,本少爷也不是个伤天害理的人。我是想跟你做个更大的生意。”二狗听到,顿时松了口气。那攥住王少爷裤腿的手,也松了开来。王少爷抹平裤腿上的褶皱。

“你这农籍,你两个儿子都只能干一辈子农活吧,我可以让你那小儿子脱了农籍,读书认字,考取功名。只要”二狗听到只要两个字就知道这王少爷是有条件的,他也不再插嘴,听王少爷说完。“只要你把你那大儿子的鸡巴卵子和你那剩下的卵子一起卖给我,做我家的奴仆。我就帮你小儿子脱了农籍,给他请夫子,读书识字。”

二狗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这王少爷可能会用手段逼自己就范,这条路从自己卖了自己鸡巴的时候,就已经走到黑了。“我答应你”

两天后——

昏暗的房内,14岁的愣子被扒光了衣服,捆住了双手,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亲带着一伙人回了家,那群人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绑了,嘴堵起来就带来了这里。靠在墙上的他,忽的感觉一阵风,大概是有人进了房。不多时,他就感觉一个散发热量的身体站在自己面前,喘出滚烫的热气。那人伸出手粗暴的扯开了少年的眼罩,昏暗但有光的房间让眼睛很快适应。

那人身高八尺,上身赤裸,有点肥壮,但浑身肌肉虬结,面容狰狞,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壮汉浑身纹满了纹身,头顶也剃光了头发,纹上了纹身。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一个壮汉确实令人害怕。

壮汉掐住愣子的下巴,左右打量。“瞧模样,土是土了点,但也算是个好胚子。”边说边解开愣子的绳子,将愣子嘴里的烂布条扯了出来。愣子依旧是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叔叔放了我吧,愣子什么都不知道。”

壮汉可不管愣子说什么,直接动手反剪住愣子的双臂,把愣子提起来,屁眼子对着自己,愣子关节被整的生疼。“放了你,王少爷还不得割了俺的鸡巴,俺可是收了我王少爷四十两白银的。今天第一天先给你开开苞。”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5寸的大屌,直接插进了愣子的腚眼子里。愣子只觉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加上肩膀的疼痛,他是直接哭出了声。

“叔叔,轻点,愣子疼。”

“疼?一会让你爽。”说着那根大屌开始抽插起来,这壮汉果然不是一般人,一根大屌正正好好摩擦在愣子的前列腺上,愣子顿感鸡巴后面一阵酥酥麻麻,一根粉嫩的4寸屌硬了起来,被那壮汉看到了。

“没想到是个天生的骚货,第一次被艹就能硬成这样。听说你爹这个阉货生了个驴屌,你也不差嘛,这个年纪就长了不小的家伙什,来让叔叔我玩玩你这根处男屌。”说着松开反剪愣子的手,一只手握住了愣子的鸡巴,一只手扶住了愣子的腰,一边抽插,一边撸动愣子的鸡巴。愣子两只手抵着墙壁让自己不被撞在墙上。

壮汉一根大屌撑得愣子的后穴胀得不行,后穴被撞得啪啪作响。“哦~,好紧的骚货,草死你。”壮汉的大卵袋一下一下拍打在愣子的会阴上。“爽不爽,爽不爽。骚逼?”

“好酥好麻,好想尿。”愣子面色红润,喘着粗气,发出一阵一阵骚叫。“要尿了,要尿了。”说着一股一股精浆从包茎大屌射了出来。噗噗的射在地上和壮汉的手上。壮汉见愣子射了出来,一把将愣子仰面推倒在地,继续操着愣子。将一手浓稠的白色初浆,展示给愣子。天真的愣子眯着眼睛看着壮汉。

“我不是尿了吗?这白白的是啥。”

壮汉一脸笑意,“这可不是尿,这是你生儿育女的种浆,只有男人才能射出这玩意,你那丢了鸡巴的老子爷就是把这玩意射进你娘逼里把你生出来的。来,给你尝尝。”说完就把沾着浓稠白液的手指插进了愣子的嘴巴里,三根手指在嘴巴里搅动着,愣子尝到一股干涩的腥臊味,原来这就是种浆味,小时候有些早上,愣子经常能在床上闻到这味道。

愣子的屁眼比处女还紧,壮汉平日里调教那些处女都没有这么爽的,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要射了。壮汉将鸡巴拔了出来,又一下插进了愣子的嘴里,粗大的鸡巴一下把愣子的嘴胀满,很快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了愣子的喉咙,愣子无法只能咽下。

“怎样,老子的种浆味道不错吧。”壮汉将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愣子一阵的干呕,躺在在原地咳嗽着,一张脸憋得通红。壮汉则是坐在愣子的大腿上,把愣子压的死死的。壮汉不管愣子的难受,他看向愣子的下身。

“你小子,鸡巴都这么大了,头子还没露出来呢。让叔叔帮你把头露出来,叔叔可是为了你好。”说着直接用手开始帮愣子脱包皮,愣子只感觉到鸡巴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他连忙用双手推阻壮汉那双粗糙的大手,这壮汉也不是个心底善良的,看到愣子敢动手。他直接扇了愣子一巴掌,愣子一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愣子被扇了一巴掌,天生懦弱的他不再敢用力推阻壮汉,只能咬咬牙,由壮汉把自己的包皮一点点从龟头上撕开,很快一股浓重的骚味弥漫在了房内。

“真臭,这鸡巴头子这么骚,这么厚的尿垢。”被掀开的包皮牢牢的箍在冠状沟上,一时半伙回不去。“让爷帮你擦擦,保证你干干净净的。”说着一把脱下亵裤,将沾着尿液黄斑的亵裤粗暴的往愣子的鸡吧头上擦去,粗糙的亵裤在愣子的龟头上摩擦,愣子又痛又爽,敏感的龟头竟一下没忍住又射了出来,还是浓浓的种浆,一股又一股的射在肚皮上。

接连两次射精对一个14岁的孩子确实有些过于频繁,愣子此时只感觉手脚乏力。可壮汉却不想放过愣子,他将愣子的手脚绑了起来,竟将愣子吊在了房梁上,接着拿着那条亵裤走向了愣子。

“不要,不要,你走开啊。不要,别碰我的鸡鸡。爹,娘你们在哪?”

