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和余孟两家耗什么,他要准备收割了,把赵国境内不听话的世家敲打一遍,确保之后的军事行动,一言堂,没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再添乱。
这是大事之前的平静期,玄女一方面觉得赶紧收拾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一方面又有些担忧会不会有些什么地方准备不足。
打坐在想这个问题,不打坐看花也没心思,推演了很多次,都没啥问题,她都来做国师了,也不能动用神通去演算天地大势。
“夏国的小动作真的多。”突然又想到夏国把俘虏的玄甲军送来,那些个亲近世家的,准确说亲近孟余的,这是希望赵国大打特打呀,相当的阴损。
夏国也应该知道赵国的目标是他们了,锦衣卫也真是一个好组织,能在赵国隐蔽的发展起来,许多赵国的百姓都是他们的耳目,甚至许多不要钱的帮助他们,以至于赵国一直知道有人,但是想要抓人却基本没有办法。
贵族区不说,平民区一钻,反正你是找不到人的,有人提议要不把平民区推倒重建,但是最后因为太不切实际,被废止了。
锦衣卫也不主动暴露,暗杀都很少,没有挑动这些大人物的神经,更多的是宣扬夏国的政策,赵国最近禁止议论国事,也不知道有多少效果。
想到这些玄女一阵烦躁,感觉处处都是掣肘,她又想起庄询,她体验生活的小男人,成了自己国家的心腹之患,却又不由得露出一个苦容。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夏国赵国的事玄女也怪不到庄询身上,要怪庄询还不如怪自家为什么那么分裂。
想到了庄询,稍微犹豫的玄女身化虹彩,跨越千里之遥,来到夏国王宫。
首先察觉到就是一天在夏王宫摸鱼的毕月乌,她出现给玄女行礼。
“小仙见过玄女娘娘,娘娘是来见陛下的吗?”硬着头皮打招呼拦阻玄女,毕月乌还记得自己的捆仙绳,不过提都不敢提,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嗯,我自去寻他。”哪里的气运最隆盛,人就在哪里,所以也不需要带路。
“陛下在做大事,请娘娘稍后。”毕月乌阻拦玄女说,语气犹疑,不好直言。
“是在商议怎么对付赵国,那我确实应该等等。”玄女有些不愉,明明就是被赵国的事弄的心烦意乱,现在来夏国还是赵国的事。
“不是,是一些私人活动。”毕月乌有些难以启齿,眼睛不断打量玄女,玄女莫名有了警觉。
“私人的事?那档子事?这还是大白天的,是要做什么。”玄女诧异,这种事自己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回去吧。
“陛下子嗣稀薄,最近也没什么大事,自然流连后宫。”毕月乌先是解释一通,见玄女有退缩的意思,又赶忙补充。
“今天是在姜昭仪宫里,也差不多了,您要不等等。”
表面上搞不过,还不能暗暗的弄一下玄女,鸟心很坏,很坏,知道姜太后如此,玄女应该会有一些气愤吧,大白天庄询就如此荒淫。
“那我得看看了。”听到是姜太后,玄女感觉就不一样了,别人她也懒得看,姜太后的话是可以看看了。
“啊,那我去通报陛下。”毕月乌有些愣住,玄女怎么还兴致勃勃的。
“不用了,我直接去看好了,如果听到不该听的我会闭上我的耳朵,我也怕气运折损我。”
玄女饶有兴趣,冲着养乐宫飞去,毕月乌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心里有种闯祸了的感觉。
便是看到可怜的黄皮大寄生虫寄生在美白的天鹅身上,多多少少带着诡异,却又有几分和谐。
似乎是云雨暂歇,庄询拉扯薄被盖住两人,他从背后向前搂,因为姜太后成熟美艳丰腴高挑,庄询相对矮小皮肤相对如白雪的姜太后而言偏黄,所以看起来,如一条大号寄生虫。
和谐是因为姜太后的表情绯色安定,徜徉着幸福的欢愉的神色,所以双方看起来又是几分融洽,看的毕月乌妒火直冒,玄女在身侧又不好发作,加入战场,破坏彼此的幸福感。
她看了一眼玄女,玄女在微笑,呈现出一股满意的神色,说起来庄询似乎带着姜太后见过玄女,已经得到玄女的认可了吗?难怪玄女要过来看看,这下没有乐子耍了,毕月乌感觉好遗憾呀。
“昭仪,春游要和我出去春游吗?”庄询手背搭靠在柔软上绞着姜太后乌黑如瀑的发丝,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被玄女观望。
也是因为玄女对他没有恶意又是半个他女人的缘故吧,不然换作别人,都会让他突然心生警惕,这是国运的反弹,然而玄女不会。“哀家要在家带孩子,你们去玩吧。”望着自己在地上的衣物,感受和庄询的负距离,姜太后没什么兴趣出门。
她也不想惹人眼,说起来还是有些羞涩的,赵国太后被夏国君主宠爱,宫里就算了,出去面对百官群臣,那怎么能行。
她的脸绷不住,外出面对春游的群臣,那一双双审视的的眼睛,姜太后想想就感觉可怕,现在背脊的热乎和肚子里的暖暖也不能让那时候的她感觉身体发凉。
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宫里老实呆着,该参禅打坐参禅打坐,该看经念文看经念文,出门惹什么眼球,她又不是真的深宫怨妇,不能出门,显得出门有多稀奇。
“孩子也带出门嘛,也让大家见见我们家的二皇子,孩子也到了适应外面环境的时候了。”
对着洁白的细腻的脖颈呼气,庄询没有意识到姜太后的羞涩,可能在他眼里,姜太后还停留在虞国说庄询和她是情人关系面不改色的模样。
快十年了,姜太后面容和那时那般也无二,加上现在的姜太后也越来越有之前的气度,所以庄询理所当然的把姜太后当做原本的样子了。
“再大一点吧,哀家出去,太拘束了。”庄询听不懂,姜太后也不想点醒他,找了一些说辞。
“好嘛,但是要是你又有孩子了,我可就舍不得你出门了。”亲昵的拱着姜太后的发丝,庄询也不做强求,只是说笑的调侃。
“那也算是你的本事,而且孕期带着哀家出门没有吗?还是去遥远的成国。”
姜太后哼哼,也是关系进一步,才能说出这种揭老底的话,之前她就当没听到了,现在她能说说了。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的昭仪可不愿意被我这样抱在怀里,哈哈。”庄询轻笑着,挺了挺腰,搞怪惹得姜太后翻白眼。
“你知道现在就愿意了?大白天,传出去你能有什么好名声。”姜太后说归说,还是没有从庄询的怀抱里离开,已经放弃抵抗了。
“现在我觉得是愿意了,当时我觉得的是不愿意,又没有事做,做做怎么了嘛,你也没什么事嘛。”
写劝降信,愿意劝说将领和士兵归顺夏国,姜太后获得庄询的一丝丝好感,不多但是弥足珍贵,总算不是四等玩物的命运了。
“你才没什么事,哀家还要修炼打坐,万一赵国让你灭了,哀家估计不死也要重修,到现在努力些,到时候少受罪。”
听到庄询话,姜太后没好气说,对于赵国灭亡的事实接受,庄询也没告诉她赵国准备拼命,同样也没告诉她夏国也要拼命,姜太后的认知里,赵国在慢性死亡。
“不至于嘛,到时候我上天把你也带上去,不好吗?”用姜太后的发丝刮刮她的脸颊,庄询笑着说,似乎有鸡犬升天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