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一张脸黑得跟农村里烧柴的锅底似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比你清楚。”
沈晚瓷无话可说。
她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试试的。
就算他是因为第一次导致的如今这样的后果,但她也是受害者,她之后还住了两天院呢,而这都是因为他。
所以归根究底,都是因为他技术差,还粗暴。
“那你吃点药吧,伯母上次给我的药还收在御汀别院的厨房里,你要是有需要……”
薄荆舟:“喝了药,我找谁试?你?”
沈晚瓷对着他扯出一道冷笑:“你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呵。”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中,慢条斯理的重新启动了车子。
沈晚瓷看着窗外,心里想的却是,如果这些都是在婚内知道的,那她和薄荆舟还会离婚吗?
或许会吧,毕竟死心不是一蹴而就的,她和薄荆舟之间的问题也不仅仅只是这一个,但应该不会闹得像现在这般难堪。
她想到了顾忱晔,“顾公子和他女朋友,是不是感情很好?”
就顾忱晔那张有什么当场就说了的嘴,至少不会有什么误会能隔三年才搞清楚。
薄荆舟扭头看了她一眼,清晰的看到了沈晚瓷眼底那一丝一闪而过的艳羡。
男人心里顿时更烦了,抿着唇默了几秒,道:“是比较好,他女朋友每天都想拿刀戳死他。”
“……”
“顾忱晔刚给自己买了两个亿的保险,受益人是言棘。”
沈晚瓷用看法盲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如果言棘故意把顾忱晔杀了,保险是不赔的。”
薄荆舟:“他临死前肯定会把凶器上属于对方的指纹都擦掉,只留自己的,警察怎么查,他都是自杀的。”
沈晚瓷有点麻,果然,变态都跟变态一起玩,难怪她总觉得自己跟薄荆舟格格不入,原因是她不够变态。
薄荆舟看着她一脸大为震撼的模样,心里好受一点了,问道:“现在还觉得他好吗?”
沈晚瓷回过神来。
感情这狗东西是在耍着她玩呢。
她一脸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连自己兄弟都诋毁,你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沈晚瓷侧身就去开车门,一点要多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薄荆舟拉住她,眼底的深情浓得几乎要溢出来:“晚瓷……”
沈晚瓷打断他:“不试,你想都别想,你有见过哪个前妻还帮前夫治那种病的吗?而且这种事是多试试就能行的吗?你与其在这里浪费唇舌胡思乱想,不如去把你家那个庸医换了,整天胡说八道些什么。”
说完,她没好气的抽出自己的手,推开门快步走进了单元楼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