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压得很沉,对面好像有人在发言,我耍赖:“开会怎么了,你不想我吗?你说你想我,我就挂了。”
我听到他轻轻咳了声,压着声,“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放过他。
贺青帆被我折腾到了,我听到他离开椅子的声音,脚步声,他出会议室了?
我全靠猜。
“唐苏,你活腻了是不是?”他的音量正常了,果然是找了没人的地方跟我说话。
“是啊,活腻了,你想不想治我?”
“唐苏。”
“我现在浑身都痒,就想你来……嗯……”
我点到为止,将暧昧发挥得正正好,我能感觉到对面的男人在克制。
后来我听到应该是助理在跟他说话,他只说了“会议先开到这儿”。
然后就脚步匆匆的声音,他说:“等着。”
他来找我了?
我挂了电话,事情按照我预想的在进行,我当然高兴,换好衣服在他来。
他来得真快,进来就压住我,我直喊疼,“我的伤还没好呢。”
“伤没好,你还敢挑衅我?”
他的额头抵着我,嗓子磁性慵懒,他肯定知道我的伤不可能那么快好,但是就是看不得我在他面前那么嚣张,所以还是跑来了。
“说,是不是想我了?”
“没有。”
我别开脸,笑得像花般,贺青帆吻着我,细细碎碎密密麻麻的,“没想我?”
“没有。”
我就是不说想他,贺青帆就一直缠着我,非要我说。
闹了会儿,我按住他的手,突然就安静下来,“贺青帆。”
我这么严肃,他也静下来,“嗯?”
“答应我个事。”
“你说。”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陪我去看看圆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