王少爷在门外听着愣子的嘶喊,想到刚把愣子迷晕了丢到这房里的时候,他那太监爹抚摸着愣子的鸡巴。“多好的宝贝啊,割了多可惜啊,娃啊,爹给你露一手。”那老太监靠在自己耳边轻声嘀咕,这王少爷听完只觉得遍体生寒,但也只能迎着他说:“都听爹的。”

从夏季到秋季,愣子不知道被关在这昏暗的房里多久,只能靠气温的变化判断自己在几月份。愣子这些天被那壮汉换着法的调教,从一开始的自己还会反抗,到现在已经任壮汉摆布了。又是一天,愣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马跪在地上,给来人磕头。

“愣子给主子磕头。”说着便爬到来人的脚边,用嘴巴叼住布靴,将靴子脱下,又如法炮制,将白袜也脱下,这双脚却不是壮汉的脚,而是一双白胖无毛的胖脚。可愣子早已不敢抬头,就这么低着头开始吮吸起来人的脚趾。

“倒是调教的不错。”发出声音的正是王少爷。

“王少爷放心,小人的手段,调教一个毛头小子不在话下。”壮汉在王少爷后面紧跟着进来了,只见壮汉牵着一个人进来了。被牵着的正是愣子的爹,二狗。此时的二狗,胯下就连最后一颗卵蛋也没了,空瘪的卵囊上穿着一个大铁环,而壮汉正是把绳子牵在铁环上,把二狗像条畜生一样牵了进来。

“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在下这就给公子演示。贱畜站起来。”说着,愣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公子请看。”说着壮汉,抓住愣子的鸡巴,轻轻的将愣子的包皮撸下。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愣子都受不了,几个呼吸间,鸡巴都没有硬起来,便是一股又一股种浆射了出来。

“这骚蹄子已经被在下调教成了一只早泄的贱畜了,现在只要给他鸡巴头子一点点刺激,他就会忍不住泄出来。”

“不错,让本少爷亲自试试。”王少爷伸出来了食指,在愣子的龟头上略微摩擦,“啊~”一声叫喊,愣子的鸡巴又是没硬便淌出了种浆。

“年纪轻轻,就变成这样一条早泄的废屌了,贱狗,来嗦嗦你狗儿子的鸡巴。”

“汪!”二狗得到命令立马四肢着地狂奔到愣子的鸡巴前,一口含住愣子的鸡巴,舌头开始舔舐着愣子的龟头。愣子敏感的早泄废鸡巴顿时一泻千里,一股又一股的射进了自己爹的嘴里。不多时愣子就挺不住,双腿差点跪下。

“回来!趴下”王少爷又发令,二狗便松开了嘴,飞奔回了王少爷的身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别把你儿子给口死了,怎么样你孙子孙女的味道还不错吧。”

“汪!”

看这情景,王少爷清楚时机差不多了,他冲着壮汉,低声说到:“差不多了,你把这贱畜带到我爹那去,让我爹动手吧。”说着便牵着二狗走了出去,壮汉也紧随其后将愣子带了出去。

蚕房内,同样的场景再次复刻,只不过此时躺在床上的不是二狗,而是他的儿子愣子。同样被绑在床上,同样是老太监举着寒光闪闪刀。此时尽管是被调教了这么多天的愣子也忍不住发起了抖,他也只是个14岁的孩子,他忍不住哭出了声。

“呜呜呜,爷爷你放了我吧,爷爷。”

老太监听到愣子的求饶仿佛更兴奋了,他一只手在愣子的胯下抚摸。“多嫩多大的鸡巴啊,这鸡巴比当年老夫阉的将军还要大。别怕,孩子,有些东西在身上不干净,爷爷帮你拿了他,拿了他你就干净了。”说着手掌擦过愣子的龟头,愣子一下没忍住,一股股精液又流了出来。这场景似乎取悦了老太监,他继续摩擦着龟头,数不清的精液流了出来。

“孩子,你看着白乎乎的浆子,这可不是好东西,爷爷帮你,让你以后射的都是清水好不好。”

“不要,不要,爷爷快停下,不要。”可这老太监怎会停手,他就这么看着愣子流出一股又一股传宗接代的种浆,知道愣子的鸡巴里再也没有一点东西出来,他才停手,此时愣子的神智已是有些迷离。愣子迷迷糊糊听到老太监在他耳边说:“孩子,爷爷我这就帮你把你卵子拿走,从此你就变成和爷爷一样干干净净的公公了。”

迷离的愣子只感觉老太监在拉动他的卵袋,然后便是一阵剧痛,愣子回过神来,大叫出声,只感觉有人在挤自己的卵蛋,愣子此时也不管别的,就在那撕吼。老太监将愣子的两颗卵蛋挤了出来,然后手起刀落。愣子再次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他晕了过去。晕之前只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晕了好,晕了好。”

愣子这一昏就是三天三夜,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被松了绑,他挣扎着坐起了身,看向自己的胯下,两颗卵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张空瘪的皮囊。原本那4寸的鸡巴,也没了,可却与他的父亲不同,只见那胯下鸡巴的茎身没了,却还有一个龟头。孤零零的龟头,像被人用胶水沾在了胯下。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胯下,没有茎身,他一下就摸到了龟头,这被壮汉调教废了的龟头,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立马涌出一股又一股清澈清澈的淫水。

