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来,看见尤路手里拿着餐巾纸,自然地伸手要过去:“给我扔吧。”
尤路的手往回缩了缩:“不用了,我等会自己……”
没等他把话说完,于江已经从他手心里将纸巾拿了过去,半点没有嫌弃的意思。
虽然上面什么都没擦到,但看着那两张纸巾被于江拿在手里,尤路还是很不自在,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
于江不紧不慢地将桌面收拾干净,碗筷锅都放进洗碗机,洗干净手,然后走出了厨房。
走到桌边时,尤路依然在椅子上坐着,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整张脸连着脖子都泛着粉,好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于江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走到他身边,说了声:“没有饭后甜点,可以走啦。”
说话时,于江的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力道很轻,因为刚洗过手,还带着一点凉意。
仿佛有一股电流,沿着那点凉意直窜进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脑海中一瞬间有烟花炸开,持续了漫长时间的折磨终于结束,却是以他绝对不想的方式。
唯一尚存的理智,全部用来压抑身体的不自主痉挛,忽然急促的喘息却还是暴露了他的失态。
最初那一阵过去以后,灭顶的羞耻和懊恼淹没了他。
尤路整个人完全懵了,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直到后颈再次被轻轻捏了捏,他才意识到于江的手还放在那儿。
随之而来的是恐慌。
他看出来了吗?刚刚是不是反应很明显?
至于于江的目的,他完全没多想,平常这人也常常捏他的脖子,就像找着机会就要摸他的头发一样。
刚才他的身体应该到某个极限了,否则不会被捏了一下就……
害怕,紧张,羞耻,恼怒,以及残存在身体里的快感,所有这一切让尤路无法招架,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说:“你先上去吧,我再坐一会。”
于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不敢再逗他,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将手收回来,说:“那我先上去了。”
他一般不会这么听话,刚刚吃饭的时候,尤路说要走,他就装可怜让人别走,这才是他的本性。
可是尤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此刻他完全没有精力去想那么多。
等于江上了楼梯,只留下他一个人,无意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尤路缓缓地呼了口气。
太羞耻了。短时间内他甚至都不想再面对于江了。
尤路继续在餐椅上坐了一会儿,心神慢慢安定下来。
椅面最后还是被弄脏了,他拿纸巾擦了擦,然后不自在地拉长衣服下摆,像做贼似的上了楼。
幸好于江不在他的房间,尤路飞快地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裤子,闪身进了浴室。
其实身体没被弄脏,甚至都没有什么东西放进去,尤路简单地洗了洗,把弄脏的裤子换掉,再把那条带着珠串的罪魁祸首手洗了。
这东西他可不敢晾出去,而且材质特殊,也不能放进烘干机里,每次都是躲在浴室里,偷偷用吹风机吹干。幸好布料很少,只有细细长长的几根带子,没过多久就干透了。
收拾好以后,尤路才有心思给宫水发消息,但只说了他在没有碰自己的情况下到了,没说具体的情况。
对话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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