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不睡觉?”沈墨然皱眉扫了各人一眼,“都散了,吆三喝六的成什么体统。”
他刚从县衙回来,本来要回墨香院休息的,远远便听到叶薇薇和沈丽妍的大呼小叫。
“这就睡。”沈千山有些颤抖,眼角斜叶马氏,示意她把怪物收起。
“哥,聂大哥醒了吗?”沈丽妍问道。
“你还知道问一声远臻?”沈墨然冷冷地瞥了沈丽妍一眼,“不能有始有终,莫不如一开始就别过去,帮了半个月忙,就打退堂鼓了,成什么样?”
“我去了又能做什么?”沈丽妍红了眼眶,哽咽着道:“都当阮梨容是聂少奶奶了,上下都听她的话,还有你那个小衣妹子,每次见了我夹枪带棒的,就怕我碰着聂大哥的衣角。”
“就算那些是实情,远臻生死未卜,你在这里吆喝玩乐,不觉心中有愧吗?”沈墨然不想多说,转身大踏步离开。
叶马氏趁着众人都看着沈墨然离去的机会,忙捡怪棒子,不敢收进袖袋,怕等下离开时沈马氏要挽她手臂,急切间不知收到哪里好,一咬银牙,把怪棒送入自己体内,弯着腰提上裤子。
“散了罢。”沈千山眼角见赃物收好了,率先走了出去。
这个样子,就是晚上又不到她房中歇息了,沈马氏失望不已。
“姐姐,夜深了,睡觉吧。”
沈马氏低叹,道:“你姐夫两个月不进姐姐的房间了。”
“府里也没姨娘,姐姐何必忧心这个。”叶马氏劝道,又是惊怕又是心虚,下面还有一物挤顶着身体,遍身汗水淋淋。
“也是,反正不怕骚狐狸上位,他爱来不来。”沈马氏想通了,回了叶马氏一个微笑,挽起叶马氏手臂一齐往外走。
叶马氏走动间底下那物挤着敏.感处,骚.水大发,味虽不重,隐约也能闻着,怕沈马氏闻到,不敢同行,苦思脱身之计,却想不到办法。
沈马氏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下,喊住前面的沈丽妍,问道:“阮梨容这些日子都在县衙照顾聂远臻吗?”
“嗯。”沈丽妍点头,有些不解地看沈马氏。
“你明日再去县衙帮着照顾聂远臻,看看聂远臻身上手上有没有佩戴什么,觑着无人注意,偷了回来。”
“姐姐,你要做什么?”叶马氏不解,让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偷一个男人的贴身物品,忒不要脸了吧?
“自有用处。”沈马氏微笑,沈丽妍若有所悟,红着脸低低应下。
“妹妹,准备一下,过两日陪我去拜访阮肖氏。”
“姐姐,你要跟阮肖氏说,丽妍已和聂远臻?”叶马氏佩服地看着沈马氏,心头转动念头,要不要让女儿也如法泡制一番,气走陶羽衣。
“嗯,阮肖氏虽是后娘,我看着,因为无一儿一女,把阮梨容当心肝宝贝疼着,我去和她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