愣子想起了壮汉的话,只有射出浓稠的白浆才是男人,自己现在这没有卵蛋,只能射出清澈的淫水,这老太监切了自己的鸡巴还故意留了个龟头,让他时时受折磨,想到这里,他不禁痛哭出声。

同年王家宅子里多了一个打杂太监奴仆和一只阉“狗”,精壮的阉狗被用绳子捆在了院子里的狗窝旁。而那打杂奴仆没有卵蛋,没有鸡巴,没长毛的下身只有一颗通红的龟头。他一年四季都不会穿裤子,因为哪怕只是衣物的略微摩擦都会让他流出淫水,又是宅子里其他下人看到这个名叫愣子的奴仆,只是上衣的衣摆划过龟头都会站在原地,骚叫着流出淫水。又或是这太监仆人日渐肥硕的肚子,在弯腰是蹭过自己的龟头,他就会跪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射出淫水。

石砖房内,一个肌肉壮硕到似乎要爆开的壮汉奋力的挣扎着,他四肢被铭刻着蓝色发光符文的铁锁牢牢的捆绑着,将他整个人吊在半空拉成一个大字。他越是挣扎,锁链上的光芒越是高涨,汗水从他肌肉间的沟壑中滑落。

“斯摩将军,就别再挣扎了,这符文锁你是挣脱不开的。”一个面白无须,精瘦到恐怖的男子操着刺耳的嗓音,像是指甲刮过瓷器一样的声音。

吊在半空的斯摩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活计,汗水遍布他圆圆的脸蛋,胯下那硕大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不要,我不要做阉奴,杀了我,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你们的王真是卑鄙,这样羞辱我。”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既然被我们伟大的王俘虏,那自然是任王处置,王可真是仁慈,赐予你高贵的阉纹与奴纹,实行魔法蜕变。要知道我们这些下贱的阉人可是要用刀子生生割掉男人的一切,而你会被我王的魔法保留强壮的肌肉,也不会留下一点伤疤。你该感谢仁慈伟大的王。”

“不要,不要!”斯摩全身颤抖,他象征贵族的红发被剪了个精光。可怖的老阉奴慈爱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感受着红色的短发刺痒着他的手掌。

“没事的,别怕,过了今天,你就是我孩子们的一员了,要做一个忠诚的好阉奴哦。”老阉奴的手摸向斯摩的喉咙,顿时枯瘦的手发出紫色的光芒,光芒形成一个圆环,缠住了斯摩的喉咙,斯摩顿时发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他发不出声音了。

“孩子们,动手了。”老阉奴拍拍双手,在他的掌声中,门外走进好几个肥壮的人,他们统一穿着褐色的无袖粗麻背心,带着一个尖顶连衣兜帽,他们的脑袋罩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他们个个肥壮,裸露在外的强壮手臂上,肩膀处都纹着一个男性生殖器,只是这个生殖器被一把尖刀一分为二。

这几个处刑人站在斯摩的四周,手上端着木盘,木盘内是各种各样不同的工具。老阉奴,走到砖房的一边,拉动墙上的手柄,顿时捆绑斯摩四肢铁锁收紧,斯摩顿时有一种被五马分尸的感觉,被拉的生疼,他想呐喊,可发不出一点声音。四肢被扯开,他现在是真的一点都动不了了。

在他的正上方,奇怪的蓝色光晕闪动,很多水银从四周墙壁的管中流出,组成了一面超大的镜子,悬浮在半空。他清晰的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强壮,棕色的体毛遍布全身,一根巨大的鸡巴像擀面杖一般,两颗肥卵像鹅蛋垂落在半空。眼前的自己是如此性感,即使是他也不由自主的勃起了,雪白的茎身顿时变得通红,一颗硕大的龟头如怒龙般高高翘起。

“厉害,厉害,这么雄伟的阳物,我几十年阉割经验也是少见,托比斯,像不像你之前的玩意。”被喊到的肥壮汉子转头看向他,蔚蓝的瞳孔转了一下。

“哦,忘了,你不听话,舌头被割了,说不出话了。”

一切似乎都准备妥当,那几个肥壮汉子,手拿刮毛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刮去斯摩的全身体毛,那个叫托比斯的肥壮阉人握着斯摩的怒龙,锋利的刮刀小心的游走,不多时,斯摩全身的体毛便被刮的一干二净,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老阉奴从一个肥壮阉奴的木盘上,拿起一个圆形木盒。木盒中似乎有什么活物,感受到盒子的移动,在里面不停的震动,撞击着盒壁。

“这做阉奴嘛,首先得割掉两颗源源不断制造男人味的雄丸。像我们这些下贱货色都是,抓住卵子,一把挤出,然后……”说着老阉奴握住了斯摩的大卵子,尖锐的指甲掐住了斯摩的精索。这一操作,加上可怖的老阉奴,吓得斯摩颤抖起来,两排牙齿撞在一起,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

“对你我可不会这么粗暴,我为你准备了好东西。”说着老阉奴将木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斯摩的身上。斯摩看向上方的镜子,这才看清他肚皮上的是什么。两条白色的长虫,它们们有着细小的鳞片,细小的节肢,最前方还有两根如镰刀般锋利的前肢。他们在斯摩的全身乱爬,斯摩感受着这两只虫子,恐惧的睁大双眼,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两个虫子是今年才发现的奇虫,这种虫子会寄生进宿主体内,吃掉宿主的卵蛋,寄生在宿主的腹部。并代替宿主的卵蛋产出源源不断的男人味。这虫子还没取名,就用你的名字命名好了,就叫斯摩虫。”

两只斯摩虫在斯摩身上爆冲,终于这两只虫子找到了位置,它们爬到斯摩的阴囊上,两根锋锐的前肢轻而易举的撕开斯摩的阴囊,他们从伤口处爬了进去。斯摩眼睁睁的看着两只恶心的虫子钻进了他的阴囊,一双眼睛像要从眼眶中爆开。而老阉奴将手放在阴囊上,绿色的微光闪烁,阴囊的伤口快速复原。

