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开脸,“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巴,手指冷硬,“你瞧瞧你这张脸,需要我帮你找镜子?”
我推开他的手,面色冷漠,“不要你管,我现在好得很,觉得全身都很轻松很舒服,我有的是办法好好活着。”
“倒是你。”我重新将视线落在他脸上,满脸的冷倔,“你才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空有一张好皮囊,其实骨子里坏得要死!”
贺青帆缩眸,冷气递增。
我屏住呼吸,一点都不示弱。
“好。”
蓦地,贺青帆笑了,但那笑容实在可怕,他缓缓起身,就这样居高临下的低睨着我,说出来的话冷漠极了。
“既然你都不在乎自己这条命,我还管它干嘛?你想死就去死,我以后不会再管你!”
他转身,只留下一阵冷风。
我胸口憋了一股闷气,我巴不得他别管我,可他说出这些话,我又很气,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气什么。
可能是气他不是人吧!
说得一套一套,要转身,又比谁都潇洒。
走了也好。
极好。
我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傅寒秋开的药,我抓起塞进口袋里,然后就准备离开。
在走廊里遇上傅寒秋,“你干什么去?”
我回答:“我不待这儿了,嗯……”
我想了想要怎么说,“贺青帆可能走得太急,没跟你说,总之,谢谢你傅医生,我先走了。”
“唐苏。”
傅寒秋叫住我,我微诧的回头看去,傅寒秋推了推镜框,“他走之前交代了,不准你离开。”
交代了?
就在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