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林清之在和云芷柔说话。
“我不管,明夏是我的陪嫁丫鬟,你必须把她全须全尾的还给我......”
一阵风吹起珠帘,林清之打断了云芷柔的话:“孤知道了,你先回去。”
云芷柔欲言又止,拍了一下桌案,还是走了。
“什么事?”林清之揉了揉太阳穴。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头疼。
空山从暗处走出,将玉佩呈上,言简意赅老白带走凤卿卿的事。
林清之擎着玉佩,青玉色的玉佩在阳光下盈盈闪光,内里似乎还有孔雀翩然起舞。
“这是一个白发老头给你的?”林清之面朝玉佩,眼珠转动,视线停在空山身上。
“是。”
空山大致描述了老白的长相,林清之将玉佩收起来:“他们去了何处?”
“醉春风。”
“醉春风的花想容色艺双绝,我今天一定要见识见识。”
老白在前面和醉春风后门的小厮交涉,凤卿卿在后面兴奋地直搓手。
“走了。”
天色虽早,醉春风里已经人来人往,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不愧是销金窟。”
凤卿卿感叹着,一回头,老白已经没了踪影。
一挑眉,凤卿卿决定自己先去逛。
上了三楼,客人少了许多,房间装饰的也更为雅致。
凤卿卿趴在栏杆上,俯视众人。
这里每个女子手上的红线都多的吓人。
倒是男人们手上的红线显得寥寥无几。
【也不知是谁玩儿谁哟。】
“这位郎君请自重,想容今日身子不适,不接客。”一个穿着粉紫色留仙裙的姑娘从左侧的一个房间出来,惊慌中努力保持镇定。
“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一只肥硕的手伸出来,硬是把花想容往里拽。
花想容不从,挣扎中看到了在场唯一的外人,高声求救:“郎君救我,救命!”
凤卿卿此刻穿着男人的衣服,一头乌发也都规规矩矩束起来,远看的确像是翩翩公子。
看清楚之后,花想容就后悔了,这分明就是个小娘子。
这王大人最为好色,自己不慎落入魔爪,可不能害了别人。
“别过来,你快走。”花想容眼看着凤卿卿一步步走来,肉眼可见比方才还要着急。
“哟,又来一个小娘子,等我收拾完她再好好疼你。”王大人手上用力,扯破了花想容的衣裙,神情越发猥琐和凶狠。
趁着两人扭打,凤卿卿扑上去捂住王大人的嘴,给了他一拳,将花想容拉到身后。
王大人捂着喉咙,连连咳嗽:“你给我吃了什么?”
凤卿卿甩着腰间的荷包,笑得天真烂漫:“不过是些不举的药,又不会要命的,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你!”
王大人脸变成了猪肝色,指着凤卿卿,又去扣嗓子眼,想把药丸吐出来。
凤卿卿拍拍同样吃惊的花想容,递给她一个眼色。
转向王大人时又变得十分遗憾和歉疚:“这药入口即化,效果显着,我以为你需要呢,真抱歉,不然你还是赶紧找大夫吧,催吐说不定有用。”
王大人愤愤地看着两人,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们给我等着,你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