“这两只虫,虽然可以代替宿主的卵蛋,但是宿主却不能生育了。这不是正合适你吗?肌肉依然强壮,却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不能生育的阉人。”随着老阉奴的话,斯摩清晰的感觉到两只虫子在阴囊里撕咬着他的卵蛋,他痛苦万分,张大嘴巴。两只虫子的在阴囊里摆动躯体,斯摩看到有两团东西在阴囊里鼓动。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多时,这场痛苦结束了,斯摩满身大汗,眼冒金星。两只斯摩虫早已不在阴囊里了,它们叼着精索爬进了小腹,不知去向。

老阉奴提着斯摩干瘪的巨大阴囊,没了两颗硕大的雄卵,那阴囊软趴趴的被老阉奴在空中乱晃。

“我的孩子,你看,你生儿育女的卵子已经没了。这张干瘪的阴囊就是最好的证明。从今往后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射不出乳白色的精液了,只有清澈的液体了。”

斯摩的眼角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老阉奴伸出干瘪的手指拂去斯摩的眼泪。

“别哭我的孩子,今天是你的蜕变日,从一个雄壮的男人成为一个下贱阉奴的日子,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今天过了,你就从斯摩将军变成太监斯摩了。不男不女的也挺好,当男人有什么好的,下面干干净净没有男人裆间的雄臭只有清澈的尿骚味,轻飘飘的走起路来更舒服。”

老阉奴松开手指,空瘪阴囊无力的垂下,紧紧贴在斯摩的会阴处。斯摩看不见鸡巴下的情景,但他知道,从今往后自己不再是男人了。

“接下来要准备阉纹墨汁了。”

老阉奴端起一个铜盆往里面倒起了各种材料,边倒边说:“炽阳水,半截月亮石,紫蜘蛛的毒液,长足乌贼的墨汁……”

各种奇形怪状的材料进了盆中,迸发出奇怪的光芒。老阉奴端着铜盆,走到了那个名叫托比斯的肥壮阉人身后。

“还差最后一样材料,一个阉人的鲜血和……生命”

锋利的匕首划过了托比斯的喉咙,托比斯捂着喉咙,痛苦的跪了下去,喉咙处的鲜血喷洒而出,流进了铜盆。斯摩看着这突然一幕,目瞪口呆。一众肥壮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托比斯啊,托比斯。我还挺喜欢你的,你那套硕大的阳具,给了我不少的欢愉,阴茎被割下那一刻喷出的血和精液是那么迷人。我曾是那么想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可惜你不听话,不肯做一个合格的阉人,还幻想自己是个男人。”

“孩子们动手!”

众肥壮阉人将墨水分了分,手拿刻刀,在斯摩的大腿,脚踝,大臂,手腕,锁骨,胸肌,纹上了一圈奇妙的晦涩难懂的符文。刻刀在身上的游走让斯摩十分痛苦,不由自主的紧绷肌肉,随着纹身的进度,斯摩感觉身上的皮肤越来越敏感,肥壮阉奴粗糙的大手抚摸过身体,他竟然硬了起来。没了卵蛋的大屌,再次骄傲的抬起了头。

老阉奴看着斯摩的反应,无比满意,这正是他想要的。他将完成最后一笔。他挥刀割破了斯摩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黑色的墨水中,墨水瞬间变红,并发出难闻的恶臭。他执起刻刀,在斯摩的阴茎上划动起来,敏感的鸡巴传来极大的痛苦,猛烈撞击着他的脑袋。

噗呲!

随着这最后一声刺进马眼里的声音,这由阉纹进化来的奴纹,纹满了斯摩的鸡巴。

“马上你这根伟岸的鸡巴就要离你而去了,你就要像我们一样变成一个真正的阉奴了。站着尿尿是真男人纯爷们的专利,而我们阉奴只能蹲着让尿液从尿眼里流出,淌过会阴,让我们的身体永远沾上尿骚味,尿骚味才是我们阉奴的体味,不是你现在身上这股男人味。”

说着老阉奴将鼻子贴在斯摩身上,闻着他身上男人的雄臭味,他脚趾缝,脚底板上的汗臭味。这味道以后不会有了,浓重的尿骚味会掩盖所有的味道。

一众肥壮阉奴和老阉奴一起跪在地上,肥壮阉奴双手高举像布条摇摆,老阉奴念诵着晦涩的咒语。随着咒语,斯摩身上的纹身发出淡淡的蓝光,阴茎上的纹身更是发出红光。斯摩的阴茎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剧烈的疼痛传来。

他睁大双眼,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阴茎。只见阴茎像陷入沼泽中的人一般,痛苦的往下沉没。18厘米的阴茎越缩越短,随着阴茎上红色纹身光芒越盛,他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慢慢丧失。最后他的阴茎消失不见,只剩下小腹上那个小孔。

老阉奴,一点点抚摸着斯摩身上饱满到有些恐怖的肌肉,摸着他空瘪的阴囊和内缩成孔的尿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而此时的斯摩虽然清醒却没有反抗,好像理所应当。干枯的手指抚摸过尿眼,突然一股尿液从尿眼中涌出。果然这种新式的阉割手法并不完善,斯摩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了,从今往后他将变成一个漏尿的太监,因为这魔法是不可逆的,一旦施展一辈子便如此了。壮硕的身体,饱满的肌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

他扯过一块抹布丢到了斯摩的身上,抹布瞬间被点燃,这块抹布被判定成了斯摩的衣物,被他施加的魔法销毁。这是老太监施加的第二个魔法,他在墨水里加了不少火属性材料,这些材料能让斯摩永远保持温暖,可代价是斯摩再也无法穿任何衣物,只要理论上被判定为斯摩衣物的物品变回被高温瞬间销毁。斯摩从今往后只能在皇宫甩着空瘪的卵袋,将尿眼展露在他人眼前,向他人宣告自己虽然肌肉强壮确实个不折不扣,不男不女的太监。

而现在最后一个魔法,老阉奴挥挥手,顿时静音魔法被撤走,锁链也解开。斯摩从空中跌落在地,老阉奴一脚踩在斯摩的大胸肌上。

“我问你,你是什么?”

斯摩的尿眼边一圈符文发出红光,斯摩无比顺畅的开始回答。

“我是个奴隶,是个不男不女的阉奴。”

“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吗?”

“不再是了,斯摩已经没有了男人的雄卵和大屌,斯摩现在是王是父亲的阉奴,是没有生育功能的肌肉阉奴。”

老阉奴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银铃,摇晃出声。斯摩小腹里的斯摩虫立马动作起来,两只斯摩虫缠住了斯摩的前列腺。斯摩顿时高潮了,他红着脸,跪倒在地,熟练的玩弄起自己的乳头,被施加了魔法更加敏感的皮肤成了斯摩的第二性器,一会的功夫,斯摩的尿眼便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清澈的黏液,斯摩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全部接住。

老阉奴正想询问斯摩,斯摩却自己抢答起来。

“这是斯摩的淫水,清澈的淫水中没有男人的种子,这正是斯摩阉奴的象征,斯摩不再是男人,自然无法再射出男人的种子了,如今手上这捧只是没用的废淫水罢了。”

看来这奴纹还有奇效,竟能让努力能感受到主人的想法。老阉奴望向斯摩身边同样跪着的一个肥壮阉奴,斯摩一下转过身,强壮的身体压住了肥壮阉奴,肌肉依旧强壮的斯摩让肥壮阉奴无法动弹,肥壮阉奴也无法动弹。斯摩用力撕掉了肥壮阉奴的裤子,被粗糙阉割的丑陋尿眼和早已紧缩的阴囊暴露了出来。斯摩一根舌头舔在了他的胯下,灵活的舌头舔过肥壮阉奴的两条粗腿间,阴囊上的伤疤上,丑陋挤在一起的尿眼上,感受着肥壮阉奴的尿骚味。

肥壮阉奴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尿意涌上,尿液从尿眼中无力涌出。斯摩眼疾手快的含住尿眼,将尿液全部吃下,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老阉奴一把脱下了裤子,斯摩爬起将头凑了上去,凑到了这如同竹节一般的双腿间。他是清醒的,心中一丝抵触都没有,强大的魔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做着这一切。他知道,此刻跪在地上的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统帅千军万马的斯摩将军,而是一个不男不女,连尿液都测控制不住的阉奴斯摩。

他摇动着自己性感的大屁股,空瘪的阴囊像一张纸一般在空中晃动,稀稀拉拉的尿液无力的从两腿间滑落。他祈求着他的主人,祈求他能将他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斯摩,阉奴斯摩。

——完

“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有些不解地问道边上的黑皮汉子。黑皮汉子,拿着个塑料茶壶往嘴里大口灌了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

“还能是啥,就隔壁张铁牛的事。”

“铁牛兄弟啥事啊?我前两天娃满月酒,陈工头给我放了两天假。我还真不知道。”

“张铁牛成太监了。”

“太监,啥太监的,他安分守己的,咋成太监了。你给咱说说。”

黑皮汉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小点声!你和张铁牛同乡。”被捂住嘴的汉子呜呜两声,那黑皮汉子才松开了手。那汉子小声说道“你给咱说说,到底啥事。”黑皮汉子又是往嘴里倒了一大口水,说道:“你回乡后一天,吊钢管的钢索突然断了,那钢索哗啦啦全砸了下来,张铁牛正好就在下面,全砸他身上了。”

“我的妈呀,人没啥事吧。”黑皮汉子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眼前的汉子,继续说道。“人没啥事,他运气好,但是那些钢管正正好杵在他裆上了。这不就成太监了。”

“你没诓我吧。”

“我唬你干嘛,我陪着一起送进医院的,看着那医生把他工裤剪开的,裆上都被砸烂了。后来那批钢管被搬开,他那些玩意都成烂泥了,真成太监了。”说着黑皮汉子两只手在裆间三角区笔画了一下。

“造孽啊,他爹娘死的早,这娃娃都30了,没爹娘撑着还没找到婆娘,这下好了,他老张家是绝种了。娶不了婆娘,生不了儿子。”

市第一人民医院,张铁牛躺在病床上,因为病房里没有别的病人,大夏天的,他一丝不挂的在病床上裸着。张铁牛皮肤古铜,全身上下肌肉结实的很,他这个年纪正是壮实的年纪,胸肌手臂都很强壮,但毕竟是在工地干活的,显得有些粗糙,肚子大大的平时啤酒一看就没少

喝。两条粗壮的肉腿无力的摆在床上。他动弹不得,一动胯下就生疼。

张铁牛一双毛腿间的裤裆上被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只一根通黄的皮管从纱布间伸了出来。伸向了床边挂着的尿袋里。

陈工头在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晃着他那个肥胖的脑袋,说着。“张老弟啊,哥哥帮你把该要的钱都要到了,这次的事是哥哥我没照顾好你,但是事情也都这样了。出了院就回老家种田吧,或者哥哥帮你找找关系,给你安排个工作。”

张铁牛知道,这次事纯属是他倒霉,怪不得别人,他陈工头连保险带赔偿帮他争取不少了,从入院到现在医药费都是他垫的他还能说什么。

“陈老哥哪里的话,怪小老弟我运气不好,不怪陈老哥。”张铁牛在床上不敢大声说话,光是说话,小腹就扯的生疼。他还想多说点什么,此时病房大门却被打开,一个护士拖着不锈钢盘子走了进来。

“4床张铁牛,换药了。”张铁牛有些窘迫,脸羞得通红。护士却镇定自若,仿佛已是见怪不怪。她熟练的扯开张铁牛胯下包的一层又一层纱布,这时陈工头一张大脸也凑了过来。护士瞟了一眼,也不多话。陈工头也好奇的紧,毕竟这年头谁还能看到太监长啥样。

护士把纱布解的差不多,就剩一层纱布,护士轻轻用巧力一撕,最后一块纱布沾着点血便被撕了下来。张铁牛不由得咬紧牙关嘶了一声。陈工头这才看清,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原来太监是这样的。只见原本长着鸡巴卵子的下身,显得一片平坦。鸡巴的位置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海绵体。两片像海绵的正下方有个小口,插着导尿管,原本是阴囊的位置,可能是砸掉的太多,已经没什么阴囊,被缝的平平整整在裆下。这样就显得裆间像个洋娃娃一样,如果不是那海绵体,和这壮硕充满雄性气息的身躯,估计会以为他就是个娘们。

“护士,他这,以后还能……”张铁牛听到陈工头问护士的话,羞耻感充上了脑子,他禁闭双眼,不再去看任何东西。

“想什么呢?他这样肯定没有性功能和生育功能了。以后排尿得蹲着或者借助工具才行,我建议还是蹲着,方便清理。”

“我听说古代那些太监都会漏尿。”

护士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科普起来,边说边给张铁牛包扎和换尿袋。“控制尿液排出的括约肌还要再里面呢,哪怕没了阴茎也不会控制不了排尿,只是这好了的伤口以后被刺激可能还是会有些许尿液因为刺激从尿道口渗出来,但不会太多。”

“那还不是会漏尿……”陈工头被驳了面子,嘴硬说着。护士想反驳,可胸前发出一阵铃声。她直接端着不锈钢盘子走了,不想跟眼前这个大肚子胖子多说话。随着护士走后,陈工头裤兜里的电话也响了。他接起电话冲张铁牛比了个嘴型。

“老哥慢走。”张铁牛躺着冲他摆了摆手。

“徐老板,人还在医院呢,对对对,好好好,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

躺了一个月,张铁牛才出院。出院的他还是不愿回家务农,一来是他还有一把子力气可以给自己挣个养老钱,二来是回家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陈工头便给张铁牛安排到他承包的另外一处工地。

出了院的张铁牛刚开始还觉得没别的差别,只是上厕所,洗澡都得避着别人,生怕让人看见。蹲着上厕所他还不太熟练,经常尿湿裆尿湿鞋,后来也渐渐习惯。不过几个月后,他便渐渐感觉力气小了,胡子也长得慢了些但也还长,身上的肌肉有些松弛了,不如以前紧绷。身

为男人的他甚至还有性欲,只是没了鸡巴的他,甚至连手枪都打不了。

一天深夜,工地宿舍里,张铁牛躺在下铺床上,喘着粗气,他性欲又起来了,可没了鸡巴,他只能粗暴的揉捏着自己的下身,从残根处感受一点点快感。粗糙布满老茧的手在薄被下摩擦着那一点点凸起。

“好难受,好想冒浆啊,快点给老子出来啊。”张铁牛涨红了脸,一双手更是用力的挤压。手掌呈钳状,有节奏的夹着残根,残根凸起一点?要是这时有人能给他舔就好了,可他一个残废,现在也不敢找女人了,只能更用力的钳着,渐渐地,残根有了感觉。一股尿意在尿眼处蓄势待发,随着他一钳,一股又一股地前列腺液从尿眼里涌了出来,没有精子的前列腺液,不够黏稠,更趋向于尿液。如果此时开着灯,他便能看到这透明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是什么样子的。

上铺的痞子许冲,听着下铺的张铁牛喘粗气,足足喘了两个钟头。他在心里嘀咕着,这汉子性功能这么强吗?打了两个钟头的飞机才停。

第二天傍晚,干了一天活的张铁牛,一身臭汗,他穿着工服走进了公共澡堂,他利索的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了一条内裤,他就穿着内裤开始冲澡。张铁牛特意挑了没人的时候来澡堂冲澡,还特意穿着内裤,就是怕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可今天真是不凑巧,那痞子许冲竟也来了。许冲带着5-6个人走进了澡堂,一进澡堂他便看到了张铁牛。张铁牛穿着内裤有些无措,他一只手不自觉的捂着裆部。

“我说兄弟你洗澡怎么还穿着内裤啊。”张铁牛低着脑袋不做回答,笨拙的拿着毛巾擦着身体。

“我说你怎么不理人啊!”痞子许冲见张铁牛竟然敢不理睬他,他在他一帮子狐朋狗友面前被驳了面子顿时有些恼火。“你隔三差五,晚上打飞机就要打两个钟头,性功能这么强,裆里货肯定不小,这不敢让哥们看看。”

“俺……”张铁牛背对着许冲一帮人。许冲见他的样子,把手里铁盆,铿锵一摔。“俺什么俺,我看你就是不想给老子面子。”许冲头一摆,他身后的人立马冲向张铁牛。张铁牛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便被4个人抓住手臂大腿,给架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张铁牛奋力的扭动四肢,可没有睾酮支撑的肌肉怎么反抗的过四个也在工地搬砖的精壮汉子。他挣扎着,看着许冲离自己越来越近。“干什么?当然看看你这只壮牛裤裆里藏着怎样一个大行货。”

“不要啊!!!!!”张铁牛红着眼睛,可许冲的手已经搭在了内裤边,只听一身撕拉,张铁牛穿着的三角裤便被撕开,他的胯下自然在众人面前显露无疑。众人看到张铁牛的裤裆,顿时都发出一声卧槽。许冲更是震惊无比:“我以为你有多大的屌和蛋子呢,晚上打飞机打这么久,原来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

“怪不得,我看他穿着三角内裤,裤裆像娘们一样平,我还奇怪呢,哪个大老爷们裤裆不是鼓鼓囊囊的。”

“这汉子肌肉都比的上健身房里那些壮汉了,结果是个太监,可真是奇了怪了。”

“你懂什么,说明他刚被阉不久呗。”许冲那帮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他们哪里知道张铁牛以前有根大鸡巴一套大卵子,也穿平角内裤。只是没了之后,穿三角内裤更贴合身体,这样就不会老是渗尿了。

张铁牛见自己深藏的秘密被暴露出来,顿时便死心了也不挣扎了。许冲把手里的烂内裤往边上一丢,“我说哥们,你就这么不老实,是不是玩了哪个大佬的女人,被割了鸡巴卵子成了太监。”

“不,不是的。”张铁牛把头偏向一边。

“什么不是,我看你就是的,被割了鸡巴卵子还骚的很,晚上经常偷偷在被窝里打飞机,没了鸡巴还想着女人呢,你肯定是偷了人,被人骟了的。”张铁牛偏着头,依然不说话。许冲往澡室边一根麻绳扭了扭头,众人会意,两个人架着张铁牛往一根方形大柱子,张铁牛被架着,提着两条毛腿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罪,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

“你报,你现在报,明天你是太监的身份全中国就知道了。”许冲一脸不怕的冲着铁牛的说道,拽着一根麻绳,把铁牛在柱子上绑了一圈又一圈,绳子更是从铁牛的胸肌下方经过,把铁牛的胸肌勒的更大。两条毛腿被拽开,这样他裆部的伤口就暴露的更大。

“你昨天晚上不也是打飞机了,是不是这样打的。”说着搬砖的那双粗手粗暴的揉捏起铁牛胯下的残根,许冲的手比铁牛粗糙了不止一点。这手越是粗糙,效果对铁牛反而越好。铁牛顿时粗重喘气,边喘边说:“求求你,放过我。”许冲玩嗨了,才不管铁牛的求饶,他冲着另一个裸体看戏的人说道:“王哥,你去玩他的奶子。”被喊到的王哥,双手一搓,便捏住了铁牛的乳头,铁牛上下同时被进攻,顿时爽的不行。他已经不在求饶,而是享受起来。

“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偷人被骟的,被这么玩都爽了起来。像你这么淫荡的人阉了正好,造福社会,不然得祸害多少有夫之妇。”

“不是的……不是……不是的。”铁牛涨红着脸。急于反驳的他一下没忍住,前列腺液流了出来,透明带着点浑浊的前列腺液就流到了许冲的手上。

“妈的,当了太监了还能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许冲把手上的前列腺液凑近鼻子,露出嫌恶的神情。这时一个汉子抢着说道:“大哥我

懂,这是种浆,只是没了蛋子就没精虫了,下不了崽。”

“你小子,懂的还挺多。”许冲望着那汉子轻轻一笑,便把手举起展示给铁牛,“你看看你的种浆,下不了崽的种浆,和老子老家骟猪一样,下不了崽。”张铁牛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许冲。

“你还想怎样?”铁牛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很好奇,你们太监没了鸡巴,怎么厨尿的,这废物种浆又是从哪出来的。”说着便低下头在铁牛的残根上翻找了一番,还真让他在那糊在一起的肉里找到一个月牙状的小孔。

“你们看,原来太监上从这里厨尿的。这有个眼儿。”众人也变蹲下观摩起来。“还真是,原来太监被割了鸡巴是从这尿的。”许冲看着这尿眼,又瞟到地上一根满是铁锈的细长钢筋,他拿起钢筋作势要往张铁牛尿眼子里捅。张铁牛见状吓的魂飞魄散。大喊着救命,许冲嫌他吵,抄起一旁他的臭袜子便塞进了铁牛的嘴里。边上的一众小弟也是劝阻到:“别了吧,大哥,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放心,出不了人命。”说着一根钢筋便捅了进去,钢筋势如破竹,一下便捅进一半,粗糙的钢筋刮的铁牛尿眼尿道生疼,铁牛一双眼睛怒目圆睁,充满了红血丝。

“你们看这不是没事吗?还挺有弹性的。”说着一弹钢筋,露出来的钢筋便像钟摆一般晃了晃。铁牛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尿液一下没忍住顺着钢筋便流了下来。

“你看,我说没事吧,他这骚货还爽的尿了。你们也来试试。”说着一群人便上前冲着钢筋你弹一下我弹一下。每弹一下,便有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钢筋流下。一连弹了好几十次,直到没了尿,可他们仍不停手,终于粗糙的钢筋划破了尿道,滴滴鲜血顺着钢筋流了下来。把许冲他们吓了一跳,许冲连忙穿上衣服便逃了出去。其余众人也是作鸟兽散,只一个人怕一直绑着出事,便给铁牛松了绑。

其实只是尿道破损,远没他们想的那么厉害。没了束缚的铁牛,撑着发软的双腿,拿起电话打给了陈工头求助,陈工头听到这情况,立马

开车带铁牛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先是给铁牛伤口做了处理,重新又插上了导尿管,打了破伤风针,挂了两瓶消炎的盐水,又开了点药便好了。

铁牛插着尿管坐在陈工头车上,陈工头瞄了一眼镜子里的铁牛,叹了口气说:“铁牛兄弟,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个说法。你这两天就别回工地了,在我家养伤好了,工钱不少你一分。”坐在后排的铁牛扶着尿袋,忍着裆部的疼痛回道:“不怪陈老哥的事,都是那帮流氓。”

路上遇到堵车,车子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动。陈工头时不时还会偷瞄铁牛,终于他试探性的开口道:“要不咱不去工地上工了。”

“不去工地干活,我还能去哪。”铁牛有些疑惑道。

“哥哥给你找了个好活,一年30万。”

“30万!干啥啊。”铁牛震惊到下巴都要合不拢了。

“给有钱人家当太监,伺候人婆娘。”陈工头有些没底气,铁牛听到工头的话,顿时有些严肃。“陈老哥,俺虽然变成现在这样了,但俺还

是有尊严的,你让我去给人当太监,这不是……”

“别误会,别误会,你别急铁牛兄弟你先听我说。”陈工头手在他额头秃了的头皮上一抹。“说是太监,不过就是个保姆,这不是有个跨国公司的老总,50多了,找了个20的俏婆娘。平时也不在家,就留婆娘一个。他说要找个女保姆,年纪大的那婆娘不乐意,年纪小的又怕勾引老总,丑的美的都不行,老总又不敢找男保姆。这不人老总听了你的事,找你也不怕和他婆娘有点啥,看你又有一把力气正合适。”说着瞄了眼后排的铁牛,见铁牛面色缓和,便又开始说起来。“这待遇哥哥都帮你谈好了,一年30万,你后半辈子医疗啥的他们全报销,做6休1,不过节假日也得上班。”

铁牛看着陈工头那肥胖到一层一层的后脑勺,想了想,觉得还挺不错,便回道:“那就陈老哥帮忙联系一下。”

“好嘞”高架上的车辆也开始缓慢移动,陈工头心情愉悦,档一挂,一脚油门。毕竟光是介绍个铁牛,就能拿几十万介绍费。

半个月后,铁牛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尿管也拔了。听陈工头说,那跨国公司老板最近也回国了。一天晚上,天气还挺热,陈工头敲响了自家客房的门。

“铁牛兄弟,拾掇拾掇,就穿个背心,穿条短裤,穿双拖鞋出门吧。也别穿内裤了。”铁牛按照陈工头的话,随便穿穿便出了门。陈工头领着铁牛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包厢,包厢摆了一桌山珍海味。可正主迟迟没来,铁牛他们就这么干坐着。

从下午6点一直到9点,人还是没来,正当陈工头想打电话问问情况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一个和陈工头一样肥,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徐老板,您来了。”

那姓徐的老板,正眼也不看陈工头,直接坐在了主位,瞄了一眼陈工头边上的张铁牛。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骄傲说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太监。”

陈工头立马领着张铁牛站起来,低声下气的回复。“徐老板,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张铁牛,一个半月前出了事故,裤裆里男人那玩意全部砸烂了,都给割了,和古代皇宫那些个公公没两样,用他你就放心,保准犯不了事。”

张铁牛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话,有些恼火,但毕竟一年三十万,后半辈子不愁了。便也服软回道:“回徐老板的,我就是那个小太监张铁牛。”

徐老板冲铁牛勾了勾手指,“脱光衣服,两腿岔开走过来,让我瞧瞧。”

铁牛立马把拖鞋一撂,干净利索的把全身仅剩的背心和短裤脱了个精光。走到徐老板身边,叉开两腿。把自己屈辱的下体暴露给徐老板。

徐老板也不含糊,伸手直接抓向铁牛的胯下,也不管铁牛疼不疼,铁牛咬着牙不出声。徐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摸向铁牛的胸肌手臂。这是一旁的陈工头开口说话:“徐老板,你看我这兄弟是天生的大块头壮汉,这卵子摘了也没打药,还是这么壮,你回头给他打个雄性激素,再雇个安保和家政调教一下……”

“要你多嘴”徐老板有些不悦,陈工头便识相的闭了嘴。张铁牛听不懂什么雄性激素,只能跟着傻点头。徐老板转头望向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王医生,过来查一下。”

王医生走向张铁牛,摸向铁牛胯下,医生的手法明显更轻柔。医生摸了摸铁牛的胯下想,又按了按铁牛的小腹,接着是铁牛的手臂,毛腿。便冲着徐老板回复:“老板,他的生殖器确实都被切除干净了,也没有别的残疾。”

徐老板听着医生的回复再次点了点头,站起身便走。“跟上来。”徐老板发话,陈工头推了铁牛一把,铁牛只能匆匆拿着条短裤,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套着条短裤便跟着徐老板走了。

铁牛上了徐老板的豪华商务车,他穿着短裤坐在徐老板对面。“上了车就别穿衣服了,脱光了让我看看。”铁牛立马将裤子脱掉,徐老板真正开始打量起来。

“确实是个不错的体格,做了太监确实可惜了,听说你连小孩都没有,现在哪怕是做试管婴儿都没精子做了。”

“是。”

“往后在屋子里伺候就不允许穿衣服了,别墅是24小时恒温的。休假和出房子随你。”

“是。”

“往后客人来屋子里做客,问你是怎么阉的,你要说是勾引我夫人,被我发现,我把你阉了做太监服侍我夫人的你懂吗?”

张铁牛坐在真皮座椅上,捏紧拳头,心里抱怨着有钱人可笑的自尊心。“懂了,老板。”

“我问你,你是怎么做太监的。”

“俺张铁牛不识好歹勾引了老板夫人,被老板阉了成了太监。”

“说的好!”徐老板在座椅上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终于开到了徐老板的别墅。张铁牛赤身裸体的跟着徐老板走下了车,徐老板的夫人早已等候多时,他扑进了徐老板怀里。徐老板搂住她,扯着铁牛到她面前。

“老婆你看,这是给你找的太监保姆,被阉干净的那种,保准伺候你舒服。”

“我才不在意什么太监不太监的,我心里只有老公你一个人。”

两人便搂搂抱抱的走进了别墅,铁牛小心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走进了这未来几十年他要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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